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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叶峰叹了一口气,在匈人眼中最伟大的战士,无所不能的阿提拉死去了,匈人最终也会随之没落

叶峰大声喊道:“不既然阿提拉已亡,那么就让我用匹夫之力,去阻挡历史的轰隆马车,就让我主宰历史的成败吧”

阿提拉死于他在多瑙河畔,建造的木头皇宫里,他和他的梦想,以及伟业,都烟消云散了,如同伟大的征服者亚历山大一般,还没有好好看一眼他征服的版图,就匆匆离世。

东罗马帝国,流传着一个故事,传说在阿提拉死的那天,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在梦中梦到了阿提拉的弓被折断了,不管真相如何,一直高悬于罗马的达摩克斯之剑顿时土崩瓦解,而帝国真正的大敌,汪达尔人这头毒蛇,正在寻找着最合适的机会,随时给予帝国致命的一击。

叶峰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随着阿提拉的死去,匈人帝国最终也会土崩瓦解,曾在夏隆会战表现平平的阿提拉蛮族联军,现在却如同斗胜的猎犬,撕咬着受伤主人的躯体。

这些胆大包天的“猎犬”,这些为所欲为的酋长们纷纷自立为王。来自不同民族的少女们为阿提拉生出了许多的儿子,现在儿子们在父亲死后,顾不得尸骨未寒,就纷纷率领着自己的民族争夺匈人的遗产。

格皮德人阿尔达里克指出这种行为是自私且可耻的,但是在大势所趋之下,也加入了这种强盗般的行径。

阿尔达里克叹息道:“强悍的无所不能的匈人帝国,没有被罗马的标枪所射倒,没有被西哥特的铁骑长枪所刺倒,却是在自己人手中土崩瓦解,多么可耻多么自私”

但是随后身为格皮德人的领袖的阿尔达里克迅速的转变了阵营,加入了反匈人同盟,并成为了同盟的领导者,

在叶峰的映象之中,在454年,在潘诺尼亚的涅塔德河畔,阿提拉的长子埃拉克和格皮德人的领袖阿尔达里克展开了一场血战。

匈人的弓箭、格皮德人的长矛、东哥特人的短剑、苏维汇人的步兵,赫鲁利人的轻装步兵,阿兰人的重装骑士,有的互相厮杀,有的彼此支持,但结果最为重要。

整整三万余匈人联军惨遭屠戮,埃拉克不仅失去了匈王的王冠,也丢掉了自己的性命。也许阿提拉会羡慕他儿子的好运,死在战场之上,如同一名真正的匈人。

但是匈人将在这一致命一战中失去潘诺尼亚,阿提拉的木头皇宫连同古老的达契亚田野,从喀尔巴阡山一直绵延到黑海,全都成为格皮德国王阿尔达里克的囊中之物。

叶峰淡淡的自语道:“阿提拉死后,蛮族四起,然则波罗的海远离文明,必然不会受到波及,是发展雄起之地,如何利用,尽看我手”

叶峰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阡陌纵横的田地,以及蜿蜒曲折的山脉,还有密集而昏暗的森林,心中的野望,已经燃烧。

叶峰轻轻道:“匈人帝国已经土崩瓦解,但是如果想从中攫取一部分的利益,就必须尽快从不列颠抽出手来。”

叶峰离开窗前,从房间的书桌上拿起绘制好散发着书香气味的地图,铺卷在书桌之上。先今的局势尽收眼底。朱特人的土地现在已经尽归北匈人手中,如今北有不列颠的撒克逊人,南有辛坎布里人,西有弗里斯人,东有西欧的撒克逊人。

但是这些在叶峰看来,都是败军之将,不足为惧,真正让人不安的还是以狂战嗜血而著称的法兰克人,查理曼大帝即是建立了偌大的查理曼帝国的法兰克皇帝,这些法兰克人能从蛮族中脱颖而出,称霸西欧,绝对不是仅仅靠着运气,智慧和勇气才是关键。

