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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才是”

听了左洪钟的话,左龙象暴戾的神色略微缓了缓。

左洪钟继续说:“王志远是我看着长大的,他的脾性我清楚得很在我看来,他虽然有野心,但却天生胆小如鼠,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给他撑腰,他绝没有胆量干出这种事情”

“爸,你的意思是给王志远撑腰的人就是伤害二弟的人”

左龙象虽然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可不代表他没有脑子,相反的,他很精明,比他的老子左洪钟都要有头脑,只是他不屑于玩阴谋诡计,他喜欢玩阳谋,用拳头将所有他看不顺眼的人打趴下。

左洪钟微微点头,又说:“据我得到的消息,神农鼎多半就在给王志远撑腰的那个人的身上”

“什么神农鼎竟然在那个人的身上他是谁”听了左洪钟这话,左龙象大惊。

几个月前,左旗胜悄悄潜进青城,表面上看来他是去追求自己的未婚妻董蔷薇,实际上,他是奉了左洪钟的命前往青城寻找神农鼎的下落。

不仅如此,老谋深算的左洪钟同时又安排了另一批人潜伏在左旗胜的身边,目的就是为了在暗中调查神农鼎的下落。

左洪钟盯着窗外,冷冷一笑,说:“寒心”

“寒心”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左龙象的拳头骤然握紧,他咬牙切齿地说,“如果神农鼎真的在他的身上,我一定要抢过来”

左洪钟点了点头,说:“龙象,我已经准备好从京城飞往青城的机票,你明天一早就出发,务必用最短的时间将神农鼎弄到手”

顿了顿,左洪钟似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记住,这件事非同小可,一定要保密,要是让其他几个老家伙知道,那事情就棘手了”

左龙象激动得重重点头,他说:“爸,你放心吧,只要神农鼎在寒心的身上,我一定会用最短的时间抢回来”

想到不久的将来就能将那神乎其神的神农鼎拿到手,左洪钟激动得不行,面部肌肉都变形了,他一巴掌拍出,将所作的椅子的扶手直接打得坍塌:“哼,只要夺得神农鼎,老子一定要让王家的人好看”

“唉,小玉姐估计是生我的气了吧”

次日一早,寒心早早起床,他先是将仁圣堂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然后才开门营业。

此时,仁圣堂的门口已经是人山人海,附近的老年人们但凡身上有点陈年旧疾的,纷纷跑来仁圣堂就诊,生意空前的好。

按理说,玉如意昨天上晚班,今天早上八点就应该下班了才对,可现在都早上九点了,玉如意却迟迟没有回来,寒心不免有些失落。

因为喝了酒,所以,年迈的玉麒麟起得很晚,要不是寒心几次抽空跑楼上掀他的被子,他估计能睡到中午去。

有了玉麒麟打下手,寒心就轻松了不少。

忙忙碌碌中,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寒心和玉麒麟正吃中饭呢,突然,一个女孩畏畏缩缩地走进小药铺。

“是你”

看到来人是张文静,寒心不免有些惊讶。

经过昨晚的事情,张文静想了一夜,第二天一早,直接就从健康大药房辞职了,转而来到仁圣堂。

双手十指交织,张文静埋着头,小声地说:“寒寒神医我我想来你们仁圣堂上班不知道你们仁圣堂招人不”

“不招不招”玉麒麟是一个很记仇的老人,他可忘不了往日里健康大药房对仁圣堂打压,所以,他对健康大药房的员工都非常反感,听了张文静的话,他直接挥手拒绝。

“这”见玉麒麟这么直接就把自己给拒绝了,本就紧张得不行得张文静就更加尴尬了,她抬头看向寒心,灵动的眼睛里有几点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似在向寒心求助。

“妹子,你在健康大药房做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跑来咱们仁圣堂呢”

注意到张文静脸上的掌印,寒心微微皱眉,忍不住问了一句:“难道是因为你被老板打了”

似是被揪住了小尾巴,张文静慌乱地用手捂住自己微微红肿的脸颊,顿了顿,她轻轻点头,说:“寒神医,就因为昨晚我没有把兜里的假药放在仁圣堂,所以今儿一早周店长就把我给打了”

张文静口中的周店长就是昨晚被寒心打过一顿的周徐平。

听了张文静的话,寒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沉思了片刻,他又说:“妹子,我们仁圣堂是中药铺,不是健康大药房那种西药超市,除非你学过中医,不然是无法胜任我们仁圣堂的工作的”

张文静赶紧说:“寒神医,我中专毕业,学的就是中医”

“你学的是中医”听了张文静的话,寒心不禁有些意外,顿了顿,他问张文静,“既然学的是中医,为什么会去健康大药房上班呢据我所知,健康大药房可没有中药专柜”

“唉”

张文静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说:“中专毕业生哪有那么容易找工作啊”

听了张文静这句颇为感慨的话,寒心怔住了。

对张文静的这句话,寒心有很深的体会。

迟疑了片刻,寒心说:“你可以留在仁圣堂,不过,你只能以实习生的身份留下,等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对你进行考核,如果你能够过关,我可以用你”

“谢谢谢谢”听了寒心这话,张文静大喜,一个劲地冲着寒心说谢谢。

毕竟是在健康大药房做过的,所以,张文静入戏很快,先是里里外外将药铺打扫了一遍,又去熟悉各种中药的摆放位置,有不懂的就问寒心。

几个小时过去,她已经可以抓药了。

下午,夕阳西下。

伴着一阵刺耳的唢呐声和爆竹声,小巷子的深处,有一队丧礼打扮的人抬着一副棺材走来。

为首那人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人,手里捧着遗像。

遗像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约莫二十七八岁,多半是男人的妻子。

痛失爱妻,男人双眼通红,眼中含泪。

在他的身后,有几名上了岁数的老人跟着,白发人送黑发人是最痛苦的,老人们一路走一路趴在棺材上哭,哭声凄厉,闻着心疼。

“唉,老马家儿子,可怜啊,娶个媳妇三年多不生育,年前终于怀上了孩子,可偏偏就在生孩子这个节骨眼上难产死了”

“一尸两命啊,唉,老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遇到了这档子事呢”

“你们说的老马家儿子是不是叫马小双马小双我知道,工地上干小工的,为人踏实,而且还仗义”

站在仁圣堂门口的寒心听到周围众人的议论声,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因为老马他是知道的,昨天下午还来仁圣堂看过病。

老马家住在小巷子深处,生有一儿一女,双打胎。

姐姐马大双早年嫁到了外省,弟弟马小双则在附近的工地上做苦力。

四年前,马小双结婚。

一晃眼,三年多过去了,夫妻俩愣是没能怀上孩子,这事成了街坊领居的笑柄,也成了老马家的痛。

不过,几个月前,马小双的老婆却突然怀孕了,成了老马家最大的喜事,老马逢人就说自己的儿媳妇怀上了。一个月前,老马甚至还咬牙花钱在仁圣堂买了一副“保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