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跟只小黑蛇一样的闪电惊恐的在夙浅的手里拧成麻花,可愣是挣脱不开这老妖婆的爪子
麻麻救命这里有变态
而那被闪电劈炸成黑碳,皮肉翻滚,维持不了人形的郁长归,躺在大坑里被电的全身痉挛不止,甚至他的身体都还传出滋滋啦啦的响,就像烤肉串儿的声音。唔,大白想吃羊肉串了。
他转了转眼珠子,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就好像
他瞎了
因为他知道,这是白天。
唯有他瞎了才能解释,他为什么突然就看不见了。
真疼。
疼的灵魂都在颤粟,那种感觉不亚于被温久末那武器咬伤时的感觉。
郁长归有些木然的想,这次大约是真的要死了。
只是有些遗憾,他还没有弄清楚这女人是什么来路,还没有把这女人变成他的人,还没有让这女人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还没有让她喜欢上他,就要死了。
啊,这个女人果真不同凡响,这不俗的能力,能跟天道叫嚣,且还把天道玩弄于鼓掌,这是普通人能干出来的事情吗就算是不普通的人,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唔,好不甘心呐。
他与这个女人的距离竟然差了那么远,远的他奔跑着都追不上。
这种锥心之痛,真疼啊,疼的让从来都不知道眼泪为何物的他都想要掉眼泪。
这种疼,莫名的让他有些熟悉,让他有些刻骨铭心,好似之前他也经历过一样。
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什么时候他经历过呢
是他出现了幻觉,还是他,多想了
郁长归身上的黑气越来越浓郁,浓郁的都能直接晋化成魔。
然而下一秒,他身上的黑气尽数散去,那已经瞧不出人样的尸体竟然缓慢的在自我修复,最后形成一具白皙完美,犹如凝脂软玉的身体。
他坐起来,低低的笑出声,伸手凭空幻化出一件焚艳绝绝的古风长袍穿在身上,歪头,长发铺散,看着那把天道抓在手心狞笑的年轻少女,慢悠悠,无比愉悦,用那潋滟生波的声音,一字一字道:
“阿绮,好久不见,可否想我”
夙浅手一抖,差点儿没把手中的天道给甩出去,让它逃了,惊悚侧头,眼珠子瞪的老大了“卧槽你,你丫谁啊”
吗个叽的
这什么情况
尼玛,在她的记忆里叫她阿绮的也就那么二个人,一个早就特么死的不能再死了,还有一个,那丫不是直接成仙了吗
说好吃了祥云金丹直接成仙的呢这特么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喂
你这样乱入会被老子打的老子跟你讲
“你猜”
墨发如流云,红衣如凤凰,绝艳伦伦的郁长归,就那么歪歪斜斜的坐在闪电跳跃的大坑里,自有一股风流韵味生成。
当真是烈日炎炎,墨浊如仙;皎月洁洁,瀚霖宇宙;日月星辰在此时都沦为他的陪衬,装点他的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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