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刘邦,你老婆不错哦,现在你是怎么打算,今晚好好想想吧。放心,今晚我不会动她,但明天可就不好说了,你想好再决定哦。”
刘邦气得瞠目欲裂,张良连忙拍了拍刘邦的肩膀,缓缓的摇了摇头。
“切,一个女人而已,我岂可因为一个女人而放弃讨伐暴秦放弃为天下苍生讨个公道子婴你等着,将来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这话跟小混混被人暴打,然后逃走之前丢一堆狠话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无奈之下的打脸充胖子罢了。
“口舌之快,要骂你尽管骂好了。明天这个时候,我要知道你的答案,不然夫人会怎么样,那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哦,哈哈哈哈”
子婴挥了挥手,秦军如潮水一样撤走。
刘邦的脸气得铁青等子婴走后,他觉得眼前发黑,缓缓的倒在张良的怀里。
“沛公”“沛公”“沛公怎么了”
刘邦眼前恍恍惚惚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眼皮沉重得要撑不住,最后陷入一片混沌和黑暗。
秦楚交战的另一个战场,乃是项羽统帅的楚军主力,他们在陈蒲前期探明了道路并扩建了渡头以后,驻扎在了漳水南岸。
而章邯的主力则在漳水北岸,二者遥相眺望。
这天清晨。
旭日东升漳水上变成一片金色。
陈蒲站在漳水岸边,听着对岸传来的歌声,半天没听出对方是在唱什么。
到后来才反应过来,那是一首塞尔维亚民歌。陈蒲不懂塞尔维亚语,但他知道这首歌因为这是他的导师王教授的最爱,每天去上班都能听到那老头在哼这首曲子。
久而久之,陈蒲倒着都会唱,耳朵要掌起老茧,要分辨这首曲子一点都不难。
原汁原味的塞尔维亚语,和对岸唱得一模一样。
“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侵略者闯进我家乡;
啊游击队呀,快带我走吧,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游击队呀,快带我走吧,
我实在不能再忍受;
啊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
你一定把我来埋葬;
请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再插上一朵美丽的花;
啊每当人们,从这里走过,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每当人们从这里走过,
都说啊多么美丽的花;
”
这歌声只可能来自一个人,陈蒲最大的对手,黑蝎子
陈蒲一发力,河中央竖起了巨大的水花。一朵两朵三朵随着对方的歌声起舞。
河的另一边,李平听着黑蝎子唱着他听不懂的歌谣,看着河中央那神奇的水花,张大的嘴巴说不出话来。他何时见过如此神奇美丽的场景
歌虽然听不懂在唱什么,但曲调的悲凉沧桑,却是表露无遗。
一曲唱完,河里的水花也完全消失,对面似乎站着一个人,跟他们遥遥对望。
黑蝎子把佩剑扔进河里,反正也是制式剑,他不心疼。但这行为也让李平看不懂。
“老黑,你唱的什么我听不懂啊,是你们那里的方言么”
“是啊,你猜对了。”
“刚才你是在干嘛,还有那河中心的水花”李平现在一脸懵逼,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蒲将军在对岸,我们刚才在演奏葬魂曲”黑蝎子头都不回,眼睛盯着河面发呆。
卧槽,你不要这样吓人好不好。葬魂曲,葬谁的魂李平不知道要怎么评价黑蝎子这家伙,尼玛双手沾满鲜血的家伙搞得这么文艺。
“走了。恶战在即,你好好练练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吧。”说完不理会李平,黑蝎子转身就走。他的剑术经过李平的指点,现在已经青出于蓝了,只要几招就能干掉李平。
“看不懂你这个家伙”李平回头深深看了一眼大河对岸的人,然后也跟着黑蝎子走了。
“怎么了,站在这里发呆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唱。”
颖儿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走到陈蒲身边,两人十指相扣,相依相偎。颖儿的肚子大得比一般孕妇快多了,陈蒲心领神会,麻烦似乎已经不远。
嗯,各种意义上的麻烦。
“你也知道这首歌么”
“切,不是吓唬你,以前我其实是个歌手”
“走吧,回去吧。”陈蒲情绪好像有点低落。
“你怎么了”颖儿好奇的问道,陈蒲从来没有这样情绪低落过。
“刚才黑蝎子在跟我告别,这次要么是我死,或者他死。”
英雄惜英雄,他们在用这样的方式给对方告别,即将死在自己手上的对手,或者是死在对手剑下的自己。
“用那首歌么那你在河中央搞那些水花是做什么”颖儿并不是普通女人,知道这些秘术一点都不奇怪。
“我在告诉他,你要战那便战走吧,项羽要有大动作了。”
陈蒲轻轻的拉起颖儿就走。
这一幕成为了他们生命中值得铭记的一朵浪花,多年之后都会想起那个旭日东升的早晨。
特别是经过了那么多血腥的厮杀之后,这首,似乎在洗涤了所有人身上的戾气,还有仇恨。
“娘子,我来啦”
“啊疼,怎么这么疼啊”
刘邦感觉自己正在和吕雉干那事,似乎是在新婚之夜。
自己是一把年纪,经验丰富的老手,吕雉还是个雏,被他玩弄得欲罢不能,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夫君,再用力一点,快,快来”
一幕幕在眼前划过,似乎都是吕雉跟自己抵死缠绵的画面,那时候自己似乎是真的爱她,捧在手里怕摔了的那种。
两人在床上确实感觉很爽只是后来么
“吕雉,吕雉呢”刘邦一伸手,打翻了床头边的木头做的水杯,砸在地上扑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