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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砸死、摔死。人被从高处坠下,变成了肉酱,被砸中,一片血肉模糊。

一名罗马军官,头戴着一顶头盔,头盔是构造在铁制盔壳的基础上,并用两半对称的部分组合而成,头盔的主体包裹银色的装饰,后端是为了保护使用者的颈部还延伸出来通过皮制件与盔身相连的小的护颈甲。

他正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短剑是鹰头握柄,他不断催促着士兵攻击。军官盾牌的图案是四块颜色不同的扇形,分别是白、红、白、蓝。

罗马士兵则是身着薄片铠甲,他由垂直排列的窄片金属甲板扎结而成。但是罗马军团目前也混杂着许多的蛮族士兵,他们没有环片甲,而是穿着亚麻布衣,代以巨大的圆盾,圆盾上勾画着各式各样的图案,按照蛮族不同的喜欢。用巨大的圆盾来保护他们的身体。

圆盾中间有一条隆起的线,两边有加固的金属片。整个盾牌看起来更有艺术感和实用性。奥格斯堡的守军将军头戴“长嘴头冠”。他里面是一件皮制的武装上衣,外面套着一身肌肉胸甲,鞋子是由白色的软皮制成,是希腊的穆勒鞋。

他的一名副将,则是手持一顶带有华丽护腮甲的雅典式头盔,头盔上面装饰着闪电浮雕图案,铠甲的彩色是画上去的,并且带有镀金或镀黄铜色彩效果的贴片。护胸甲通过两个物体在两侧系紧。典型的罗马制式装备。

“弓箭手瞄准射击”

将军手握着鹰头剑柄的短剑,沉声道。

一排穿着亚麻布衣,腰间系着皮带,头戴铁盔的罗马弓箭手,将弓箭上扬四十五度,然后在将军的命令下松掉手,箭雨顿时如潮水般涌向了正在攻城的蛮族和匈人。但是蛮族和匈人的队伍好像无穷无尽,不断的扑向这个摇摇欲坠的城堡。

“稳住稳住”

前线的军官不断的吼道,他们大多在匈人和蛮族的数次进攻下变得狼狈不已。不少军官因为在激烈的战斗和碰撞中将头盔摔落,头上和身上满是血污,头发也因为汗水蒸发后而板结起来,甚至能看到白色的盐渍。

罗马军官的头发散乱,因为自己巨大的吼声而使得头发震动,一名名匈人和蛮族紧接着跳上了城墙之上,罗马人和他们的蛮族雇佣兵奋力抵抗,罗马军团的方阵组成了一道难以逾越的壕沟,将匈人和蛮族抵抗在城墙下。

罗马士兵组成了一道盾墙,盾墙之中不断的刺出长矛,长剑。将近处和远处的匈人和蛮族无死角的刺中,在匈人在远处接近时,就用长矛刺出,这些装备简陋的匈人和蛮族根本无法抵御锋利长矛和短剑的刺击,这些罗马士兵和他们的蛮族雇佣兵不用什么力气,就能刺穿他们敌人的柔软肉体。

在近处时,长矛往往无法发挥出威力,这是第一排的罗马士兵便会拔出长剑,用圆盾掩护他们,然后近战突刺。而匈人的蛮族盟友,有的是圆盾,有的则是六角形的方盾,他们从接近城墙的攻城塔上跳下。

然后嚎叫着冲向了罗马士兵,这样的拉锯战不断的进行着,不是罗马人的投石机嗖的发射出火球。双方的战士不断的倒下,这样的场景实在没有什么好描写的。双方使出自己全力,竭力的要杀死对方。

“克拉伦斯将军我们守不住了”

一名副将满身血污和臭汗的来到年老的克拉伦斯将军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克拉伦斯,在拉丁语的意思中,是出类拔萃的意思。

“稳住坚持住罗马帝国会派来援军的”

克拉伦斯将军坚定的说道,他是位刚正不阿的罗马将军,但是他不明白,根本没有所谓的援军。

“克拉伦斯将军没有援军”

那名副将悲情的说道,眼角含着泪水,绝望的说道。

“一定有的有的”

克拉伦斯将军也开始怀疑自己了,他转而愤怒的对副将吼道。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去守城其他不是你考虑的士兵”

“是”副将大声回答道,身体一挺,行着罗马军礼,朝着自己的胸口一捶。发出砰砰的声音。标准的罗马军礼,右拳捶胸在抬手臂四十五度。

残酷、血腥、无情的战斗仍在继续。一名罗马士兵一个不注意,一名匈人冲过来,用弯刀将他头颅斩下,鲜血喷溅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淋淋洒洒了一地,而罗马人看起来牢不可破的盾墙,此时终于被打开了一个缺口。

“这些罗马人躲在方阵里就以为可以藏起他们的懦弱吗一群懦夫今天让我们夺走他们的一切,因为这一切都是长生天允诺给我们的”

一名战地教团匈人成员吼道,他鼓起了匈人的战斗意志,而匈人的战斗意志鼓舞了他们的盟友,一个个无所畏惧的冲了上去,用他们的长矛、短斧、弯刀、长剑。去砍杀、刺击他们的敌人。

“冲”

砰砰砰

匈人和他们的盟友一个个如野牛般用犄角猛烈的撞击到罗马城墙上的盾墙,盾墙进一步的松动,而失去盾墙保护的罗马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亡

盾墙被撞击得凹凸不平,不少罗马人被巨力撞击连连向后退,更有甚者,被连续的冲撞下倒在了地上。

经过三世纪危机之后的罗马步兵,再也不见之前的荣光,他们的军费被削减,反而去用于武装骑兵。罗马步兵的甲胄被改成简便和廉价的样式,罗马军团的象徵方盾、重投枪和短剑都被废止,改为装备椭圆形盾牌。

锁子甲和环片甲很少见了,而亚麻布衣配圆盾,皮甲配圆盾却是多了起来。

23崩溃

罗马人的防线开始了崩溃,他们士气变得低落,在一轮又一轮如同巨浪般的进攻之下,往日一往无前的罗马勇士也变得怯懦,他们无法拾起他们曾今的荣耀。

“稳住稳住”

罗马军官依旧在怒吼着,但是罗马军队的崩溃近在眼前,近战这些罗马人和他们的蛮族雇佣兵已经失去了优势,在远程上,他们也没有足够的火力压制,在攻城塔上和城下的匈人集团弓箭手,将密集而准确的箭镞送入了正在激战的罗马集团中。

这些罗马集团成员不仅要警惕近处的敌人,还要预防远处致命的箭镞,这样的情况没有保持多久,他们的士气就动摇了,实际上,也没有人能在这种双重的精神折磨下坚持。

就在此时,阿提拉率领着撞木部队,冲击着奥格斯堡的木制大门。

砰砰砰

在急速的撞击之下,和巨大的惯性之下,撞木的攻击力变得极为的致命和凶猛。木门被撞击的坑坑洼洼。木门里面的罗马人正努力用几根粗大的原木支撑着城门,但是城门在多日的撞击下已经摇摇晃晃了。

城门开始松动了,阿提拉看到了胜利的希望,他不断的用话语激励着匈人,以刺激他们的战斗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