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还是不愿意放弃东征的计划。
第一时间解决巴蜀问题,才能使得秦国的后背安全,如此一来,必须趁着叛军立足未稳之际,给予叛军最为严厉的打击,彻底的杜绝死灰复燃的现象。
得意写在甘茂的脸上,再饮酒的同时,还不忘看一看樗里疾的表情,看着樗里疾铁青的脸色,甘茂的内心是无比的喜悦,如同自己战胜了樗里疾一样。
“此次出征甘丞相统帅蓝田大营之中的秦国新军,司马错将军协理军务,孟说充当先锋,至于这粮草的转运就烦劳樗里丞相了”秦武王嬴荡在大殿之上吩咐道。
“微臣领命”樗里疾对于这样的工作还是心存怨言,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作为这后勤的保障之官,务必要确保前线将士的粮草充足。
并且能够及时的为大军提供粮草,兵器所付出的辛苦一点也不比前线搏杀的将士少,但是这论功行赏的时候,向来都是前线的将士得赏,支援作战的后勤人员很难得到相应的奖励。
说白了就是活不少干,但是这功劳基本没有甭管是谁,对此都是大有怨言,好在这樗里疾还是王族成员,多少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秦国要是亡国了,这些王族还不如寻常的市井百姓,市井百姓之家,尚且能够活下去,在新朝代继续建功立业,但是这些王族,恐怕也只有做刀下鬼的份了。
“启禀大王前线军情紧急,在下想即刻出征”甘茂等秦武王嬴荡安排完毕之后,随即上前禀报。
秦武王嬴荡看了一下司马错和孟说,同时问道:
“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孟说和司马错想都没想就随口答应道:
“末将以为甘丞相所言有理”
“好那既然如此,再痛饮一碗,也算是给大军以壮行色”秦武王嬴荡站起身来,不过就在这一站起的瞬间,这腰部突然疼的厉害。
有种钻心的疼痛直抵全身,方才还是无比的紧张,丝毫没有顾及到自己的腰部,现在这个时候,安排已定,虽说还未见分晓,不过有此三人出征,定然是大获全胜。
这心里一高兴,紧张的劲头也就松懈了下来,自然也就觉得无比的疼痛起来。
在满朝文武的面前,秦武王嬴荡自然不能顺势倒地啊,大战在即,自己的安危将直接关乎到整个朝堂的局势。
一旦人心浮动的话,势必会影响到进一步的行动,秦武王嬴荡咬紧牙关,站起身来,高声喊道:
“来为大军以壮行色”
众人见状山呼万岁,秦武王嬴荡喝完之后,将酒碗重重的摔在地上,臣子见状,也被秦武王嬴荡的豪情所感染。
不成功则成仁,大军出征首先就是士气的问题,士气的问题,又在于通兵的大将是否有足够的信心
秦武王嬴荡如此做法,意在鼓舞朝臣同仇敌忾。整个大殿被一股浓浓的酒香所围绕起来。
所有的文臣武将,包括方才还多有怨言的樗里疾,没有谁不是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面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四章 征前总有不平事一
书接上文,前线军情紧急不允许再有丝毫的耽搁,战场形势瞬息万变,机会对于交战双方都是公平的,秦国晚一步,巴蜀就能多一层胜算。
如同救火一般,这火势在未形成气候的时候,或许一桶水就能浇灭,但是要等到大火烧起来,恐怕就就需要费些力气了。
若是出手再晚一些的话,恐怕整个建筑都会被烧成粉末,秦国的君臣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孟说直接将宫廷卫戍的工作交代一番,王宫卫戍也是重中之重的事情,若是在交接上出了产错。
谁都无法与秦王交代,好在这接手的主官也并非他人,正是自己的好友任鄙。
“初来秦国就能摊上这么一件立大功的机会,兄弟真是好福气啊”任鄙不无羡慕的说道。
“哥哥这是哪里的话啊,战场之上胜负未定,如何能够早先预言胜负”孟说也是心里无底。
任鄙见孟说如此举止,心想多半还是觉得责任重大的缘故,不管怎么说,也是初出茅庐之人,未曾见过如此的阵势,心中有些顾虑也是情理之中。
不过作为大哥总的给自家的兄弟鼓劲打气,免得未曾上阵先输气势。
“兄弟难道没有看出来吗这是大王有意让你立功”任鄙望了望四周,见无人在场,附在孟说的耳边嘀咕道。
“噢”孟说更是一脸的茫然,开口问道:
“这是何意”
“兄弟难道没有看出来吗这樗里疾有心出征,反被大王阻拦,偏偏要让一个文官带兵出征这是为何
再者当年司马错领兵拿下巴蜀,对于巴蜀的山川草木,了然于胸,虽说这年岁虽然是大了一些,但是方才的举动,想必贤弟也是有目共睹。
若是让此人领兵先行的话,岂不是省下不少的麻烦,大王为何不用司马错,偏偏将司马错留在军中协理军务
还不是有意让贤弟一展风采当日秦岭围捕麋鹿之际,贤弟可是大出风头,不过这麋鹿再狡猾,也达不到人的程度。
此番前去巴蜀,大王就是有意要看一看贤弟的真本事,想来这一次得胜还朝,贤弟定然会高居庙堂,极有可能会领兵东进创立不世奇功。”任鄙不无羡慕的说道。
一番言辞说的孟说有些恍惚,孟说实在搞不懂,居然这里面还有这么一段玄机,不过事已至此还能说些什么啊
总不能如同甘茂一样,将一番得意尽数写在脸上,如此一来惹得朝堂上下,嫉妒心四起,到处树敌与自己没有一点好处不说,还会将自己与其他人隔离开来,陷入孤立。
“大哥言重了,不过是一次寻常的出征罢了,这巴蜀既然敢造反,自然也是有所依仗,若是不然的话,岂能轻易的挑起战端在下看来,这巴蜀之战,并非易如反掌。”孟说不无担忧的看着任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