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样说,但光着身子的欣虹却不断的用手指抚摸着陈蒲的胸前,不断的引诱着对方。
小嘴唇不断亲吻着陈蒲的耳朵,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水来,无限诱惑
傻丫头,你以为我不想要你的身子么现在身体一股暴虐的气息被引爆出来。万一情绪失控,杀了你怎么办。
陈蒲纠结了就差临门一脚自己体内血气上涌,急需要一个女人,却又害怕自己伤到对方,还有比这更尴尬的了么。
半个小时以前,陈蒲抱着欣虹跳进温泉里,两人完全贴到一起,欲望在熊熊燃烧。
此时的两人,已经是意乱情迷的状态,陈蒲的亲吻如雨点一样落在欣虹的身上。肌肤相亲已经不能满足他,陈蒲需要更多,这个女人的全部,他都要
本来心就已经被陈蒲偷走,此刻又是被这样挑逗,欣虹觉得自己已经要疯掉了。
“郎,郎君,快来,快,我等不及了。”欣虹如同荡妇一样,大脑已经不受控制,身体和语言全部都是凭着本能,现在她就是一个极度需要陈蒲去滋润的鲜花。
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陈蒲被一股极为霸道的力量所支配,原来对欣虹温柔而细致的挑逗变为了狂野粗暴。
欣虹身体被他捏得红,身上全是细密的吻痕,陈蒲的动作越来越大,他咬着欣虹的肩膀,整个人已经失控。
但奇怪的是,欣虹反而兴奋得大叫起来。这并不奇怪,现代也有一些男女喜欢这种事情,却不知道她是因为整个人陷入癫狂还是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所控制。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一个神秘的声音在陈蒲耳边响起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来,陈蒲惊讶的现自己勒着欣虹的脖子,而对方脸上居然出现了幸福陶醉的表情,这绝不是一个要窒息的人应该出现的表情。
欣虹已经陷入昏迷,陈蒲把她搂在怀里,歉意的看着她满身的红色吻痕和被勒红的脖子。
张恒说的对,太阿剑法太过霸道,自己不能驾驭它,那只能被它所控制,直到残余的能量消耗殆尽为止。
太阿乃是威武之剑,其中戾气极大,任何人都必须臣服。
什么叫威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就是威
陈蒲体内的气血还在翻涌,欲望并没有因为那个不知名的神秘声音所遏制,反而更加高涨。欣虹那美丽的身体,无时不刻都在对陈蒲进行着致命的诱惑。
正当陈蒲不能控制自己的时候,欣虹醒了,这个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了。
然后继续像是树藤一样,缠住了陈蒲,那唯一的一点点理智在渐渐消散,暴戾的情绪在逐渐侵蚀。
占有占有占有
臣服臣服臣服
神秘力量不仅要得到欣虹的肉体,还不知道会做些别的什么事情。
也许在占有了对方的身体以后杀掉对方也不一定哦
突然扔在温泉旁边的承影再一次光芒大作这次的亮光是如此的大,以至于陈蒲和欣虹都已经恢复了正常。
两人什么都没穿,走到剑旁边。
承影在闪烁着光辉,而一边的太阿黯淡无光,虽然不是那条咸鱼,但也失去了白天的光彩。
“陈蒲,你知道吗太阿是一把至刚至猛的剑,因此要使用它,就必须配合一把至柔至弱的剑,两相呼应,才能使用这把神兵利器。这把至柔至弱的剑,就是承影”
张恒的话还在耳边回响,陈蒲的脸色变得严肃,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郎君,你怎么了”欣虹看到陈蒲脸色不对,忧心的问道。
“走,我们先回屋子再说”陈蒲一把抱起欣虹,两人来到后院旁边的卧房里,这个别院肯定是张恒平日里居住的地方,油灯,衣服,床榻,一样不缺。
“郎,郎君,你喜欢在屋子里吗其,其实,我也喜欢在床上。”点起油灯,欣虹美丽的小脸已经羞得通红,她显然已经意识到陈蒲要对她做什么。
不过陈蒲和她的思维,暂时不在一个频道上。女人总是更感性一些。
“之前,你说承影离开你了,对吗那个神秘的东西”陈蒲扭过头来问欣虹,此时她已经擦干身子,套上了一件衣服,宽大的有些滑稽,却掩盖不了她那妙曼的身材。
“嗯,是这样的,就算这把剑刚才光,我也没感觉到。依然只是一个死物。”
陈蒲托着下巴,在油灯下思索,他那认真的样子,让欣虹都看得痴迷了,不禁捧着脸看着对方,露出花痴的笑容。
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到哪个年代都通用。
“打败田假他们的那个剑谱你还记得吗”陈蒲的话打断了欣虹的呆,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脸比熟透了的桃子还要红,陈蒲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听正常的。
而欣虹却像是被毒蛇碰到一样,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跌坐在床上,全身都软下来了。
“你怎么了是难受吗”难道是刚才掐她的脖子把她掐坏了,不至于吧。
其实陈蒲不知道,刚才欣虹神游天外,回味那个清晨陈蒲是怎样一次次在她身上驰骋,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似乎身体都要变得酥软,站立不稳。
“我,我没什么。那个,剑谱我现在又想不起来了,好像只有情急的时候才能挥。”
“走,出去舞剑吧,闭上眼睛好好回想一下。等会我再跟你细说。”陈蒲拉起欣虹就往外走。
两人面对面,陈蒲拿着太阿,欣虹拿着承影,两人都闭上眼睛。
忽然,欣虹动了,在月光下如同美丽的蝴蝶,陈蒲也动了,动作刚硬生猛,刺向欣虹,却是一剑也没有击中。欣虹的动作越来越快,陈蒲的力道越来越大。
四周树上的树叶全部落下,被一分为二,那不是太阿剑和承影剑斩断的,而是两把剑在交锋时产生的莫名剑气干的。四周的石头上都留下了细小的划痕,然而风暴中央的陈蒲和欣虹二人,却是毫无伤,连衣服都没有擦破一片。
一剑舞毕,陈蒲一只手搂着欣虹的细腰,而欣虹一只手搂着陈蒲的脖子,两人处于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脸都快要贴上,四目相对。
剑被扔在地上,两人情不自禁的温柔亲吻着,少了欲望和占有,而多了情感与交流。
“感觉好像是认识了你很久一样,郎君。”两人分开,欣虹眼神迷离,喃喃自语。
“嗯,我也是,感觉你好熟悉。”不知怎么的,陈蒲脑中出现了新的信息,却又搞不明白,只觉得眼前的女人一点都不再陌生,似乎认识很多年一样。
似乎被某种力量所支配,但却又是能控制自己,在这种半醉半醒的状态下,陈蒲拦腰抱起欣虹,走向了旁边的卧房。
初夏的狂风暴雨,吹打的翠绿的树叶,蔓藤紧紧缠绕着大树,害怕被风雨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