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
听到这个词,大伙的第一反应就是唐门:“我靠,是不是唐门的人搞的鬼”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但最大的问题不是周大福是怎么死的,而是杀周大福有什么用,难道只是为了恶心我们”我看见羊环顾一圈:“即便有人想要恶心我们,前提是他得知道我们的任务,而能接触到任务都是响马身份的玩家,我想真正接了任务的人都是想完成任务的,不会到处宣传,跟不相干的人说,所以我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
“第二,周大福的身手如何,我觉得从那天在屋子里的看门家丁的武功可以看出一二,应该比较厉害,对咱们来说是大boss,毒杀用的毒肯定是猛毒,比较珍贵,如果只是为了恶心咱们就用价值不菲的毒,这个人未免心里不正常,太变态了。”
听他这么说,方传信马上联想到乌鸦十三,心说有些人说不准的。
我看见羊继续分析:“所以我的判断是,周大福的死是剧情杀,任务中安排好的,既然是剧情杀,那么周大福的死一定会起到推动任务的作用,至于具体有什么作用,目前我百思不得其解,大伙都想一想,集思广益。”
方传信立刻道:“我有一个想法。”
“哦。”我看见羊料不到他回得这么快,看来这家伙一路上没少思考,是个能共事的料。他问道:“有什么尽管说。”
“咱们这个任务可以跟郡王府的异动联系起来。”方传信道。
“对对对,通缉咱们也太过分了现在有朋友告诉我,咱们都上了悬赏榜,应该是是游戏里玩家们中的头一份”
“哈哈”其他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纷纷说道:“咱们劫了他们的镖,郡王府通缉咱们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郡王府还派那么多兵到了徐海围剿我们,我觉得未免太夸张。”
“对,郡王府也只能管襄州郡,把手伸到徐海郡来,手脚是不是太长了”
“确实有些蹊跷。”我看见羊点头,不过还是冷静道:“但郡王府的反应是合理的,只是动作太大,而这恰恰说明,我们抢到的千里江山图十分珍贵,郡王府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把它抢回去。”
方传信虽然知道我看见羊手里的千里江山图是赝品,但我看见羊的所说无疑很有道理,目前方传信心里的一些推断还不太成熟,而且事关唐秀秀,也不便把所有消息和盘托出,所以他点到为止,转而提出第二点意见:
“那郡王府先不管,我觉得要弄清楚周大福的死对推动任务有什么作用,可以从周大福的身份上推断一二。”
我看见羊眼前一亮,问道:“信兄有什么见解”
“问一个问题,你们之中有谁之前做过响马任务是那种正经的,劫富济贫的,目的崇高的,真正的响马任务,而不是像平时一样不分青红皂白,见镖就抢的抢劫行动”
“”
“我做过一次。”我看见羊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的确,咱们这一次接到的任务很正规,不管是召集的方式,还是行动的方式,像是响马义士的手法,而且咱们抢到的东西都要上交,个人所得是任务奖励,而不是当场劫了就分,这是最本质的区别。”
“恩,现在一想我也觉得是这样。“另外两个做过响马义士任务的劫匪也表示赞同。
“一开始我就有这种想法,不过考虑到咱们徐海的销赃铺是周大福开的,觉得那个nc像响马贼更多,我觉得我跟周大福是同类咧,都是响马贼。”我看见羊难得自嘲一下:“现在看来,周大福可能比我崇高一点,是个义士。”
“周大福八成是响马义士。”方传信点头道:“响马义士发起的任务,目的一定是崇高的,立场一定是正义的,反过来说,郡王府就是反派,劫他们的镖是正确的,现在郡王府倒行逆施,疑点又重新回到他们身上。”
“绕了一圈,郡王府又成了重要线索。”劫匪们也是晕了:“那怎么办,要不你再去郡王府走一趟”
“郡王府是一方面。”方传信道:“另一方面还在徐海,刚才那一位兄弟说得对,按理郡王府只能管襄州郡的事,它现在插手徐海郡的事务,而且直接派兵接管了这里,谁最不服不是我们,而是原本徐海郡的主事人,我刚查了一下,徐海镇郡守叫做陶丰,我们也应该去跟他接触接触,看看会不会触发任务。”
“有道理。”
“再一方面,周大福的杂货铺也该回去一趟。”方传信道:“现在知道周大福的真实身份,我们针对查找,可能会发现新的线索。”
“这里是我有所疏漏。”我看见羊服气道:“既然这样,还是由我回去找一找,给大家一个交代。”
“好,现在我们兵分三路,我去郡王府,请大家随时保持联络。各位,路上小心”
“信兄,告辞了。”
“信哥,我们去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新任务,转机
千里江山图事关白玉孔雀簪线索,我看见羊等人涉入千里江山图事件,而唐秀秀换走千里江山图的目的是什么
乌鸦十三上次杀死了神威堡的上代传功长老,交手之后曾拿出一只头簪给自己看过,看上去似乎就是白玉孔雀簪,他在后续的任务有什么动作
白白接到师门任务,没有去巴蜀,反而在襄州逗留,参与捕快们攻击徐海劫匪的行动,不知道她的行动是否与白玉孔雀簪有关
神威堡、神刀门,极乐门,丐帮,太白剑派,唐门,郡王府,孔雀门,江湖中的各大势力牵涉其中,响马、镖师、杀手、捕快各种各样身份的玩家,还要加上自己,自己当初参与进这个任务,是以什么身份开始的现在明明确确是因为响马,但在此之前可能是文士,更可能是悬眼,方传信自己也不太确定。
一条条的线在他眼前经过,而他只能看到其中的一段,千头万绪,错综复杂,少了一个能够把他们归拢的关键点,方传信脑中飞快的转着,一直在寻思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