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胸口,一边欣赏着那两点嫣红在空气中变得硬挺,并且随着女人的动作轻轻颤抖。他出一声轻笑,然后扶住女人的腰,突然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爱莲达忍不住叫了起来,身体如蛇扭动,配合着他的动作。她是一个敏感的女人,纵使男人动作轻微,也能够让她的灵魂也为之悸动。┟要┝┠看┠书1╟
何况这个男人从来都是狂暴征伐,两三个呼吸间,爱莲达已经失去理智般又哭又笑。男人则一脸冷漠,身上这个女人平时一脸冰冷,可谁想得到她在床上会像换了个人似的疯狂。这就是爱莲达的魅力所在,她的高贵,她的冰冷在这一刻全部褪去。现在有的,只是一条任他玩弄的母狗。
女人剧烈颤抖,男人知道她就要抵达快乐的巅峰。他一笑,残忍地退了出来。爱达莲顿时形成巨大落差,哭喊着请求他赐与快乐。男人畅快地笑了出来,扯起爱莲达的头,让她的头仰成一个奇妙的角度。此刻女人一脸迷乱,嘴巴喘息不断。男人闷哼一声,挺进她那双唇之间,直至没根。
爱达莲干呕起来,男人却十分享受,干脆抱着她的头开始冲刺。
这是个狂乱的夜晚,等到东方露白时,爱达莲早昏睡过去。她全身上下几乎便男人留下的痕迹,整个晚上,她不知道被男人摆弄了多少姿势,也忘记了快乐多少回。但和以往一样,每次她都是在极乐中昏死过去。
奋战一夜,男人却仍然精神抖擞。他赤身离开卧室,洗去一身污秽,再换上条干净的浴袍。犹豫了片刻,他抹了抹那块布满水气的镜子,看到了镜中那张严肃的脸孔。┟┝┟要看书1┟
那是莫比特的脸,却不是他的。阿兰眯了眯眼睛,一拳把镜子砸碎。
他走出浴室,赤脚来到客厅。一条拉布拉多犬小跑过来,亲呢地磨蹭着他的脚掌。阿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茶色的沙上,用手轻揉着大狗的毛,看着正中墙上莫比特的全身像,他冷笑了声。
他现在就在莫比特的房子里,喝着他的咖啡,坐着他的沙,干过本来应该属于总统的女秘书。用别人的脸孔生活,这对于阿兰来说并不陌生,甚至已经得心应手。作为莫比特的替身,阿兰时常要替总统出席一些场合。这些场合通常被总统的智囊团评估有一定危险度,否则也用不上阿兰这个替身。在为莫比特服务的这几年,阿兰已经忘记替总统阁下挡了多少祸水。
与之相对的,他得到优厚的报酬。只是莫比特也不知道,阿兰除了是他的替身外,还是光隐会的高级成员。他能够接近总统,实是那个组织花费了相当大的代价才得以办到。
阿兰看着那墙上的画像,他有时真不知道莫比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这个男人对待自己甚至比别人苛刻,他从不抽烟,也不沾酒,只喝咖啡。他还是个工作狂,有很多时候为了不影响工作,总统阁下在秘室彻夜工作的时候,阿兰却代替他和爱莲达上床。
而且上床这个指令,还是莫比特亲自下达的。阿兰知道他的用意,是为了给外界造成一种错觉,让人们以为他也会垂涎美色。可谁知道,和爱达莲上床的却是他这个替身。阿兰有时会想,大概其它大人物的替身没自己这种福利。
“你就是个变态。”阿兰对着画像道,又喝了口咖啡。
在阿兰为莫比特服务的这些年里,他从来没见这个男人和哪个女人亲热过,一个都没有。莫比特就像从里到内都是铁铸的般,阿兰有时甚至怀疑他会否有感情这种东西。
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莫比特几乎没有弱点可言。
对于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呆在他身边绝对是件劳心劳力的事,何况阿兰还是光隐会的成员。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过,当有天自己睡下之后,可能就会稀里糊涂再也醒不来了。
所幸,这一天将永远不会到来。因为阿兰知道,日蚀计划已经开始启动。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刺杀莫比特,然后让他这个替身摇身一变成为总统。虽然有着一样的脸孔,可替身永远只是莫比特的影子。现在影子有机会易主,阿兰终于可以不用活在那个男人的阴影下。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样一种压力。
这时他收到一条讯息。
半个钟头后,阿兰光明正在地走进白宫,他娴熟地用莫比特的神态和语气对待每一个经过他身边的人。阿兰甚至知道白宫里每一个人的名字,这点恐怕连莫比特都自叹不如。为了让阿兰不至于露出马脚,莫比特甚至告诉了他许多机密,这让阿兰冒充起他来更是得心应手。
阿兰在办公室里见到了阿尔泰斯。
财政大臣站在窗边,转过身来时,阿兰在他眼中看到对自己毫不掩饰的厌恶,只是那种神情一闪而逝。
“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就再没有阿兰这个人了。”阿尔斯泰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你得记住这一点,这一刻开始,你就是莫比特,而不是其它什么人。更加不会是阿兰,至于替身,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外人不会看出哪怕一点破绽。除非,你自己露出了马腿。”
“告诉我,你会吗阿兰。”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友,你该不会生病了吧”阿兰面无表情地说。
阿尔斯泰点了点头。
这天,阿兰走到了阳光下,尽管依旧一脸严肃,可人们总觉得今天总统先生的心情格外爽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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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4章铁枪之子
天堂星,方舟港。
一场新雪过后,白堡愈的白。那些老树的枝叶上,那城堡的尖塔扶檐间,都铺上了一片片松软洁白的雪花。白堡的仆人在清扫着这些积雪,可以预见,在接下来几天都会有降雪的天气。积雪不去,新雪又临,到时候可就没这么好清理了。要是让积雪压坏了哪些塔顶屋脊的话,虽说现在的女主人很好说话,怕是也不会怪罪下来,但做下人的惶恐却是难免。所以这些积雪,还是早早清理掉为佳。
从欧班伯爵开始,这城堡里的主人对仆人们的管束倒称不上严厉。只有来到吉尔斯伯爵那一段统治城堡的短暂时期,仆人们才尝到什么叫兢兢业业。当老管家梅斯也给投闲置散时,仆人们失去最后一张保护伞,每天的日子过得分外紧张。还好很快,吉尔斯就消失了,代替他管理白堡的若拉。岁数大些的仆人几乎是看着她长大,而这位女主人也和其兄长一般,对下人并没有什么严厉的管束,而且多了一份女性天生的温柔。
就拿这个冬天来说,下人的衣物和被褥都重新换了一套,薪水也比之前提高了两成。这让白堡里的仆人打心里欢喜这个女主人,干起活来也就更加卖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