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快给我,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给我”
阿古轻声笑着:“我让你帮我啊,很难吗”
“我”犹豫、挣扎,“我干我什么都干快给我”
“这可是你最钟意的孤儿院呢,你要毁了它”阿古笑得更温和了,可这样的笑容让喵帝开始磨爪子,宁采儿都觉得他有点贱。
“我只要它快给我”
“行啊。”阿古把最后一管毒品丢脚下,作势欲踩,“不过我改条件了,”指着最近的一个孤儿,“去,杀了她我就把毒品给你。”
钱明智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他想掐住可怜孤儿的脖子。
嘭
又是一脚,钱明智呕着血爬不起来了,阿古顺便踩碎最后一管毒品,指着地上的烂泥对小喜说,“丢出去。”
“可是这么冷,他会冻死的。”
“丢出去。”
天寒地冻,办公室里却温暖如春,酒醒的林紫霞也来凑热闹,看着窗外缩成一团的烂泥笑呵呵的。
“你还真是心狠呢,真要把人给冻死”
“做错就要认,挨打要立正。”阿古抿着办公室里的热茶,“他可能觉得自己是社会的精英,有才,有钱,什么东西都能消费得起,他还觉得毒品只是他的调剂品,买得起用得起就好。”
“不就是这样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都能接受,人家自己努力得来的,凭什么不让人享受”
“我看不惯。”阿古翻个白眼出来。
林紫霞不屑地嗤笑出声:“说真话。”
“好吧。”阿古摊开手,“上瘾的东西都是很可怕的,网瘾、毒瘾、爱情成瘾”他偷偷地瞥了林紫霞一眼,看见没什么异常就接着说:“人有了瘾头就会疯狂,别说人了,你们神仙还不是一样堂堂齐天大圣都落得这种下场,他钱明智还能比孙猴子更强”
“肯定不会。”这点林紫霞毫无疑问。
“那就是了,他觉得自己很坚定,但这点坚定在毒品面前一钱不值,我就是想让他知道这点,但是最后怎么选择看他自己,我才懒得管。”
阿古看着窗外,雪地里有个孤儿正拿着被子往外跑,小小的人儿很费力才把钱明智裹住,冻得哆嗦的可怜虫看着孤儿满脸泪水,久久说不出话来。
“钱叔叔,小丽说她不怪你。”小丽就是那个差点被掐住脖子的孤儿。
“我,我”
“小丽说她知道毒瘾上来会很难受,电视里演过,你根本就做不了主,小丽还说这么长时间多亏你照顾,不只是她,我们都很感激你的。”
“我”
“你照顾好自己,我要走了啊。”小孩子四处看看,看见阿古站在窗口,吓得缩起脖子就往回跑。
“我有这么可怕吗”阿古指着自己的脸问。
林紫霞仔仔细细地上下看他,“长得丑。”很认真地下了结论。
办公室里开始拌嘴打闹,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啊”他们看钱明智扯着嗓子冲天嘶吼的样子,忍不住都笑了。
“绑上我。”毒瘾过去,钱明智站在阿古的面前。
“麻烦给个房间。”很认真的地说。
“我为什么听你的”
“就凭你费尽心思让我回头。”钱明智深深地鞠躬,“拜托了,以后我会照顾好孩子,麻烦您给我一个房间一根绳子,还有堵住我的嘴,我不想在孩子们的面前再丢脸了。”
“还有谢谢。”
“不用谢。”阿古掏出银针。
抽奖抽奖抽奖。
连续三次,三次垃圾,阿古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双脚往窝沙发上打盹的喵帝身上一搭,舒坦地吐了口气。一次抽奖不过100功德值而已,孤儿院不时输送几十点功德过来,他完全消费得起,就连以前很久才舍得去一次的地仙界,现在也能当报团旅游了。
“钱明智那家伙干得不错。”他思量着是不是该给人加薪了,但是跟大部分的老板一样,想起来加薪这种事就有点头疼。
他把玩着掌心一个小巧的建筑模型,喵帝顿时忘记了身边的大脚,猫眼放光地一个劲磨爪子,好东西啊,精致、漂亮,他要抢,林紫霞本来饶有兴致地欣赏阿古的藏酒,看见模型吓得咔擦一声,捏碎了一瓶不知名洋酒的瓶颈子。
“你肯定是故意的。”阿古心疼了。
“故意你妹”林紫霞恨恨地把整瓶酒灌进肚子,也不管自己女神的形象在别人的心理彻底崩溃,“城隍庙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不对,凡间怎么可能还存在这种东西存在土地、城隍这些连地仙界都不多了你知道吗,仙凡永隔的时候差不多死光了。”
“我说过需要一个土地的。”
“那是土地,但这是城隍庙啊。”林紫霞开始瞄他别的酒,“城隍比土地强多了,我敢说现在凡间最强的都不一定有资格当城隍。”
“只是庙又不是人。”阿古笑着耸耸肩膀,“我还需要点协警。”
“不干。”
“不一样哦。”
“说说看。”
协警的好处只有功德,眼前看来只是如此,林紫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不出乎阿古的预料,身为西方极乐世界的灯芯,林紫霞姐妹承担着照耀整个西方世界的重任,功德值那是能用亿来计算的,虽然是佛门刷出来的,应该有点不一样。
“我自己的都花不完。”林紫霞咬牙切齿地说,“我还得祸害完西方的功德呢。”
“好吧,”阿古看向喵帝,“你干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