叶峰决定抽身不列颠,于是授予了雄狮布莱恩伯爵的爵位,还有撒克逊人阿尔弗雷德子爵的身份,让雄狮布莱恩统治不列颠的土地,阿尔弗雷德和他的一个军团防守。

雄狮布莱恩持匈钢剑,一身红袍,满头的黑发,一双蓝色的眼睛摄人心魄,他手下拥有500人匈人骑士的伯爵护卫队,足以让他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维持匈人的统治了。

130剑随心动

叶峰又经过了地狱般的航海,回到了维西河畔的维西堡内,并且带回了两个军团,1万人的兵力,朱特军团和盎格鲁军团。随着移民风暴的停滞,叶峰的外籍战士和匈人战士的数目开始变得稀少起来。

河水流淌,麦草青青,盔甲鲜明的卫队士兵们握刀柄四处巡视,保卫着叶峰的安全,不让任何的宵小之辈侵犯到神圣的使徒。

窗外的枯枝也开始接起新芽,萌发了蓬勃的生机,到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从密林中伸出脑袋的小兔子,在太阳地下晒太阳的雄狮。还有忙碌的人们,一派繁荣的景象。

叶峰一人独处在狭小的城堡房间内,让卫兵盛了一碗清水,叶峰在幽暗的房间内,边喝清水,边思考着战事。

现代的匈牙利,过去的达契亚,如今的潘诺尼亚,大战将起,硝烟弥散。阴谋家躲藏在暗处,组织军队,密谋叛变,现在整个潘诺尼亚,匈人帝国的王庭,都笼罩在阿提拉死去的悲伤之中,但是其中暗藏的杀机。

只有当事人才能了解其中的凶险。

叶峰走出闭塞的房间,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看着远方的船只,扬起的风帆,不知道那里来的豪气,叶峰对着蔚蓝的天空和纯净的海洋喊道:“就让我来结束这个乱世吧”

一声大喊之后,叶峰感觉昏昏沉沉的大脑好了许多,叶峰抽出马刀,走出城堡,在城堡下的田野之间,一片训练场。

林立的木桩,意气风发随风摇晃的稻草人,还有一个个神气的箭靶子,好像在告诉世人,这是一片铁马金戈的修罗场。叶峰持刀伫立,看着雄浑壮阔的训练场,心中一份豪气不由自主而生。

叶峰快步走到稻草人附近,认真的看了一眼稻草人,口中喊道:“杀”

便挥出了一刀,只是这一刀,便将稻草人斩成两半,叶峰轻轻收刀,看了一眼刀锋,心中的孤寂之感却又强了几分。金色的稻草散乱,灰尘弥漫在空气之中。

叶峰移开了目光,看向了远方,远处群山环绕,雾气蒸腾,如同鬼蜮一般,群狼呼啸,山鸟尖叫,叶峰左手持马刀,缓步到木桩前,褐色的布满刀痕的木桩,坚硬如铁。叶峰蓄力一击,虎虎生风的猛的一击,将木桩砍成了两半,断缺的木桩飞的老高。

在空中打了一个转,掉落下来,叶峰不断的斩击,横劈,左砍,右击,招式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不一会儿,眼前供人练习、劈砍的木桩全都化成了一段段,一段段褐色的断状物躺满了大地。

叶峰转过身子,看向了远处巍峨的城堡,这座罗马时代的城堡饱经岁月的沧桑,城墙上有箭镞划上的伤痕,肯特堡就如同一位年事已高的战士,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战争的伤痕。

叶峰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如同浑圆的珍珠,布满了身体之上的每一个角落,每随着叶峰的一动,汗珠便挥洒而出,如同细密的金沙,叶峰在此挥洒着青春,刀法也渐渐变得娴熟。

练习了一会,宝刀锋利无比,无坚不摧,但是若是长久的无敌,人是会生厌的。叶峰解开了腰间的马酒酒囊,打开酒囊,仰天大灌起来,一股酸爽直冲脑顶,如同冲入云霄的火车,爽快的令人心醉。

期间乌尔丁和卫兵都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使徒大人尽情的挥洒着他的热汗,像一名真正的匈人汉子一般,使用刀剑如同和女人亲热一般,狂热的爱,原始的冲动,以及无与伦比的持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