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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范增,生怕对方嘴里说出一个不字。

“我先来说说项羽将军闯的这个阵吧。”范增气定神闲,一副高人姿态。

“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

“大阵由三要素组成,山,水,人。其中前二者都是死物,第三者是活物。”范增开始侃侃而谈。

“范先生,这些能说明什么呢”陈平也是饱读诗书,见识广博的人,却是搞不明白范增要说什么。

“世间万物,生死循环,阴阳转换。章邯的大阵确实厉害,足足有几千种变化,即使我们根据上次羽将军的遭遇调整部署,对方也有办法有针对性的变阵”

范增的话让众人的心里都是哇凉哇凉的。

你都这样说了,我们还打个屁,赶紧回家跑路吧。

“你们把眼光都钉在活人身上,这是被对方的障眼法所迷惑,其实根据五行的规则,大阵生于水,必然灭于土。”

“您的意思是说”项梁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是就像隔着一层膜一样,就是捅不破。

“很简单,章邯和我们斗智,咱们接招就是落于下风,不用跟着对方的节奏走,咱们跟秦军去斗力就是看谁能撑到最后”场内鸦雀无声,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楚。

“大阵再厉害,把沟壑天平就啥也不是了”范增的话石破天惊,让在场的人都是振聋聩。

“可,可是,沟壑很多啊,秦军又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咱们填而无动于衷。”

一直没什么表现机会的刘季,终于问出一句颇有水准的话。

这也是大家不好意思问出口的话。

项梁欣赏的看着刘季,这个人,比自己想象的要聪明,忠诚度也靠得住,应该要给予重任了。

听话的狗也是要多扔几根骨头不是

“如果简单的话,对方就不是章邯,而是阿猫阿狗了,请不要侮辱对手的智慧,那只是在贬低自己。”

范增不动声色的噎了刘季几句,搞得对方脸红脖子粗,却又拿范增无可奈何。

“范先生,在下愿意打头阵去填河”季布站出来对着范增主动请缨。

“不急,明天,你带一队人填河,项羽将军负责掩护,然后互换,你们交替往前推进,知道了吗”

范增脸色严肃,根本就容不得他们拒绝。

紧接着范增又提出数个建议,悉数被项梁所采纳,众人都散去,准备第二天的战斗。

第二天,楚军采取了不要命的打法,根本不进入大阵之中,而是从外围开始,用蛮力填平这些沟壑。

秦军似乎对此早有预料,强弓硬弩一起招呼过来,楚军死伤惨重,填沟的行动不得不半路停止,项羽掩护着季布他们狼狈的撤回自己的营地。

依旧是毫无进展,不,进展还是有的,至少说明了章邯对此是有所准备的,也说明范增的策略确实对头,只不过在实际操作的过程当中,还有一些瑕疵,嗯,小瑕疵。

项梁又召集众人商量如何减少伤亡,这种事情大家都在行,毕竟攻城已经不是一次两次,总算是商量出了一系列的办法,至于能起多大作用,那就要看明天的实践。

“你脸色不是太好啊”颖儿早上起得很早,看到陈蒲回来,整个人都没精神,而且还失魂落魄的。

昨夜实在是太疯狂,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和一个女人如此投入的共赴巫山云雨,竟然还是一个陌生的美丽女人。

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没有从兴奋的冲击中缓过来。

“没事了,就是有点疲惫。”欣虹的执意离去,让陈蒲怅然若失,虽然他是那个占便宜的人,对方还是处子,作为占有了她的男人,陈蒲对此十分清楚。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了夫妻之实,感觉就会格外的不一样。夜里他们都被药物所摆布,感觉不是特别真切,但早上的这一次,陈蒲只觉得对方热情得像火一样。

那是一种带着决绝的义无反顾,把男女的房事像战斗一样对待,对方不屈服就决不罢休,虽然最后讨饶的是欣虹自己。

这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她早上那么主动到底是为什么她究竟是敌是友

陈蒲百思不得其解。

还有那把承影,貌似也不普通,早晨和欣虹颠鸾倒凤,自己似乎能感觉到这把剑欢快的鸣叫而且这剑居然在湖水里都跟着欣虹一起,怎么看怎么诡异啊。

离开了那个刀疤脸,这把剑似乎像是有了生命一样,而被那人拿着的时候,却感觉只是个装饰品。

陈蒲整个人都呆呆在思索,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颖儿看着陈蒲思索的样子,心中了然,但却是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没什么异样。

两人各自思考着自己的事情,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蒲将军,你现在有空没,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项庄一脸严肃,出现在陈蒲的帐篷里,他也现气氛有些不对劲,但此时却是容不得他胡思乱想了。

“哦,什么事情”项庄的到来打断了陈蒲的思考。

“额,不好意思辛追,你现在可否回避一下,项庄哥哥我不会害你的。”项庄客气的说道。在他眼里,这个辛追和蒲将军是什么关系,简直是瞎子都看得出来。

颖儿微笑了一下,然后又盯着陈蒲看了一会,默不作声的出了帐篷,只剩下陈蒲和项庄二人。

“蒲兄,昨日相见我不知道你心意如何,所以有所保留。”项庄一脸歉意的对陈蒲说道。

唉,你昨天上心一点,我也不会走出那一步了,这真是陈蒲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心中五味杂陈。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无妨,有事请直言。”

“此次回来受范增先生所托,我要回到楚国故地,拿回一把宝剑。”项庄的脸色肃穆,带着一股使命感。

我去,你不用这样一副表情吧,不就是为了拿回太阿宝剑吗范增这个阴谋家想做什么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只有你傻乎乎的被他驱使。

“是为了太阿宝剑而来吗”陈蒲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

“为何你会知道”项庄的表情比陈蒲更疑惑。

“很简单,因为你的身份,还有你那个剑客组织的目的是干什么的。”陈蒲老神在在的说道。不过心里却是不断的吐槽,难怪鸿门宴是项庄亲自操刀,原来是这厮好忽悠啊。

嗯,热血青年一枚。

“时间紧迫,我就长话短说了。”项庄的脸色变得很认真。

“太阿宝剑,历代楚王的佩剑,现在由我师父保管,他是铁杆的拥楚派。”

“然后呢”陈蒲不知道项庄到底是什么个意思,跟他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