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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知。

但是眼下最要紧的,还是事到临头,自己虽然不想出来做事,但是总得有人出来做事,否则的话,等秦军冲进城来,大伙儿都成了阶下囚可不是一件好事。

“无耻的小人,辜负了朕的一片厚爱去把太尉府中,全部家眷给朕打入死牢”蜀王杜宇愤怒的说道。

蜀王杜宇心里明白,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若是不将太尉的家眷打入死牢的话,恐怕这些人就会对其多方残害。

同时也无法让朝中的大臣安心抗击秦军,大敌当前,必须要有严厉的措施,防止众人再有如此的想法了。

“今日大敌当前,众人需戮力同心,万不能有如此的卑劣举动,夫人功勋卓著,足以成为诸位的楷模”蜀王杜宇及时的调整好心情说道。

因为自己的心中明白,眼下只有陈庄能够阻挡秦国人的攻击了,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至于这里面到底潜藏着什么勾当,蜀王杜宇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多谢大王赞许,分内之事,何足道哉”酒娘子客气的说道。

蜀王杜宇望着诸位朝臣,虽然朝中尚有无数的人,可是这事到临头,并非所有人都堪用。

人本如此,天资本就不同,才智又有差距,别看着平日里一个个摇唇鼓舌,十分的气势,但是真要是上阵杀敌的时候,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并非所有人,都能够胜任同一个角色,有些人能够冲锋陷阵,有些人能够运筹帷幄,有些人能够保障后勤,但是眼下自己手中的这些人,除了想着投降自保,或许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想法。

这太尉之死,一下子震动了所有的人,表面上大伙儿都害怕起来,实在是因为,这样的高官都被杀掉,足见蜀王抵抗的信心,不过这暗地里也说明一个问题。

所有的人都是不言而喻,就连太尉都开始谋划自己的出路了,眼下这些人,还有几个是真心的为巴蜀的朝堂谋划。

第三百三十七章 雾锁腥风血雨城十一

“朕累了诸位稍事歇息”说完蜀王杜宇返回自己的寝宫之中,众人一看蜀王离去,也不敢擅自离开,朝堂公议未决,秦军兵临城下,回去也不得安生,倒不如在这大殿之中守候。

酒娘子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顾及,转身离去,想着回去之后,如何向陈庄交代这里事情的进展。

回到寝宫之中的蜀王杜宇将房门紧紧的关上,方才还是无比的坚毅的自己,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满脸泪水,泪水从眼眶之中奔腾而出。

“先生是杜宇害了您啊这巴蜀之人,唯有先生最知朕的心,朕相信这巴蜀谁都可能卖主求荣,独独先生不能啊,想必先生遭人陷害。

朕一定要给先生一个公道,不过眼下尚不是时机啊,希望先生能够明白寡人的一片苦心。”蜀王杜宇跪倒在地哭泣不止。

蜀王杜宇本打算借助太尉来制衡陈庄的计划,就这样被陈庄轻易的破解了,不过眼下陈庄并未暴露出自己想要谋反的意图,所以蜀王杜宇,也不过是认为这陈庄做事有些过分,自己有心打压一下,此刻看来除了陈庄之外,还真的没有合适的人物,能够出来担当重任。

不过自己并不想就此重新启用陈庄,若是如此的话,自己的权威何在,威信何在,但是秦军就在城外,巴蜀的安危,在顷刻之间,又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两害相权取其轻,两利相权取其重”蜀王杜宇喃喃道,与此同时在心中谋划着如何重新启用丞相陈庄。

此时成都的大雾并未彻底的散去,不过相较于早些时候,此时已经能够看得一些。按理说本不该有如此漫长的大雾,不过不知道今日的成都为何会生出如此漫长的雾气。

城外的秦军,在焦急而漫长的等待之中,度日如年,不知道眼前的大雾什么时候散去,自然也就无法断定自己对手什么时候发起攻击。恐惧往往来源于未知,大雾遮蔽了视线,带来无休止的恐惧。

秦军武士,一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兵刃,汗水从手中滴落下来,孟说与白起此刻也是无能为力,除了等待之外无事可做。

相对于自己的对手,陈完要好的多,战争已经进行到眼下这个局面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想要将秦军阻挡在金牛道之外的计划失败了,并一定代表着巴蜀的军队失败了。

眼下自己还掌握着极大的主动权,不过此刻自己非常想进城,希望进城能够探望自己多日不见得恩师。

陈完所说的恩师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太尉,那个悉心传授自己兵法的人,对于这样的人,陈完的心中向来是十分的钦佩,此人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对于天下的大事了然于胸。

更为难能可贵的一点,是此人从不吝惜自己的学识,将自己平生所学,悉数传授给有缘之人,当然陈完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不知恩师近来今日可好”陈完嘟囔道。

不过就在自己提起恩师的时候,心跳得厉害,难不成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陈完赶紧来到案几之上,从怀中掏出三枚铜钱洒在桌子上,卦象上显示,是大凶之兆。

“难道恩师会有什么不测”陈完说完,用手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多嘴,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该死。”

其实他哪里知道,此刻太尉,已经成了酒娘子的无头的冤魂,而且临死之时,还要顶上一顶本不属于自己的帽子,受到世人的唾弃。

“丞相在哪里”酒娘子进的院落之后,开口问道,家中的奴仆,赶紧上前指引酒娘子“参见夫人丞相在卧房之中”。

心腹听到酒娘子的声音,本打算起身相迎的,却被陈庄一把拉住,摇头示意,不要前去。

心腹自然知道丞相的意思,也就无可奈何的微微一笑,方才的时候,心腹已经将酒娘子彻夜在官署之中的事情,说与陈庄听。

至于陈庄听得进去,还是听不进去,不管怎么说,宁拆千座庙,不破一门婚,自来就是这个规矩,不过心腹只字未提,那一方肚兜的事情,不知此人还有何种诡计

酒娘子推门而入,见二人正在对饮,样子十分的惬意,酒娘子上前问道:

“丞相辛苦”

“夫人辛苦这些日子让夫人受累了,来来来坐。”陈庄礼让道。

心腹趁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