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否,可开心否”
“姑姑糊涂了,大道艰难,哪能松懈一丝一毫。”
“桀桀,我就知道老祖会这么说。”老妪旁若无人,丝毫不顾及现在的场合,一味的喋喋不休,“敢问老祖,你这修行何时才是个头既然一刻都不曾满足,不曾开心,这修行、这长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叶柔闻言心中一动,一个隐晦的念头闪过。
“阴阳宗白真人到”
又来了一个故人,叶柔连忙告罪一声,按下一瞬间的触动,正襟危坐,面含微笑的看着一个艳丽无涛的美人,仪态万千的走进殿内。
“给老祖道喜,老祖在百年诞辰之日结婴成功,真是惊羡我等,羞煞我等。”
“白真人客气,来呀,看座。”
白清儿也一百多岁,可如今看起来不过三十许人,叶柔还记得她还未结丹之前的模样,那样现在的水嫩精致、风流入骨,依稀就是一个半老徐娘,眼角的鱼尾纹再怎么掩饰,也遮挡不住。
现在呢。
一朝结丹,立刻恢复青春,寿数平添三百岁,返老还童莫过于此。
可笑的是,刚刚她这位姑姑,还在问她满足否、开心否
她哪里知道长生久视的妙处
罢了,夏虫不足以言冰,早日将她打发走也就是了。
“不知老祖可还记得。”
“记得什么”
“当年教廷发出征召,开辟小魔渊的洞天福地,清儿与老祖重逢,曾有一次短暂的会面。”
叶柔露出回忆之色,“噢,依稀记得。”
白清儿掩嘴轻笑,“当时我还跟老祖惋惜来着,老祖的资质可是无比契合我们阴阳宗,奈何临别之前,我还曾送了见礼物给老祖,时间一晃,就是近百年的光阴,老祖那件礼物如何”
“礼物”叶柔恍惚了一下,刹那间无数画面闪过脑海。
娇躯剧颤,一股强烈之极的电流在她的身体内部产生,无数压制的火热情感,就像火山喷发似的狂涌而出,洁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肌肤立刻变得通红,面纱下的绝美姿容一片朦胧。
清冷自若的眼睛被放进来两片雾,雾气萎靡,春意渐浓。
“老祖,老祖”
“抱歉,突然想起一件急事,先告辞了。”
“老祖别啊”白清儿娇笑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拉住了叶柔的衣袖,更极其放肆和大胆的贴近叶柔的面纱,在她的耳边吐了口湿热又香甜的口气,沙哑的呢喃:“看来老祖没少研究我的那件礼物,咯咯,这我就放心了,还以为老祖已经被调教成了个冷心冷面的木头人”
“放肆”
“老祖急了,气喘了,啧啧,不知世间何等人物能享用老祖这样的恩物,清儿真是又羡又妒呢。”
“你,你放开”
“咯咯,老祖能在今日结婴,看来还有我阴阳宗的一份功劳,怎么,今日想过河拆桥不成。”
“大胆”
属于元婴的力量的狂涌而出,白清儿就像被撞飞的布偶,在半空中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一路撞碎了无数礼器、摆件,最后甩出殿外,滚下高高的台阶
在无数宾客惊诧的注视下,白清儿凄厉的抬起头,再吐出一口污血,叫道:“是谁,是谁享用了我暗中种下的鼎炉,是谁”
没人回答,所有人都当她疯了。
突然,白清儿看到殿堂上挂着的匾额
剑无常形。
四个大字让白清儿醍醐灌顶,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哈哈大笑两声,高声叫道:“好一对道貌岸然的师徒”
叶柔惊骇欲绝,正要痛下杀手,突然感到强光照射,一个声音唤道:“叶柔,叶柔。”
“啊”的一声,叶柔从噩梦中惊醒,极速四顾
一身圣女装扮的乔楚温柔一笑:“怎么睡的如此沉重”
“抱,抱歉,乔师叔,我,我,我做了个噩梦”
“噩梦”
乔楚似笑非笑,叶柔现在的模样,简直女子都要动心,真是泫然欲滴只是不知道比她情动的时候如
“别说了,赶紧整理一下,别让人等急了。”
“噢,噢”
乔楚从叶柔的床边站起来,看到床榻下黑木盒子,耷拉眼帘,掩住眼睛中异样,说道:“你的东西掉了。”
叶柔闻声看去,一瞬间,就惊的头晕目眩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怎么办,怎么办
等她抬眼准备向乔楚求饶的时候,发现室内已经空无一人。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盒子捡起,极快的掀开一看
一身香艳之极的内衣、流光溢彩,一本让人眼红心跳的图册,一本秘传,上书:天魔策:姹女九转阴阳秘术
第四百九十九章 玉简
大开辟小魔渊,东西方修士世界风起云涌,如此关键重要的一步,李旭就躺在背后,等着人召唤,实在是不放心。
但李真人目标太大,时时刻刻都受人关注,一旦事有不谐,他可能脱不开身,用主神的身份登入。
乔装改扮
那就太小瞧天下英雄了。
怎么办
后来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为什么要被现在的身份限死,何不在创建一个身份
这个想法让他升起一股兴奋。
有正有邪,另一种身份,另一种视角,也许截然不同。
想到就做。
如今的腕表已经进阶成铭刻在每个人手上的云纹符号,是任何人都不能脱掉了唯一身份标示,连接着系统,正常情况下,换一个全新的id绝无可能,可这对李旭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
激活直播间,登入主神的id权限,在系统光柱中睁开双眼,在直播间界面上,用定制编译工具创建一个新功能,然后整合到系统法则当中。
一条极其隐秘的法则转瞬间形成。
然后将之设置为唯一,使用权限赋予给金丹真人李旭,退出。
云雾山中,李旭扯开右手的衣袖,露出系统终端的云纹,心中一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契机、氛围笼罩,无尽的玄妙感应浮上心头,左手抬起,在右手腕上的云纹符号上一抹
云纹符号依旧存在,可内在的纹路和形状已经截然不同,一个无法形容的感应降临,一个无法听闻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