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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雨立刻明白了什么,笑眯眯地走到了江晨的旁边,两只手“温柔”地挽住了他的胳膊。

“确实有些东西,我帮你瞧瞧。”

丁香花的芬芳钻入了江晨的鼻尖,湿漉漉的头发还蒙着一层水汽,顺着那姣好的脸旁往下看去,是一片通往深邃的白皙。被美人如此近距离地贴着,江晨痛并快乐地起了反应。

“确实有不少东西,”仔细端详着江晨的侧脸,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夏诗雨醋意满满地瞪了阿伊莎一眼,脸上“杀气腾腾”的笑容不改,“走吧,咱们上楼去,我来帮你仔仔细细地弄干净”

说完,夏诗雨一只手拽着胸前的浴巾,一只手拉着江晨的胳膊,快步向楼上走去。

江晨不知该哭还是该笑的表情让阿伊莎有些心疼,不过小姑娘只是在心中替他默哀了一秒钟,便哼着轻快的曲调向楼上浴室跑去。

夏天的科罗市本来就很热,现在身上更是黏糊糊的,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冲个澡,然后回卧室美美地睡上一觉。

一直到中午,江晨才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昨晚与他相拥而眠的美人,早已起床离去。

果然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昨晚他使出浑身解数,用被掏空的身体欺负得夏诗雨婉转求饶,没想到这位敬业的女总裁,第二天居然还能按时爬起来去上班。

想到这里,江晨摇着头笑了笑,掀开身上的空调被,翻身下了床。

听到了卧室里的响动,乖巧的阿伊莎捧着衣服走了进来,温柔地替江晨换上了衣服,并在他耳边轻声询问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有,”江晨揉了揉阿伊莎的秀发,“一整天都陪你们俩。”

享受着那温暖的大手,阿伊莎温柔地笑了笑,柔声道:“多陪陪诗雨姐吧,她总是一个人在家里等你,我偶尔还有机会陪你一起出去。虽然她很少说出来,但我能感觉到,她对你的爱不逊色于我。”

望着那澄澈的双眸,江晨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她,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却被柔软的食指轻轻点在了唇间。

“什么也别说。”

轻声呢喃了句,阿伊莎踮起脚尖,轻轻在他唇上一吻。

用充满爱意的视线看着他,她伸出手,替他理了理衣领。

“准备吃午饭吧。”

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江晨的心中微微荡漾,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道。

“可以先吃你吗”

“不可以,你下午还得去公司。”埋下头,用额头轻轻碰了下江晨的胸口,阿伊莎柔声道,“别耽误了正事儿,要不诗雨姐又会吃醋的。”

虽然江晨确信,如果自己强求的话,阿伊莎肯定不会反抗,但考虑到夏诗雨的醋坛子与“后宫的和谐”,他还是听取了小姑娘的建议。两人一起吃过午饭,江晨坐在沙发上休息了会儿,便开车去了公司。

乘电梯来到了顶楼,在路过夏诗雨门口的时候,江晨顺路和她打了个招呼。

虽然嘴上没有任何表示,但江晨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当看到自己下午出现在这儿,夏诗雨的心情非常愉快。

她在意的并不是江晨是否用心对待手上的工作,她早已习惯替江晨处理那些繁重的工作,而是是否愿意多花点时间和自己待在一起。她不求江晨倾注在自己身上的感情,能多过与他一同出生入死的阿伊莎,她只希望在感情上至少不会被她甩开太远

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江晨让美女秘书帮他泡上了一杯咖啡,顺便去把未来人银行的大卫史密斯从楼下叫来。

很快,史密斯先生出现在了他的办公桌前。

既然是工作时间,江晨也没有寒暄,开门见山地吩咐道。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未来人银行的账面上躺着一笔一千五百亿新元,可随意支配的资金。另外,将戴勒姆、宝马、大众集团的研报上传到我的邮箱。对了,德国有哪些公司在电气工业领域处在顶尖地位,你做份表格也发到我的邮箱里。”

听完江晨的话,诧异的这两个字已经写在了史密斯的脸上。

身为一名资深金融从业人员,国际上任何一丁点儿与资本有关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不用江晨说,未来人银行已经在为抄底欧洲经济做准备,流动资金都是现成的,现在他的团队正在研究的仅仅是从哪里入手收益高,从哪里入手成功率大。

戴勒姆、宝马、大众这些要技术有技术,要市场前景有市场前景的优质企业,自然是投资的首选。只不过这玩意儿不是你想买就能买的,你就算能拿出一倍的溢价,也得看德国政府愿不愿意卖给你。

只是史密斯终究没料到,他的老板居然如此神通广大,连戴勒姆、宝马、大众这种德国汽车工业的支柱都有办法吃下,难道德国政府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支柱行业中的支柱企业被外资卷走

“没问题。”诧异归诧异,史密斯除了点头答应外,没有废话一句。

“那就快去。”

“是。”

史密斯走后,江晨从美女秘书的手中接过了摩卡咖啡,靠在椅子上美滋滋地品了口。

仗打完了,钱砸出去了,血也流的差不多了。

德国革命已经徘徊在胜利的前夕,负隅顽抗的卡门死在了芬兰,以罗斯柴尔德家族为首的共济会已经无力回天,接下来才是整场战争的重头戏。

分战利品的时候该到了未完待续。

第1080章 疯狂收购求月票

德国西北部城市不莱梅,一家快捷酒店内,一名日耳曼血统的男子正匆忙地整理行李。或许是因为太过慌张,他不小心将桌上的手机碰到了地上。见状,他赶忙弯腰将手机捡起,骂骂咧咧地塞进了兜里。

“这该死的卡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老子当初怎么就上了他的船该死”

一边咒骂着,他一边合上了收拾好的行李箱,快步向门口走去。

卡尔弗特克虏伯,在德国上流社会,这曾经是个响当当的名字。然而现在他却活得和过街老鼠一样,披着一百欧元一件的衣服,住着廉价的快捷酒店,出门还不得不戴着墨镜和棒球帽,生怕有人认出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些怀念他的哥哥格莱纳克虏伯,那个极力反对与罗斯柴尔德家族联手的男人,曾是整个克虏伯家族的主心骨。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被权力蒙蔽双眼,在那天晚上提醒他当心卡门,或许今天的克虏伯家族又将是另一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