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真是亲妈”
她说完这话,冲着上官念哼笑一声。
“上官念,你这个混账东西,原本听说你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去,本小姐就想大发慈悲的就来看看你,可你竟然敢偷我东西要不是你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信不信我抽你”
“薛小瓷你说什么混账话呢”
一听到夙某人那混不吝的话,薛母的脑壳都是疼的,她赶紧冲着覃非墨说道:
“非墨,你带着这混账丫头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看见她我就头疼”
覃非墨接收到薛母使来的眼色,点了下头,提着夙某人的后衣领,直接把她给提出病房,气的戏精上身的夙某人差点儿罢演的宰了他
病房外,覃非墨瞅着面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小丫头,挑了下眉。
“她拿你什么东西了”
“她那哪里是拿明明就是偷我房间门明明是锁着的可回去的时候却开了,钥匙我明明只有一把,也不知道上官念那个小偷又打哪儿弄来的,把我屋里翻的乱七八糟不说,还偷走了,偷走了”
一想起被上官念偷走的东西,戏精上身的夙某人,暗戳戳的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然后红着眼眶瞪了莫名其妙的覃非墨一眼,骂道:
“你跟她一样都是混账东西”
说完,扭着头就跑了,直惹的覃非墨鬓角突了突,无奈的掐了掐眉心。
他干什么了他怎么就成混账了
至于上次一不小心忘记跟她的约定,他都赔礼道歉了,这丫头怎么还抓着不放
气性怎么这么大
以前也没见着她生过这么大气
这回到底怎么了
无奈极了的覃非墨,跟着走了出去,顺道的给薛南勋打了个电话,把医院的事情跟他说了下,不然薛母一人在这里,怕是不妥。
听到这事儿的薛南勋先是一愣,紧接着下意识就道:
“念念的房间不在楼上,她跑楼上干什么”
薛南勋的话让覃非墨眯了下眼,想到之前那小人儿在他面前咒骂上官念偷她东西的气急败坏与伤心的模样,抿了下嘴,心下思腹,那位上官念怕是
不过最终他什么都没说,让他有空来医院一趟,毕竟薛母一人在医院里怕是照看不过来。
薛南勋点头,说他一会儿就过去。
而跑出医院的夙某人,开着她的小跑车,吧唧着零食,准备对下一个猎物,磨刀霍霍的出手了。
是夜。
夜来的太晚,来的太晚。
时间过的好漫长,好漫长。
我修剪了指甲,梳理的长发。
夜还没来,还没来。
我穿好了衣裳,撑起了小伞。
夜才慢慢的到来,慢慢的到来。
我踢踏着步子,跳起了探戈。
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
我亲爱的人呀,你在哪里呀,你在哪里呀。
刀具已擦的明亮,我带着它们来找你呀,来找你呀。
嘻嘻嘻嘻,你藏到哪里了,你藏到哪里了。
在跟我玩捉迷藏吗捉迷藏吗
好呀好呀,一起玩呀,一起玩呀
诡异低迷的,清脆中含有磨砺质感的嗓音,唱着不成调不成谱的童话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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