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则微微一眯眼地朝此人望去。
谁料此人赫然竟是他当初在接应石台上见到过的陶家陶公子,洗脉仪式后被发现是风精之体的天才少年
许果心中虽然微微一凛,但表面上却是丝毫异色也没有的样子。
而木青则是略带无奈地看了看许果,只得扭首冲其不耐道:“我来见我家少主,你跟来做什么”
“什么你家少主”陶益闻言,顿时睁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没错”木青则一扬头毫不掩饰地说道。
这时陶益的脸色才有些难看了:“木青妹妹,是不是你被此人拿到什么把柄了,才不得已这么做的,快告诉我,我替你出气”
此话一出,纵然是许果有些城府,也有些发怒了,当即眉梢一立地骂道:“你找死”
“你这宵小之辈,擅闯玄元之境不说,还如此纠缠我木青妹妹,当真是不把我陶家给放在眼里了”陶益则一股脑地将木青说成了自家人一样,并朝着许果毫不掩饰地辱骂道。
“蠢货。”许果神色不动,口中却丝毫没有认输之意。
如此一骂,陶益从小养尊处优,如何忍得住的,当即大喝一声,单手一掐印,顿时从其身上飞出数道淡绿色灵纹,只见其衣袍无风鼓动起来,并口中喷出数道罡风,化为数道青濛濛风刃地朝许果疾射而来
许果冷哼一声,见此情形,手中飞速掐印,脚下喷出两道古怪灵纹,整个人便开始飘忽不定起来,并蓦然间身躯一扭之下,纷纷避过疾射来的风刃,当即一指向陶益肩头猛戳而去
其手指之上,赫然开始灼烧起一道道赤红火焰来
陶益见状,当即大惊失色,只见数道灵纹飞过,其整个人蓦然向后激退而去
许果一指没有戳中,见此情形,自然二话不说口中念念有词,单手一扬之下,本来包裹在指间的火焰竟蓦然间飞离而出,并化为一条火芒地向陶益疾射而去
速度之快,让人防不胜防
“控元术大成”
陶益大惊,竟是没想到对方的控元术已趋大成,能随意操用体内各处元气,当即再也不敢怠慢,手放在嘴中吹了一道清脆的口哨,那一边立在草坪上的巨鹰蓦然间一回头,眼中精芒一闪地直接朝许果扑将过来
而与此同时,陶益双指朝额头一按,顿时从左右两侧飞来一股劲风,直接将他整个身躯托在了虚空之中,硬生生躲开了许果射出的这道火芒
许果见状,心中微微一凛,暗道果然不愧为风精之体,对所有风属性元气的操用竟如此熟练。
但下一刻许果目光一闪,身躯诡异地一个晃动,左右两道灵纹遍布半条手臂,指间火焰再次腾升而起,并一下向飞来的巨鹰头颅出一戳而去
顿时一股灼热扑面而来,巨鹰啼鸣一声,双翅一展地蓦然朝上飞避而开。
与此同时,许果没多做停留,见将巨鹰吓退,顿时身躯一个翻腾,轻身术再次显威,整个人“嗖”一声消失在风中附近,并下一刻直接出现在陶益面前不过数尺近处
接着火指术再次燃起,并以迅雷之速戳向陶益面门
“住手”
蓦然从远处飘来一道喝声,瞬间将许果指间的火焰给扑灭了
许果心中一惊,只觉头疼脑涨,而刚才领他前来的白袍披发青年赫然出现在距离几人不远处的十余丈外,并仅仅几步地来到了许果的面前。
“谁允许你等在此交手的”白袍披发青年虽然神色不动,但依然能从语气中听到一丝愤怒。
“老师,原不敢在此造次,只是对方突然出手了,后辈也不能不接招的。”许果当即向面前披发青年微微一拱手,接着便扭首面无表情地望了一眼躺在地上一脸错愕的陶益。
而陶益却一下反应过来地冷哼一声,扭首过去没有言语。
“行了,你赶紧速速离开吧”披发青年则不耐烦地一摆手便让许果离去。
许果闻言,只能一声苦笑地朝木青处望了一眼,并走过去说道:“青儿,这次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本来想与你好好说说话的,不过只能等下一次了。”
“哼,那个人该打”木青则是一皱鼻头地冷眼瞧了瞧陶益,转而一脸正色地对许果说道:“一定要来。”
“嗯,好好修炼。”许果则拍了拍木青的小脑袋,再对披发青年做了一番告辞之言后,便一转首地离去了。
白袍披发青年则看了一眼许果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地低头思忖半晌后,则“哼”一声的对陶益说道:“你未经允许,擅自挑架,回去自行接受惩戒吧,罚你面壁十天”
接着他又瞧了瞧木青,神色不动地说道:“你自行回去吧,我要亲自带他去面见长老请罪的”
木青见此,也不再言语地骑上巨狼一奔而去了,而披发青年则拉着陶益向另外一个方向离去了
第13章 学院任务
而许果则走出尖塔,随后就并未去其它地方的直接回到了彗星谷之中。
来之前他曾碰到那个青袍少年,其是谷中上一届学长,名叫周登的,在此之前许果则已经在名册之上见到过此人了的。
不过按他所说,三天后会在执事厅相聚,执行一件学院任务,貌似他一个人想要完成还是挺困难的样子,因此许果思忖半晌,这三天还是不要急着修炼什么,先将修为稳固一下吧。
至于那名在玄元之境与之交手一番的陶益,许果则并没有认为对方有多强大的样子,除了一手风属性元气控制十分熟悉以外,就一无所长了。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控元术与火指术修炼皆有所成就,在这一届新生之中已经能轻易排进前十以内的了,毕竟这两部术诀虽是基础,但想要有所小成还是十分困难的,若是没有个一年半载的恐难得真意的。
而就在许果这么思量的同时,玄元之境一片湖中小岛上。
小岛上生长着一株弯弯曲曲地粗糙老树,纵高约达二十余丈,其枝叶茂盛,并一根根细如发丝般的碧绿枝条从树叶中垂钓而下,一座小木屋则稳建在那树干之中。
屋外有两人,对立而站。
“散老师,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的”一名病态杵拐老者笑眯眯的对面前的白袍披发青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