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三百血十字卫队的洗礼,就足以让这上千人锐减到几百人的地步。
想要在这种箭阵下“存活”下来,就连里面一些实力达到白银中期,甚至后期的将官都要凭借几分运气,若是运气不好,一轮齐射生生给射成筛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张潮不禁对考核的残酷性感觉到了一丝寒意,虽然明面上说是不死人,但那些射手就算再精准也不可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几率。
就算他们能保证百分之百射不死人,要是被射瞎一只眼或者射穿命根子之类的要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亚索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盘膝做到了道馆的榻榻米上。
“师傅。”他微微躬身,在他的对面,是疾风道馆这一任的馆主,实力已经达到了铂金的巅峰,被誉为艾欧尼亚未来的第四名传奇强者。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你可以休息了。”
想到这里,张潮倒抽了一口冷气,因为他想起了以前自己所遭遇的那个血十字卫队,她的手中拥有数支特殊材质的箭矢,威力大得惊人。
若这三百人也有的话,恐怕就算是他,一个不察也要葬身于万箭之中。
得到了想要知道的信息,张潮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呆了,他轻轻松松潜入到了一片树荫下,借着层层叠叠的树冠,如同猿猴一般轻盈地向着远方行去。
参加考核的成员足有上千人,但张潮相信,单就是这三百血十字卫队的洗礼,就足以让这上千人锐减到几百人的地步。
想要在这种箭阵下“存活”下来,就连里面一些实力达到白银中期,甚至后期的将官都要凭借几分运气,若是运气不好,一轮齐射生生给射成筛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张潮不禁对考核的残酷性感觉到了一丝寒意,虽然明面上说是不死人,但那些射手就算再精准也不可能保证百分之百的几率。
就算他们能保证百分之百射不死人,要是被射瞎一只眼或者射穿命根子之类的要害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亚索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剑,盘膝做到了道馆的榻榻米上。
“师傅。”他微微躬身,在他的对面,是疾风道馆这一任的馆主,实力已经达到了铂金的巅峰,被誉为艾欧尼亚未来的第四名传奇强者。
“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了,你可以休息了。”
第二百九十三章鸦与南音
“到我们出场的时候了”披着血色披风,身穿青铜铠甲的青年低声道。
他的同伴也是同样的装束,只是面孔稍显稚嫩,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年纪,连身上的铠甲都是小一号的,算不得青年只能算个少年。
“等等,锐雯还没有发消息。”少年低声道,语气显得有些淡漠,但却更加有力。
而那个青年就显得有些轻挑了,他耸了耸肩:“你太听她的话了,实际上咱们都是同级,谁又不比谁的身份高,至于弄得跟上下级一样吗”
少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但很快就舒展开了:“她在我们之中最强,所以我听她的。”
青年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如果你说这个,我承认我无法反驳。”
开什么玩笑,锐雯如今实力几乎已经达到了黄金巅峰,而且还是辉煌黄金,他们这几个区区荣耀黄金的渣怎么能跟她比。
不过他就是不服,在他看来,女人就应该乖乖呆在家里暖被窝生孩子,而不是拿着一把比人还大的巨剑挥舞间就把自己打成猪头。
哼,劳资虽然实力不如你,但老子可是你这辈子都草不到的男人
少年微微皱了皱眉头,冷冷地盯着青年:“你在想什么龌龊的想法”
青年语塞,老脸微微一红,随即哼哼唧唧道:“什么都没有,你这人心思腌臜,所以看谁都觉得对方心里也腌臜。”
少年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继续依靠着一颗粗壮有力的大树的树干,开始闭目养神。
青年感觉很是无趣,忿忿地盘膝坐在了地上,顿时,一群小蚂蚁小蜘蛛之类的昆虫密密麻麻地从他的屁股底下钻了出来作为血色精锐正式成员,他们每个人身上都有很高档的驱虫香水。
当然,在执行正式任务的时候,他们是不会使用任何带有异味的物品的,不过既然只是面向一群小菜鸟的考核,他们自然也就没了那么多的顾虑,毕竟没有人喜欢那种凉兮兮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触感。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远方,一位穿着军团百夫长服饰的男子,正冷冷地看了过来,片刻后,将黑色九头蛇黝黑的剑刃拔了出来。
“很熟悉的味道猎杀,终于要再度开始了。”他很迅速地潜入到了他们休息的那颗大树的树冠中,整个人仿佛与空气融为了一体,没有一丝一毫的质量。
但下面那个少年却立刻心有所感,睁开了禁闭的双眼,一只手也按到了腰间所挎的弯刀。
刀在军旅中实际上并不是什么十分适合的武器,就比如说抗战时期,苦于没有刺刀的华夏战士就没少在与小日本的近身战斗中吃亏。
因为刀易于入门但却不易精通,尤其是在诺克萨斯的军团这种小单位规方阵规模作战的前提下,几乎人手都是一柄制式短剑。
而这样的制式短剑无疑相当于盾牌下隐藏的毒蛇,完美地规避了剑不善格挡的缺点。
而刀的攻击距离太长,而剑却可以进行近距离突刺,一把刀想要砍死人,所花费的力量同样也是剑的数倍,这在战场上无疑是十分致命的。
但那少年仍然使用的是刀,而且他的刀还是十分罕见的弯刀,弯刀善骑,一般只有来自骑兵队伍中的人才会使用这种武器,而这种弯刀在配合战马的冲锋之下,无疑正如同死神的镰刀,所过之处无数人头滚滚。
“怎么了,鸦”青年警醒起来,但很快就松了神,因为名为鸦的少年缓缓地摇了摇头,随即再度闭上了眼睛。
“嘿,你小子别老吓唬人行不,这里是咱们诺克萨斯最重要的一处训练场,若是在这里你我还能遇到危险,那咱还不如直接投靠德玛西亚人。”青年嘴里嚼着一根枯草,吮吸着其根茎处乳白色的液体。
这是森林中一种很常见的食用型植物根茎,但其中含有一丝毒性,只有在整颗植株枯萎成熟之后,毒性才会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