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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哪天天下无战事了,我将骑着阿九,回到齐国老家陪在老母的身边,哪里也不去”孟说虽然如此说法,眼圈之中已经有些湿润,自己的母亲早就惨死,自己如此说法,只是不想让人怀疑,其实自己的真实想法,还是陪在自己母亲的坟前,早晚为母亲供奉食物。

说话的功夫,秦武王赢荡和魏国夫人已经出的帐篷,文武百官跪地迎接,秦王示意众人平身,而后在魏国夫人的搀扶之下,步入马车。

“秦王这是怎么了”孟说开口问道。

“不许多嘴”任鄙在一边提醒道。孟说这才觉得这将军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好当

一行人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而下与来时不同的是,此时的孟说骑在阿九的背上,被安排在第一的位置上带领着秦王的御林军,奔着咸阳而来队伍的后面装满了此行的收获。

麋鹿王被捆绑在一匹战马后背上,后面的战车之上,堆满了麋鹿队伍之中有些人是无比的兴奋。

这种兴奋多半还是金子带来的,虽然过去了一夜,但是这种兴奋是难以遏制的,当然那些没有得到金子的,心里不知道有多么期盼能够参加下一次行动。

第一百二十章 千里长堤现蚁穴

沿途的百姓纷纷驻足观望,昨天走的时候,大伙儿就凑在一起盘算,对于能否捕获麋鹿这种敏锐的动物表示怀疑,没成想今日回来的时候,车上已经是驮着满满的麋鹿了。当然这还不包括昨晚篝火晚宴上被消耗掉的,那些留给野狼群的,如果都被拉回来的话,估计需要的兵车,就不是现在的数量了。

“哎哎你快看,那麋鹿好大的个啊”路人甲惊叹道。

“八成是鹿王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鹿角”路人乙随声附和。

“什么八成是啊那就是,老子常年在山里转悠,盯这只鹿已经盯了好几年了,一直没机会下手”山林的猎户感慨道。

“哥这事情不能怨别人,要怨就怨咱们没本事”猎户的兄弟开口说道。

“谁不说来,你说咱们怎么就没想到那个水坑啊咱们怎么就不用锣鼓吓唬啊”猎户继续说道。

“嗨要是都能预知天下事的话,还不都是神仙了”路人甲挖苦道。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脾气暴躁的猎户问道,说着就有想要冲上来扭打的意思,路人甲见状赶忙躲到一边,虽然如此但是这嘴上还是没有饶人的决定,继续讽刺道:

“你有这么大本事,当初怎么不去拔牛角搞不好今天你就是大将军了。”

“哥不要生气,咱不和他一般见识,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不咬人倒是恶心人”猎户的兄弟出面解围道。

“你你说谁啊”路人甲听到之后,觉得十分不顺耳,所以想要继续反驳路人乙见状,人家兄弟二人已经决定教训这个路人甲了,自己夹在中间,万一动起手来,没准自己就成了靶子,所以赶紧出面调停道:

“行了行了一会儿车马就过来了,要是被抓起来,再扣上一个私自斗殴的罪名,到时候诸位可就本事了”大伙儿一听私自斗殴,一个个如同霜打的茄子,瞬间没了脾气谁不知道这秦国法律严苛,特别是对于民间私斗向来是进行不遗余力的打击。

众人一听赶紧闭嘴,谁也不想因为这口舌之间的矛盾,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虽说依旧怒目而视,终究没有惹出事端。

车队直奔秦国宫殿而去,秦武王赢荡躺在马车之中,出征之前的得意,早已被疼痛所淹没,魏国夫人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中,光是急躁也并没有一点用处,这病自来是无人可以替代的,管你是市井走卒还是皇亲国戚,这得了病都得自己扛着。

“告诉大伙儿先散了吧有什么事,每日早朝再议“秦武王赢荡在马车之中吩咐道。

“是大王来人啊”魏国夫人在车中喊道。

“启禀大王,王后有何指示”随行的武士赶紧问道。

“告诉大家,今日先散了吧,有什么事明日早朝再议”魏国夫人将秦王的旨意传递出去。

“诺”随行的武士,接到命令之后,赶紧下去传递消息大伙儿一听无事自然散去,不再话下

车队进的皇宫,秦武王赢荡再也坚持不住了,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阵阵的汗珠,可以看得出此时此刻腰部的疼痛已经难以克制,赢荡颤巍巍的说道:

“速派人将李醯喊来”魏国夫人边搀扶秦王,边对随行的侍女说道:

“速速去传太医令李醯”

“诺”侍女赶紧奔着太医院的方向飞奔而去。魏国夫人搀扶着秦武王赢荡进的寝宫之中。

“去端盆水来”魏国夫人吩咐手下的侍女道。

“诺”话音方落,不多时就有人将热水,毛巾拿了过来。魏国夫人趁着这个时间,搀扶着赢荡躺在床上,而后取过毛巾,将毛巾上的水拧掉,用毛巾来为秦武王赢荡擦洗脸部的汗珠。

“该死的李醯怎么还不来”秦武王赢荡破口大骂道,要不是疼的难以忍受,一方诸侯估计是不会轻易骂人的,原本受到蛮牛一击,伤势就不轻,昨天又使出平生的气力阻挡,从天而降的雪球,原本的伤势变得严重起来,当时并没有觉得又多严重,所以就在荒山野岭之中过了一夜,夜里山风强劲,不像宫殿之中一样暖和,寒风入骨,这伤势就更加厉害。

话说李醯昨晚派出自己的管家到秦越人的府上打探消息,天明的时候,这管家李二并没有及时的回来汇报消息,自己心里还是颇为纳闷,心想李二这小子平日里做事不这样拉稀摆带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李醯哪里知道,这里面的玄机啊

李二此时已经拉的不成人样了,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子阳正在给他熬米粥。李二心里也清楚这是遭了人家的暗算,但是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来证明,这事就是人家做的,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李醯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看着进宫当值的时间,越来越近,也就不敢再在家里耽搁,叫来李归嘱咐了几句,就上朝去了

刚出家门远远的就望见秦王的车马为首的一员大将威风凛凛好是气派,定睛一看那不是当日生拔牛角的壮士吗原来这家伙就是孟说啊,这孟说并没有招惹李醯,只是机缘巧合住在了秦越人的府中,但这李醯不这么认为,在李醯的眼中,这孟说就是秦越人饿帮凶,彻头彻尾的帮凶。

内心世界里早有了成见,这看人的方式自然也就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不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恨孟说啊。

忌恨没用人家现在是秦王帐下的爱将,再者这咸阳城里何人不知道生拔牛角的壮士,和人家比起来,自己只不过是个开药方的小喽罗罢了,还要仰人鼻息,混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