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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托利亚笑了一下,喝了口水说道:“那也要看跟谁比了我爷爷说过,他爸爸经历过沙皇时期,也经历过十月革命和苏维埃时期我们世代为农民,所以新经济政策出来的时候,我爷爷曾听他说过,他很不喜欢苏维埃政府。但如果问他是希望白军赢还是红军赢,他还是坚决支持红军其实要是我是个卡尔斯兰人的话,在对比了封建制度和共产主义后,我还有可能更喜欢纳粹的政策操我他妈才不喜欢纳粹”

说到激动的地方,维克托利亚气得手一使劲,铁水壶直接被她捏成了一团,水被挤出来撒了一地。

安东也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维克托利亚平复了一下心情,接着说道:“我上学的时候,偶然认识了一个卡尔斯兰小孩儿,他和我一样大,是纯正日耳曼血统。他主动来认识我,不是因为想和我这种二等人交朋友,只是因为他高我一等,所以总喜欢对我炫耀,炫耀他的出身,他的国家,炫耀他的一切,贬低我的民族,我的生活方式,贬低我的一切为了让他看得起我,我努力学习,做好我能做好的一切,并且也试着向他炫耀,我知道他学习很差的,尤其是在对纳粹党规的学习上你知道吗我为了对付他,我把我的奋斗从头到尾背过了就为了对付他可是他完全不吃这套,他说:那又如何我是日耳曼人而你,斯拉夫人然后跟往常一样朝我丢泥巴这是我讨厌纳粹的一个原因:我一切都比你做得好,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就因为你是优秀血统”

“那主要原因呢”

“主要原因一个国家侵占了祖国的领土,并百般刁难我,所以我恨他们,这需要理由么”

安东注意到510的大部分队员都已经走了,只剩下苏薇安和两个魔女还在说着什么,但很明显她们三个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苏薇安只是通过聊天提供观察自己的机会。

安东本想示意维克托利亚可以停了,然而她没注意安东的神情,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你一定很想知道,我是生在20世纪末尾的人,根本不知道纳粹占领前的欧拉西亚是什么样子的,我为什么想着要为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的国家去奋斗确实,课本上的内容基本不能信,我爷爷则因为很老了,还是参加过卫国战争的老兵,有很多事不想去回忆,尤其是二战之前我加入抵抗组织前,他们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最开始我的想法很幼稚,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文的不行,那就上枪当然,或许还有爷爷给我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他是二战老兵,他的旧苏联军装,所有荣誉勋章,党员证,斯大林,列宁,马克思的画像,他都固执的要求挂在房里,好几次宪兵突击检查房子的时候他都不肯卸下来我只能说,我庆幸每次查我家的宪兵都是欧拉西亚人,而且还残留有那么一点点民族荣誉感,见我爷爷是老兵,既没带走也没动手打,只是骂两声,口头警告一下了事。我估计他们也没上报这件事,否则我爷爷也不可能直到我穿越前都健在了”

“维克托利亚,我知道你很想一吐为快,但是”安东打断了她,并指了指苏薇安。

“好吧,”维克托利亚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那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在她离开的一瞬间,那两个陪苏薇安做样子的魔女一下就没影了,苏薇安则一下冲到了安东面前,不满的看着他问道:“喂,我说,你平常不是最讨厌人民公敌吗怎么你最近这么喜欢和维克托利亚说话”

“咳嗯,好吧,”安东苦笑一声,“其实,她很特殊”

“特殊有多特殊”苏薇安仍然显得很不满。

“大概,跟我一样特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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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七次执行完轰炸任务后,返航的路上,陈可为突然想起个问题:“哎对了你说他们给新赞克尔阶州放那么多军队干什么啊这新首都防线眼看着就要被突破了。”

“哦你难道不知道核弹的试验地在哪吗”吴友庆反问道。

“嗯说真的,我不知道也没想过这个问题”陈可为托下巴做思考状,“我估计大部分人和我一样,只知道是利比里昂研制的核弹,但不知道是在哪里试爆的是在新赞克尔阶州试爆的吗”

“确实是这样,但是这个世界的地图显示好像新赞克尔阶州仍然属于赞克尔阶的样子哎呀不在意细节啦反正是有大批军队守在那一片就对啦不过你说的也对,貌似大部分人是不知道核弹的研制和试爆地点的”

“从敌人的动向来看,他们好像也不知道核弹的研制地点在新赞克尔阶州,冲着芝加哥就去了”

“那么,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吴友庆看到了希望,“我去建议库伯,让他把核弹试验地的军队调走一点,要不然那么多军队守着个啥都没有的新赞克尔阶州太让人生疑了调走的军队就都补充进新首都防线好了现在看来,虽然指挥入侵北美的或许是个穿越者,但幸运的是,他并不知道核弹研制地点。”

我是分割线

几日后。

红星城保卫战仍激烈的进行中。机场里,本来维克托利亚检查完后就要升空迎敌的,但却在最后关头检查出一个机械故障,好几个维修工查了半天都没查出来是啥问题,所以维克托利亚今天只好闲着了。

安东观察了维修飞行脚半天,挺郁闷走到了维克托利亚坐的地方,坐到她旁边抱怨道:“唉怎么就在这节骨眼上出了这问题呢明明今天测试一通过就要量产了那个问题到底是怎么出现的从结构上来讲这不可能啊等等,这是喷气式的如果是喷气式的话说不定这个问题还是不对啊这到底咋整的”

为了不让安东继续用机械问题折磨自己,维克托利亚主动说道:“怎么,不担心苏薇安的问题了吗”

“啊哈,苏薇安啊,”安东摸了摸头发,“没事,我给她解释过了,你也是穿越者你放心,她知道什么不该说她唯一感觉不可思议的是,我们竟然有可能输了二战这件事当然,她也很好奇,你穿越前都在做什么哎对啊,我也很好奇,你穿越之前都在做什么或正准备做什么”

“做什么没准备做什么,”维克托利亚很乐意不再听安东讲述机械故障,“之前我不是说过吗,纳粹正在征兆去火星的殖民者当然不可能让优等民族去,但也不可能把所有劣等民族都弄过去我是属于地下抵抗组织,虽然我可以很确定我在工作时没有路出马脚,但那些特工探员们毕竟不是吃白饭的,他们肯定知道了好几次的破坏活动都有我的参与。我这个二等民族在读完中学后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接着读大学的,虽然我背过了我的奋斗,但学习成绩和政治忠诚度都算不上拔尖穿越前两天,我收到了志愿移民火星表格说是志愿,每个人都知道,其实就是强制,没得选我就想,去就去呗,日耳曼人又不可能拿去月球火星当旅游,这么说我还比他们先一步看到了地球外的星空至于生活条件,在地球上也不见得能好到哪去”

说到这里维克托利亚很好奇的问道:“你不是说过吗思想越自由,科技发展的越快,那为什么纳粹都开始殖民火星了,你们连有人登陆还都没实施过”

“这就是另外一个更复杂的问题了你应该知道,理论总是超前实践的。牛顿早就算出万有引力公式了,卡文迪许也早就测出引力常量了哎哎哎你别紧张别紧张,今天不考试但是人们真的大规模应用这些成果又到了多少年后呢在我们那个不知道到底算还是不算民主的社会,干个啥都得民众同意,比如这个航天事业,要是耗钱太多,事故率和死人数太多,那民众就不让你干了,没钱的你也干不成纳粹不一样,航天事业是有巨大利润的,所以他说干就可以干或许纳粹从来不报道失败的登陆火星的行动,但我们是全都报道的也不一定是全部,但就从现有的数据来看,登陆的成功率仅有一半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