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衍见到这女子,相信会不顾一切的要占有,哪怕不让他当这个皇帝,说不定都会答应。
兰陵走到陈庆之面前,拉起他的双手,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位俊雅的少年郎。
“有什么问题要问,现在就开始吧,我绝对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兰陵的语气很严肃,但她却依然紧紧握着陈庆之的手。
只见陈庆之轻轻的摇摇头,他依然是见兰陵就智商直线下降的模式,深情的看着她。
“没什么要问的,只要见到你就好了。你愿意说的,我就愿意倾听,你不愿说,那我也不会再问你。”
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兰陵双手环住陈庆之的腰,樱桃小嘴在他耳边悄悄的说:“我好喜欢你,子云。”
没什么反应,因为对方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成为了一个蜡像。
兰陵脸红了,咬了咬牙,双唇贴上了陈庆之的嘴,主动的吻起了心爱的这位少年郎。
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两人都彻底的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最初的浅吻已经变成了奇妙的探索。他们已不再限于嘴唇的触碰,两人的双手都在对方身上游走,已经快要失控
幸好这里没有床,不然今天兰陵就会彻底成为陈庆之的女人,两人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在做什么。
长久以来的猜疑,自卑,犹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们终于确认了对方的想法。
最终他们还是分开了,兰陵没有犹豫的就上了轻舟,对着站在那里不动的陈庆之喊道:“子云,准备好彩礼,迎娶我过门啊”
陈庆之看着走远的小舟,不自觉的伸手,向前迈步往前走,扑通一声,掉进了秦淮河
兰陵在小舟上大笑:“哈哈哈哈,子云,你是个傻瓜。”后面还小声的加了一句:“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傻瓜。”不过那么远的距离,陈庆之很明显不可能听见。
陈庆之太湖岸边长大,说是浪里白条也不为过,他在水里看着兰陵那走远的小舟,虽然河水冰冷,心中却是一片火热。
曾经要为国出力,立志要拯救万民于水火的他,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愿望的终点,那就是兰陵。
得到了兰陵,就已经得到了整个世界,其他的已经不再重要。
冯仑不可置信的看着兰陵,他已经对兰陵的大胆无话可说。
不过还是要问问才是。
“我已经跟你当过几次枪手,这次又装残废,让着那个白衣神剑,还有没下次啊,哥真的好累啊。”
“没事,你不是皮厚嘛,以后我有麻烦还找你。”
尼玛,算我怕你,真不知道那家伙以后是福是祸。
“兰陵,你已经把这个白衣神剑调教成了痴呆。估计以后你捅他一刀他都不会还手的。”
“这是什么话,他是要成为我夫君的人,我怎么会跟他动手呢”兰陵白了冯仑一眼。
“你真想好了么我以前以为你真的只是玩玩而已,你现在是动真格的啊”
“嗯,我想好了,以后我还要给他生孩子。”兰陵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冯仑沉默了,有些事情,有些底线,是不能触碰的。
兰陵可以在这里做陈庆之的露水夫妻,甚至两人睡一张床,天天共赴巫山都没问题。
但是不能和对方过一辈子,不能怀对方的孩子,更不能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这个是铁律,不能违抗。
“天下男人那么多,以你的条件,不可能有男人能拒绝,为何要找这个呢”冯仑不解的问兰陵。
“第一个他够年轻,和我年龄差不多。”兰陵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
嗯,冯仑看着比自己小十几岁的褚令璩,想着那晚山d里是怎么利用自己多年看来学来实践来的“经验”,一次次让这个从来没被爱情滋润的前朝皇后,进入极乐的巅峰,陷入迷乱不能自拔。
好像老牛吃嫩草的自己真没什么资格说兰陵。
“嗯,还有呢”
“还有嘛,他够帅,勉强也配得上我的相貌了。”
这一点,冯仑和褚令璞都不由自主的点头,相貌上看,这两人确实算是绝配了。
“你喜欢他就是这些肤浅的东西”
兰陵本来想顶一句:你还不是看上人家年轻妹子鲜嫩的r体,有什么资格在那里说三道四。
却看见褚令璩红着脸挺着肚子在一边脸色尴尬,这么说会很不厚道哇。兰陵心肠还是不错的,至少在这个时候还是个心软的姑娘。
“他懂兵法,武功也高,这就算很不错了。而且他心肠好,不会为了名利而迷失自我,是非观念符合我的想法。”
这下冯仑点了点头,想必这次试探陈庆之的目的就在于此,如果陈庆之把褚令璩交给萧衍,不论结局如何,兰陵都会彻底的消失,永远不在他面前出现。
“最最重要的是,他非常喜欢我,而且尊重我,他眼里只有我一个女人。而且,我也很喜欢他,这就让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了。”
兰陵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痴迷的神色。
思路很清晰,不过你也差不多被这个白衣神剑迷得神魂颠倒了。
冯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次任务勉强成功,然而却犯下了极大的忌讳,回去后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惩罚。
他看着褚令璩已经有些隆起的肚子,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
那段时间,他和褚令璞两人都陷入了粉色的迷雾,不能自拔。双方脑子里全是对方的身体,一有空就尽情的享受男女间的欢愉,哪里去考虑了子女的问题。
后来褚令璩肚子被搞大,也就将错就错呗,反正两人已经深陷情网,不能再分开了。
现在暂时脱离了危险,冯仑才注意到,这孩子如果生下来,带来的麻烦那可是成吨的。
正当陈庆之在建康城的码头,回忆着当年白衣渡江的前前后后的往事之时。练功昏厥的兰陵,被一个穿婚礼西服的男子救醒。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她看着眼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在纸上写道。
“看笑话那倒不至于。只是看你可怜,过来给你送瓶丹药罢了。”那男子的语气很淡然,似乎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然而兰陵知道他现在这样做,必然是冒了极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