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裙,宛如圣女的莎拉布莱曼上场,现场立刻都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望着台上。
只看一盏耀眼的聚光灯打下来,一些白裙的莎拉布莱曼宛如在淡淡的月光中包裹着,轻柔飘渺的吉他悠远传来,宛如把人带往了苏格兰牧场,还有原野外那布满欧石楠的荒原,空灵飘渺的声音宛如荒原上的风声般飘来
“你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那里有欧芹、鼠尾草、迷迭草和百里香
代我问候那儿的一位姑娘
她曾是我心上的人
告诉她为我缝一件衬衫
绿林深处的山旁
那里有欧芹、鼠尾草、迷迭草和百里香
山雀追逐在积雪覆盖的山林
所有的接口都要用手工缝制
军毯遮盖着大山的儿子
她曾是我心上的人”
欧美的观众听着,很多人都不由微微抬头,有些红了眼眶,随着这动人的歌声,他们回想起歌谣中那凄美的故事。
故事中,一位士兵临死钱问身边的人,你要去斯卡布罗集市吗
那里有我的爱人在等我,让她为了缝制一副,编制花黄,为我找一处安静平和之地下葬,请帮我找到她,因为她是我一生挚爱
歌中的欧芹、鼠尾草、迷迭草和百里香,是中世纪时,欧罗巴分别代表善良,力量,温柔,勇气的花草。
这四种花草同时也代表着对死亡的抗拒,相传百里香的名字,是由于希腊女生维纳斯目睹特洛伊战争的惨重伤亡,不禁潸然落泪,泪珠落如入世间幻化成百里香
如此美好的故事,在莎拉布莱曼的般的嗓音下,更显得凄美动人。
座位上的柯克和罗素都是连连点头,心里暗道,还好还好刚才宋英祖的实在是太令人印象深刻了,幸好莎拉布莱曼来了,否则全欧美只怕也没能压得住华夏山歌的歌手了
就连座位席第一排的范主席,也是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看来传统音乐上,东方队想赢还是差一口气了,欧美的古典音乐并不只是歌剧啊,民谣也是如此动人音乐打动人心到这个地步,真是令人叹为观止了。
台上的猫王偷看一边苏怀的表情,想欣赏他惊讶和慌乱,却意外发觉苏怀丝毫不为所动,心里也是暗想,这子心计还真是深沉,帕瓦罗蒂临时改歌,他竟然没有表现出惊慌,还能故作姿态果然不是个简单人物。
猫王感叹苏怀深沉,却不知道苏怀正在沉浸在回忆中,因为莎拉布莱曼这首英吉利民谣是翻唱,他听过原版一位叫西蒙的男歌手唱过,意境更好。
莎拉布莱曼歌声虽然曼妙,但未免太过华丽,绝美了,少了那一分真实的情感了。
原版男音那种沧桑静寂,像是迟暮老人望着远方在自言自语,是不是错过了最珍视的美好。
而女音就像是女孩在等待他人的回归,站在高原上望着草原细声哭泣比起来苏怀更喜欢前者。
一曲完毕,当音乐停下来的时候,现场掌声几乎是立刻想起来了,无数欧美观众都是泪流满面,完全陷入了到这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当中了。
就连东方队的曰本歌手玉置浩二,听着都不由摇头感叹:“太好感人了月亮女神果然名不虚传”
东方队各国歌手也是声讨论
“真是厉害”
“这可是把刚才压下去了。”
“这可不能比,虽然都是民歌,但是情感丰厚度上差得太远了。”
就连猫王心里,也不由暗自佩服帕瓦罗蒂的当机立断,如果单纯是比拼歌唱技巧,宋英祖那灵巧的韵音技巧,只怕也不比莎拉布莱曼的高音逊色。
可这歌曲在深度,可无法与悲情相比
这种传统歌曲本身上的差距,恐怕华夏再能派出多厉害的民歌歌手,都无法与莎拉布莱曼空灵飘渺的抗衡了
宋英祖那神乎其技的山歌韵音,想来就是华夏最大王牌,除她之外,华夏阵营内只怕也再找不出第二位,唱功和莎拉布莱曼抗衡的女歌手。
更何况这样情感丰富的歌曲,也不是任何山歌能抗衡的。
座位席上柯克也是心里暗自有些得意:就算东方队有天下无敌苏圣人的加持,能有几位天才歌手,可这两大阵营的音乐底蕴差距已经开始显现出来了。
到底,这次虽然比的是演唱演出,可实际上还是东西方底蕴的较量。
就算山歌能抗衡歌剧,对方却还有欧罗巴民谣啊除非华夏还能找出另外一种更优秀的传统曲风。
就在现场的观众们,心里都不禁同情下一位上场的华夏歌手,无论东方队上谁,对上莎拉布莱曼,恐怕都会一败涂地吧
曰,朝,印等国的歌手,也在心里暗想,还好莎拉布莱曼参加的是传统音乐组,其实这位月亮女神的曲风多变,这首放在流行音乐组也是可以的,那倒霉的就是他们了。
他们这些亚洲歌手,谁上去,也只能是月亮女神的炮灰了
玉置浩二等人,都是同情地看向了华夏阵营那边,心想,不知道接下来一场苏怀准备派出哪个倒霉蛋,去当月亮女神的炮灰呢
观众们也好奇地望向台上,想知道苏圣人准备派出哪位歌手送死,却发现了苏怀不在台上,反而是坐到了华夏歌手的阵营里,原来苏大圣人正和队伍中那位慈祥的老太太在话。
咦难道这位老太太就是下一场面对月亮女神的歌手
不是吧上一场派姑娘,这一场派位老太太
此时,苏怀停下了给那位老太太按摩肩膀的手,笑道:“郭英兰老师,我先上去给您介绍歌曲了,您先准备一下吧。”
第九百八十九章 改编四言诗
c播广告结束之后,在现场的掌声雷动中,新欧男主持人马丁上台,拿着话筒惊叹道:
“太精彩了,这场东西歌战简直令人难以置信,萨拉布拉曼女士果然不愧是月亮女神,这首是我听过最好听一首民歌,请问猫王先生你怎么看”
此时跟上来的猫王也学聪明了,不作声,直接望着帕瓦罗蒂道:
“这传统音乐,还是帕老师比较专业,就请他来点评吧。”
帕瓦罗蒂挺着大肚子,满脸笑意,貌似谦虚地道:“就像是我刚才说的,这首改编只古老的英吉利民谣,这么动听只能说是我们欧罗巴的传承所至”
说着帕瓦罗蒂还动情地闭上眼睛,张开双手:
“我相信,这样美妙的音乐,只有见过英伦历史交融的天空,广袤无垠的苏格兰草原,才能理解这曲调为何那样的空灵,浪漫,悠远,直人心”
虽然明明知道这位歌剧大师在给欧罗巴音乐界唱高调,但是观众们还是给予了热烈的掌声,因为莎拉布莱曼确实唱得太好了,这首歌也实在是太好听了。
在欧美观众听来,这首歌别说是东方队了,就算是西方队中也没有几个人能与其相比的。
“王小丫你觉得如何”新欧支持人马丁故意问华夏主持人道。
华夏著名的美女主持人王小丫,也只能配合气氛,老实承认道:“这700年前的歌谣,曲风是如此唯美,仿佛鼻尖已经闻到了北欧吹来的海风,寒冷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