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话吧事到如今我林世泽也不怕你们奚落。”
周辉祖咬牙道:“谁乐意奚落你,我只是要警告你,这件事既然没成,今后你休想再打孝玨的主意,若再要用她来换前程,我周家决不饶你。”
林世泽沉吟片刻,最后什么都没说,笔挺着脊梁加快了脚步。
周辉祖伤然一叹,心情更加不好了。
傍晚时分林世泽回到家中,院子还是熟悉的那个院子。但心境已于前些日子不同,在他心里他早已飞出这个牢笼了。
心中百味皆化成苦涩,无处倾诉,不自觉来到女儿所居的院子。
院门口。大门紧闭,墙上荒草在风中招摇,二十年前刻下的漆红对联,如今连是什么字迹都认不清了。
这里死过爱妻,这里流过女儿丫鬟的鲜血,这里女儿关在里面。这里已经荒凉十几年,今日依旧。
一滴热泪从他左脸淌下,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林世泽回过神来转过头去,袖口拭干无能才转过身来,如今他又有什么脸面告诉女儿还要等下去。
晚间,少施文娴听了下人的回禀心中真是百味陈杂。
解恨的事林世泽终究喜过头了,给他当头一棒也好,可终归是自己的丈夫 ,他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官职低微,连儿女婚事都受限制,也很悲伤。
坐在桌前拨弄着烛芯,想着要不要让下人熬碗参汤给他送过去。
“当当。”忽然却又敲门声。
少施文娴望着门口站起来,林世泽脚步虚浮推门进来。
“文娴,文娴那,我无能,还得等下去。”
他脸色清白,舌头含糊,少施文娴忙过去扶住他:“你都多年没喝酒了,怎么今天喝成这样”
林世泽手搭上她的肩头,嘿嘿笑道:“心情不好就喝酒嘛,你要不要陪我喝”
任氏怨恨,自己爱着的人,也看不得他受挫折,少施文娴心中一疼,忙扶他到床边去:“你心情不好就早些安歇,还喝什么酒。”
林世泽坐在床上不肯躺下,一下子把少施文娴拉下去:“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朝她脸上吐着酒气,像是个无赖的孩子。
少施文娴心中气消过半,笑道:“你醉成这样,我怎么好跟一个酒鬼生气”
林世泽笑道:“不生气我才不信呢,你就是口是心非。”
少施文娴哭笑不得:“我几时跟老爷口是心非了咱们终究是夫妻,我生气不也得听您的吗”
林世泽头一歪,从她下巴向上看,伸出一只手到她眼前:“你说不生气我不信,你要是给我两万两银子我就信了。”
少施文娴一愣,心道他是真醉了还是来要钱的了
林世泽蹙眉道:“你看你看,还说没生气,钱也不给我,也不哄我,你就是生气了。”扭着身子无赖至极。
“”少施文娴捂着嘴一笑:“我信老爷是真醉了,你一醉就这样。”
林世泽摇着头:“我才没喝醉,我还知道你背后有颗痣。”说着就去撕她的衣服。
少施文娴一荒,一边推他的手一边笑:“你别格叽我,我受不了的。”
林世泽将她按到在身底,也嘿嘿笑:“那你生不生气了”
他吐气带着浓浓的陈酿味道,少施文娴两下绯红,柔声道:“那你要银子干什么”
林世泽面色变得严肃,目光却越来越深情:“你还不懂我吗我一身学问,却郁郁不得志,可我总也不会半途而废的,你看吧,我要让咱们林家成为百年世家,族中子弟个个贤能有德,等咱们百年之后,任哪个林家人走出去,别人都会竖大拇指,对旁人说 ,他们的祖上是个叫林世泽的,跟范老齐名,天地间,第二人物。”
少施文娴目光带着敬佩:“泽哥,你的功勋中可有我的一半”
林世泽手背轻轻佛过她的脸颊,淡淡一笑:“自然是有的,你是我林世泽的夫人啊。”三十岁的男子,笑容温温如玉。
少施文娴声音更加低下去:“那你平时怎么对我不好现在说这些我不信。”
林世泽脸上一红:“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哪能天天说这些,羞人不羞人啊,我这不是酒壮怂人胆嘛”
少施文娴一撇嘴:“真的”
林世泽目光深情:“自然是真的,你,我,你跟我时无名无分,这些我都记得呢,后来我不也给你名分了还有咱们的女儿,咱俩一条心,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啊,为了孝瑾能有个好前程,为了孝瑜能嫁个好人家,你对我好,我不会忘了的。”
“那还有您的长女呢”
“长女也是女儿,我就孝瑾这么一个儿子,你是我唯一的夫人,你还在意什么呢”
林世泽刮着她的鼻子,少施氏心头痒痒的,心道,他这个性甚少说甜言蜜语的,要不是酒后吐真言,谁知道他心思这么沉重。
心中又是一疼,转着眼珠道:“那我有一事,老爷若是答应我就相信您。”
林世泽心有准备,但还是颤了一下,迷离着眼睛含糊道:“什么事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为夫也帮你摘下来,你说便是了。”
少施氏道:“那老爷敢不敢把那结巴送到青云观中呢”
林世泽呵呵笑道:“你当真我那么在意她啊即便是亲生女儿,可十几年都不在身边,感情也就淡了,她这个人说疯还不像疯子,我怕她给我惹麻烦,所以才有关在身边,你不懂我。”少施氏刚要说什么,林世泽接着道:“既然夫人这么在意,那就送她走吧。”
“当真”少施氏眼睛泛光。
林世泽手探在她的腰上:“自然当真,你是要继续拷问我,还是跟我安歇”
少施氏咯咯笑:“讨厌你。”
:nbnb不知道这个尺度算不算过今天码字晚了,让大家久等了,不过很有诚意哟。
第018章 对酌
虽然天边还挂着太阳,但大地已经感受不到多少暖意,同时强风时而刮着沙尘,让出行的人们不得不加上一件厚衣。
贤王世子身着一件白色薄披风,玉树临风来到王妃院里。
“娘娘”每走一步都带着风的。
贤王妃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喊什么,在呢。”好似有些疲惫。
贤王世子匆匆进了屋,见母亲支颐而坐,闭着眼睛,将屋里伺候的丫鬟都赶出去,绕到桌前道:“母亲您怎么了”说不出的担忧。
贤王妃摆摆手:“不要紧,让你们爷们闹的,头累的荒。”说着慢慢睁开眼睛。
母亲一脸福相,雍容华贵,也看不出气色好坏,贤王世子笑道:“娘你别赖,我和爹这两天可没招惹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