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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戏份太少,而且刚出场死了电影篇幅太短,我看直接删除了的好。”

陈实马不乐意了,他据理力争地说道:“你拍的是武侠片对吧你想要把武侠片拍成艺片的模样是吧”

李雅莲疑惑道:“对啊怎么了”

陈实指着书杜雷和傅红雪武的桥段道:“这个武的过程我认为是最独特的,非常具有古龙味道,而且用艺的腔调拍出来最好,不需要打来打去,一招解决问题,你不会准备连武打戏都要放弃吧”

若是一部武侠电影没有武打戏,那么不能叫武侠电影了,这可是大忌,李雅莲虽然是个小白,但是也知道这样不对,她想了想道:“那你认为怎么拍武打戏若是不打来打去,艺腔调的打法该怎么拍也没有一个实列啊像双旗镇刀客一样吗”

陈实道:“当然不能像那样,那种打法没有任何看头,应该怕特写,抓住重要的部位特写,这样给人的感觉很直接,如一刀毙命,你除了渲染之前的气氛外,武打的时候着重抓住拍刀出鞘的一刹那,还有冲锋的一刹那,两人真正的交手的时候却要一笔带过,给人的感觉是很快,像日本的一些武士电影一样,但要有自己的特色在里面。”

陈实一说完,李雅莲瞪着双眼看着他,然后双眼发亮的称赞道:“我怎么没有想到你是怎么想到的你简直是天才。”说完,她幸喜地在陈实脸亲了一口。

第一百二十七章:接人

和李雅莲写了一天的剧本,陈实实在吃不消,他是个不喜欢动脑子的人,而写剧本这种事情却是非常消耗脑力的,因此,第二天他当了逃兵,早去水厂,下午去超市。不过李雅莲也没有整天呆在家里琢磨,而是午找工作,下午写东西。

如此过了一个星期,李雅莲的工作也没有任何着落,不过她也不担心,对于工作的事情,她几乎没有报任何喜欢,只是把每次面试当成是锻炼,当成是一种接触,当成是一种待人处事的磨练。剧本的事情她倒是很心,虽然只有一个星期左右,但是大概的概况,基本线索已经摸清楚了,甚至开始动笔写了两三页了,对白也改了些,一本天涯明月刀被她画得花里胡哨,面全是注释,重点部位全部画了下来。

陈实的生活很简单,早和李雅莲一同出门,去各个地方转一圈,大部分的路线是先去水厂,然后回到超市又在超市附近的一品堂用餐,之后在下午回家。他回家的时候李雅莲也回来了,两人又在家里琢磨。

虽然陈实很头疼,但是看到李雅莲如此开心的模样也没有特意躲着她,不过是不在帮着她去想,也不提供任何建议,最多的时候是帮他写写台词,若是她不问,他懒得管,懒得问。

这样的生活很平静,这样平静了一个多星期后,舅舅打来了电话,说是带着外公和外婆过来了,当然表哥也跟着来了。表哥来自然是跟着他混的,外公外婆却要检查身体,看看医院能否治好他们衰老的躯体。

舅舅是大门不出的人,若是要他一个人来市里面,估计不迷路也会被人骗了,他是个老实人,不过还好有表哥王胜,表哥起码是过学的人,虽然也没有出过大门,但是认识几个字还是很重要的,因此一路走来,若非表哥,舅舅带着二老可能要迷途。

陈实接到电话后,马赶往火车站,李雅莲也跟着来了,因为有两个带病的老人要照顾,多一个人手总是好的。两人直接打车,不用半个小时到车站了。

舅舅一行是来下车后才给他们打电话的,也是说之前陈实不知道他们今天来,否则早做好了准备,早在出站口等他们了。现在李雅莲和他在出站口没有看到人,也不知道他们去面地方了,舅舅身也没有电话,之前打的是公用电话,陈实打过去也找不到人,因此只好焦急地在车站附近疯狂地找。

陈实和李雅莲两人分开,一个向东,一个向西,顺着车站附近的小广场来回巡视,可是两人找了一圈,汇合后居然没有看到一点踪影,这下陈实有点慌张了,对李雅莲说道:“会不会出什么事了舅舅他们都是第一次进城,不免会遇到一些突发情况。”

李雅莲看出了他的焦急,安慰道:“放心吧他们知道你电话,若是有事一定会给你打电话的,咱们还是再找一圈吧”

陈实无奈,治好奔着大街到处找人,又转了半个小时,陈实心里无的焦急,可是还没有看到人,李雅莲也不见了,不知道找到什么地方去了他正寻思着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李雅莲打电话来了。陈实一接通,李雅莲告诉他找着了,让他赶紧过去。

他的心一下子敞亮了起来,一颗吊着的心算是放下了了。顺着李雅莲说的地址,他拐了七八个弯道才找到。舅舅他们此时在一个小巷子里面,这个小巷子和车站只隔着一条街道,之前陈实没有往这边看,也没有发现这个小巷子,因此错过了,李雅莲也是无意发现后慢慢找过了才发现他们的。

舅舅等人是找着了,外公外婆也没什么大碍,不过表哥王胜却出了点事情,他居然和别人赌旗,而且还输了二十块钱,后来他发觉自己是被骗了,因此拉着对方正在理论,舅舅等人在一旁给他助威,因此,一时间忘记了给陈实打电话。

陈实一看这情况,前一步道:“算了,表哥,不是二十块钱了吗算是被骗了也不打紧,当一次得到一次教训,以后注意点行了,咱们还是走吧,不要耽搁时间了。”

王胜不甘心,他指着对方道:“他们合伙骗我,原本他们是一伙的,开始我还以为谁这么好心呢”

陈实莫名其妙,虽然知道表哥被骗了,但是不知道具体情况。他仔细问了一番,表哥才道名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对方摆了一副残棋,然后找个托先下几局,庄家先赢几局,然后故意露出破绽,之后托假装没钱,向一旁的众人借钱,大家都互不相识,自然没有人愿意借钱,于是托在一旁鼓动他人参赛赌博,王胜禁不止诱惑,拿出二十块钱来赌一把,之后自然是输了。

虽然输了,但是表哥也认了,可惜的是之后托和庄家毫不顾忌地在他面前露出了破绽,两人有说有笑,一看是相互认识,非常熟悉的人,表哥马明白自己当了,于是和对方对了。

陈实听完后微微叹息,骗子在什么时代都有,在他重生来的时代,骗子主要通过移动互联诈骗,现在的骗子还没有进化,完全是街头诈骗,找几个托,然后拉几个傻客户,骗个几十块钱,起后世陈实听说过的一个诈骗最起码是几千起步的列子,这不过是个小儿科,而且诈骗的技术还那么拙劣,更重要的是他们居然不避讳,直接在人家面前道明了被骗这回事,看他们的模样应该是此地的地痞流氓,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