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当然有罪了,不止你有罪,从你母亲的姥姥的姥姥的姥姥都开始有罪”
夙浅弯着眼睛笑眯眯的拍了拍万俟尘的肩膀,意有所指道:
“你们万俟家挺厉害的嘛,早年是一个商贩,因被官员压迫导致家破人亡,后来努力奋进,一路跟着那官员来到了临海城,女扮男装的混进了那官员的府内,愣是把人家那官员的闺女给勾搭的不要不要的,非他莫属”
“那官员自然是不同意了,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就指望着她进京赶考,扬眉吐气,让她们重新回到京城的,哪里会愿意被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给勾搭住”
“于是啊,你姥姥的姥姥的姥姥自然是不愿意放过那次机会的,特意激怒那官员,让那官员对他起了杀心,然后赶巧的被那官员的女儿给撞见”
“女儿自然是震惊万分了,母女俩相互争持的时候,你姥姥的姥姥的姥姥在旁边煽风点火,然后,那官员的闺女一个失去理智就把那官员给捅死了。”
“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官员的闺女惊慌失措,你姥姥的姥姥的姥姥帮助她焚尸掩盖,然后和和美美的生活在一起,可谁知道这家人估计是头上犯了太岁,这刚成亲还没几天呢,那官员的闺女在一次逛街时,就被流民给劫持绑票了,那么这临海城就彻彻底底的坐落到你们万俟家的头上了。”
听到小女帝把他们隐晦的家族史给翻了个底朝天,万俟尘眼眸紧缩。
这种事情除了当初他们万俟家的继承人知道,旁人根本都无人得知
可是小女帝却能把它们给从头到尾,一件不落的点出来
这这
她们越真国的新帝,比他认知的还要可怕
瞅着万俟尘那半垂着头,紧抿着嘴,死死不说话的模样。
夙浅抿了口清酒,笑意幽幽:
“其实呢,朕手里还有另外一个版本,想来那个版本要比朕之前说出来的要有意思的多,如何,要不要继续听听”
“草民,对祖辈上的事,知道的并不太清楚,所以”
万俟尘哑着嗓子,声音干涩的厉害。
“啊,没关系,朕也不知道啊,纯属于道听途来的。”
夙浅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嘻笑出声,给万俟尘讲另外一个更有趣味的版本。
“按道理里说这种暗杀朝廷官员,取而代之的事情,虽然很是骇人听闻,但也不是没发生过,要么彻底掩盖,让它埋葬说时间流转的岁月长河中,要么就过一日算一日,等着东窗事发,以死谢罪。”
“可是你们万俟家却偏偏反之其行,一代代的把这件谋杀朝廷官员的事给流传了下来,还只传给继承人知道,甚至还发扬光大的,暗戳戳的想要自拥为主,却偏偏又老老实实的交税,这就有意思了对不对这么高调,又这么低调,到底是想闹哪样”
“朕好奇心一向很重,不把事情给扒拉个条条门顺,这心里就非常不爽啊,于是就继续的道听途说,继续的从那些道听途说中还原真相,谁知这一个还原就把朕给吓住了”
“万俟公子,你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真相,能把朕给吓了一身冷汗,马不停蹄的跑到你这临海来呢”
“草民,不知。”
万俟尘把脑袋死死的匍匐在地,整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就差没有尿裤子,以示自己快被吓死了。
瞅着他这像模像样的惶恐姿态,夙浅唇角翘翘,踏踏踏的用脚尖点着地面。
“你不知道没关系,朕知道就行了。”
“母皇刚继位那年,根基不稳,内忧外患,某一天突然接收到了一个消息,说是魏朝凤魏大人通敌卖国,谋划了一辈子,各种明里暗里的祸害了母皇的母皇,让其昏聩不已,至百姓于不顾,内战不断。”
“原本母皇是应该抄了魏家的,后来却没那么做,原因一她朝中无人,需人旁人扶持;原因二是她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阴谋,魏朝凤魏大人从没上过前线,更没出过越真,连越真的边境都不曾去过,她到底哪儿来的通敌卖国文信”
“是谁在她的越真国镜内勾结官员,步步为营的想要吞食掉景家的越真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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