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安阴着一张如妖如魔的脸,骇气十足。
“咳咳”
那头的青年被吓的一抖,麻溜的开口“那什么,嗯,也就是你被从暗室里拖出来后,扔,呃,送到保健室后,那两个狱警对你的小女人起了心思,就其中一个没忍住扑过去对她上下齐手,讲真,你的小女人快被吓死了,又是尖叫,又是哭喊,还挣扎个不停,衣服啊,裙子啊,小裤裤都被撕的乱七八糟,眼见着就要清白不保,你的小女人也受不了惊吓,直接晕死过去了,然后另一个狱警就上来制止了,那个狱警看上去是制止,可也没少吃豆腐,就在那时,你的小女人突然暴起抓起手边的托盘就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给开了瓢不说,还踹碎了人家的子孙袋,啧,少爷我隔着监控都感觉疼啊,那血啊,直接把裤裆都给染红了,可想而知你的小女人下手该有多狠”
听到青年这么一说的君长安眯了下眼,果然有问题。
他就说这女人跟她刚扔进监狱里时的感觉不一样。
“后来啊,咳咳,你的小女人直接抽出西瓜刀把那两个男人给剁成了肉泥,拍在地缝里头了,那啥,你要是不信的话,往前面移两步,瞧瞧那块儿碎了的地板,那里头也都是人肉泥,呃,少爷我有点儿想吐讲真,你女人没什么毛病吧怎么跟你一样这么神经病呢”
通讯器里头的青年干呕了两声,控制不住的抱怨“那啥,要不是小爷我从头看到尾,我都要怀疑那女人之前是不是装的了亦或者被调包了,这前后的差距,太尼玛吓人了”
可不就是吓人吗
前面是个小白兔,后面直接变成大尾巴狼
这前后的差距,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冏意啊
君长安自然是知道这前后的差距,所以才开了通讯器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没想到却收到了这么大的一个惊喜
他关掉通讯器,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手中的手术刀,蹙着眉思索,到底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
君长安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阴鸷的眸子一厉,带着无止尽的寒气以及杀气
若是那样的话
绝对不可以
他还没来得急让她尝尝他曾经的痛彻心扉
怎么可以就这样无缘无故的消失
或者跟他一样回来报复他
她有什么资格那么做
她凭什么那么做
君长安的身上弥漫起了厚重的黑气,那黑气越凝越深沉,到最后都能化身边妖魔鬼怪出来伤人了
若是夙浅在这里,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被杂碎污染之后的样子。
而此时,还不知道男主已经变异的夙浅,穿过幽暗的走廊,拐角就看到了一扇电网覆盖的大门,门的那一头就是犯人们吃饭用的饭堂。
夙浅穿过电网的门时,隔壁执勤室里头的狱警朝她极为响亮的吹了声口哨,流里流气的一笑“哟,殷护士这是去吃饭啊怎么今天包的这么严实啊是不是哪里受伤了要不要兄弟们给您瞧瞧别看我们五大三粗的,这手下的功夫可是很了得的,一定小心的给您处理伤口,不让您疼”
狱警这么说着,旁边的几人同样的起哄大笑。
夙浅瞟了眼目光下流的几人,伸手揉了下自己快要饿扁的小肚子,唇角翘翘,眸光阴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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