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刚结交太监,正是缺钱的时候,所以也拉着王铁军就走,更多是要让佥事看清楚他们做的什么买卖。
“可能后面还有追兵,还要兄弟们照拂一下。”王铁军推辞不掉,就对着佥事说道。
“王将军尽管放心,我已经安排了地方吃食等,包管满意。”佥事一口就全都应下了。
王铁军刚刚一走,这城门处就热闹了。
“这上水坊来了多大的商队啊竟然还被追劫,这次可要发财了。”
“那是,上水坊里的货物啊,那真是妙不可言,无不是精品,莫说劫匪了,就是咱们看了都眼红。”
“佥事大人,这次可要多多照顾兄弟们才行啊。”
佥事笑骂他们,都是一群见钱眼开的家伙,雁过拔毛,只要军门获得了好处,哪能忘记他们这群兵。
就在大家嘻嘻哈哈的时候,一阵马蹄声也传来了,门楼上也是鸡飞狗跳,来了这么一群一阵风似的骑兵,也让人心惊肉跳。
“果然财大气粗这都是辽东上好战马,没有一匹驽马”
当兵的可没有不识战马的,顿时就眼红起来。
民军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都快要累瘫了,终于能喘息一下。
结果守兵都眼睛通红的看着战马,民军催促:“还不关门,登墙备战”
“区区劫匪而已,莫要慌张。”佥事嘴巴撇到一边不屑的说着。
第二十九章 总兵王朴
城门这里也算有油水地方,能来这里当值,哪个不是油滑的老兵,此刻见到这些人如惊弓之鸟,心里更是大加鄙弃。
“就是,咱们边军,莫说是土匪了,就是乱军,也谅他不敢来犯。”
佥事更是鼻孔冲天,不看人,就盯着物件看着,总兵吩咐,一定要摸清他们的底细。
“可惜了这些战马,若是落在军中,足够打造一队家丁。”佥事心中不甘。
被人挤兑,骑兵营可是很少经历的,哪怕累得浑身脱力,此刻也是跳起来,揪着守兵衣襟,斗大的拳头扬起就打。
“放肆莫不识好歹,若不是看在上水坊面子上,你们进得来城吗若敢放肆,休怪我手下无情”佥事气势逼人的说着,一群家丁也敢来这里撒野。
“就是,还敢在边军这里撒野,活的不耐烦了,佥事,让咱们教教他做人道理。”老兵油子可不干了,他们边军来这边,就是京营都不待见。
跟这些家丁没有一言不合就打开,已经是给足了上水坊的面子了。
骑兵营的人各个怒发冲冠,恨不得在这里大打出手,竟然有人大言不惭要教他们做人道理,但鞑子就在后面,他们不敢乱来。
“佥事,快些让人关门守城,莫要出事才好。”把总不得已低头服软。
佥事眼睛里闪烁着贪婪和阴谋,不动声色的就给了那个老兵眼色。
“哎哟疼死我了,我与鞑子作战受伤,你们竟然敢欺负我”这老兵顿时捂着胸口。
“入他娘亲的,爷爷在这里跟鞑子拼命,到头来,没死在鞑子手里,竟然要被你们打死,还有没有王法了。”四周的边军也叫出来。
“打死他们”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官兵可没有好惹的,上水坊算什么东西,如今,要不出血,大家敢活吞了这些人,老兵们都露出了狰狞的獠牙,如同野兽闻到了血腥。
“入他娘亲”
骑兵营简直要气炸肺子,这群王八羔子简直欺人太甚。
“你们敢亮出家伙,好这次莫说王将军了,就是阁老来了,也保不了你们”佥事如同战神一般,并指冷对这些家丁,气势如虹,无人可挡。
手下聚集了几百老兵,都是摩拳擦掌,把这里给围住,恨不得立马就杀进来,他们可是边军,大明精兵。
“小贼跪下投降,不拿出万两银子,明年今日就是你们的忌日”来了一大将喊着,他又带来了百余人的火铳兵,龙门大开,火绳引燃,青烟邈邈,杀气腾腾。
“呸你们敢对鞑子出手,爷爷才敬重你们,一群败类,就欺压百姓的能耐”骑兵营的人破口大骂。
“放屁鞑子怎了就是鞑子在这里,我也杀得,在我手里也有数千鞑子性命”这将军桀桀笑道。
“你又是谁”
这将军的家丁直接一口口水吐来,斜睨的说道:“睁大你们的狗眼看好了,我家将军就是勇冠三军的王诺王大将军,王总兵的族侄,识相的,跪地求饶”
一个游击将军和一个佥事都在这里,边军肆无忌惮,已经把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丁吃死,看在银子面上,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不让他们记住自己厉害,都算他们白活。
“鞑子数千鞑子”城墙大叫,一个踉跄,惊慌失措竟然跌下了墙头,十几丈高,落地脑子都摔碎了。
“鞑子大军来了”
一下子城墙上都乱成一片。
“啊,鞑子鞑子怎么回来”一下子王诺就吓得面无血色,呢喃说着。
这个佥事更是不堪,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指着大开的城门,怎么都叫不出来了。
“关城门啊”
“鞑子要冲进来了”
“快跑啊”
鸡飞狗跳,狼突豕奔,有老兵去门洞,见到鞑子铁骑,转身就跑。
“一群废物快关门。”骑兵的人急忙冲进去,这城门厚重硕大,一扇门就重达千斤,大家齐心协力关闭城门,又用房梁顶住,轰的一声,战马铁蹄踏门,震得尘土落下。
王朴正与王铁军交谈甚欢,这送上门的散财童子,他又怎能不招待好了,佳肴虽没上桌,但美酒已经送上,酒到杯干,好不豪迈。
王朴隐晦说着,他也要与王铁军一起干。
“这个”王铁军不是为难,而是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