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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而吴登云作为缅甸政权的代表人物之一,一直以来都不曾公开表态,尽管明知道这只老狐狸是在玩左右逢源待价而沽的把戏,但孙明申还是非常重视天佑城跟他之间这份密切关系。

顾天佑自知已经与南边的苏丹瑞结了死仇,当然不希望再跟吴登云闹崩了。所以对宝蜡措之死一案非常重视。就目前所掌握的线索看,高朗德的判断还是有些道理的。宝蜡措肯定是死于一种蛊虫,而他的家人也的确是死于强大的外力作用。但顾天佑对于他所谓的武道高手所为持保留意见。

根具有三:第一凶嫌作案手法残忍至极,简直不似人类所为;第二现场痕迹侦测结果显示没有发现可疑人物留下的痕迹;第三,作为绝顶高手,顾天佑一眼便看出此案不大可能是武道高手所为,理由是拥有如此强大的破坏力的武道高手多半已近宗师境界,这样的人物哪一个不是经历了地狱般煎熬的心路历程才达到这种境界的,怎么可能会失控至此

辞别吴登黑,回到天佑城。立刻召集所有人过来开会。十分钟后,包括明王在内,该来的几乎全到了,独缺了一人。

顾天佑问蒙毅:“没人通知谢飞白吗”

蒙毅有点小郁闷,对于这位有可能成为他大舅哥的大才子,他也是无语的很,苦笑道:“我亲自打的电话,说是找了孙京飞,俩人一起去了白龙江下游赏风观景去了。”

小龙女气的一拍桌子,喝道:“这个姓谢的太给脸不要脸了,一百亿请他来游山玩水的吗”

顾天佑一皱眉,问道:“这孙京飞是什么情况,怎么还允许他自由活动了”

第三百六十四章 枭者无道,雄必有德

骚人墨客,是顾天佑比较羡慕嫉妒恨的一种人,作为资深半文盲,情怀这东西从来不是天佑哥的菜。所以只好对这帮闲的蛋疼舞文弄墨混饭吃的家伙嗤之以鼻。同样的景致,在自己眼中便只是白龙江水哗哗流,芦苇白花遍地开。到了人家谢飞白和孙京飞哥俩眼中,三言两语便满满的诗情画意了。

一叶天下皆秋凉,此时江边芦花,飘絮如雪,确实很美。

谢孙二人,此刻正泛舟江上看那芦花。孙京飞笑着说:一壶酒,半本闲书,两个骚人,一舟墨客,漂泊江湖间,何其自由自在谢飞白回:临江,临风,临秋雨,激荡天地间,小酌微醺后,将苍穹揽入怀中,枕星辰日月,哈哈,千古何忧

顾天佑妒羡的看着,觉着自己身上就少了这么两根雅骨,怎么也装不出这种风致来。龙剑梅陪着八叔公站在江边看着小游艇上两个人在那里煮酒论江湖,悄声问道:“要不要把那小艇打沉了,看这俩假斯文还有没有心情在这里装大瓣儿蒜

“你这是焚琴煮鹤,宰了西施包饺子。”顾天佑深沉的:“这叫文化范儿,咱们的盘子越来越大,不能总是打打杀杀的。”

小龙女撇嘴道:“狗屁文化范儿,就这种人骨子里其实最骚晴,菲菲姐说那些春宫招数都是这帮文化人研究出来的。”

顾天佑拿这纯天然小美女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别人说这话叫粗鄙,到了她这里便成了心灵通透信口无碍。

小龙女又说:“还是我干爹说的好,越是有文化的人就越反动,古往今来,什么坏事儿都是这帮子读书人想出来的。”

她口中的干爹就是明王。从远东回来的半路上认的,爷俩性情相投,在飞机上明王就提出来要结拜为异姓兄妹。顾天佑觉着这事儿太荒唐了,就建议说不如拜师父。小龙女说我师父是乔和尚,虽然他罗里吧嗦没啥大能耐,但她不想再拜其他师父了。于是就改成认明王做了义父。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可以指导她的修行,那便非明王莫属。

“你干爹说的话也未必全是对的。”顾天佑拉着她的小手说道:“文化是一个民族的魂,土地是这民族的魄,自古便有文死谏武死战的说法,如果说咱们这些习武的是烈魂,他们这些读书人便是这民族的英魂,你可不要小看这俩人,就刚才开会,包括你义父在内,那么多能打能杀的家伙,却没一个能说出个子丑寅卯的。”

龙剑梅嘻嘻一笑:“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也听不懂,我就喜欢琢磨一件事,便是怎么打仗,那个什么吴登云要是想打仗就让他来好了,真要打起来,三个小时内先吃掉他的第五师,然后包围东部联军司令部,围而不打,在仓屋岭设伏等着他手下北部联军自己钻口袋,最多一个月我保证能打的他服服帖帖。”

顾天佑嘿嘿一笑:“你倒有自知之明,没说要打到奈比度去,真要是让你打这么一仗,这个吴登云从此便彻底倒到合众国那边了,然后国内就会切断对咱们的供给,估计特战师提供咱们的那批退伍老兵也得撤回去一部分,从此咱们就彻底成了孤悬海外没爹没娘的孩子了,而吴登云吃了亏肯定还得报复,他自己不成就得拉上苏丹瑞”

“哎呀,你快别说啦”小龙女忽然一转身吻了上来。顾天佑顿感口舌香甜,沁心润脾。唇分,小丫头嘟着唇道:“最讨厌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复杂关系,我懒得听你念经,反正你让我打谁我便打谁就是了,不管是南边还是西边,保证能够战而胜之就是啦。”

顾天佑笑笑,说:“战争是政治的延伸,文武之道一张一弛,只会打那叫穷兵黩武,是取死之道,只讲政治说道理那是纸上谈兵,也是不成,所以我才不惜一百亿请他来,你想想看,苗老师对天佑城的贡献能值多少个一百亿”

小龙女道:“就凭他能跟苗老师比”

顾天佑笑道:“能不能比还要看看再说,怎么看还得从事儿上见真章。”

游艇靠了过来,放下舢板,孙京飞当先坐轮椅来到岸上,冲着顾天佑一抱拳,笑道:“又见面了,顾兄远东之行看来大有所获,兄弟在这里向你道喜了。”

这货眼光还真毒辣,顾天佑知道他说的是自己在武道上有所进益一事,还礼道:“多谢孙老兄吉言,不过我倒是有点糊涂了,之前我让他们送你离开,你宁愿画地为牢也不肯走,咱们既然阵营有别,你又是主动留下的,似这般自在散漫可有点说不大过去吧能不能跟我说说是谁允许你这么自由活动的”

果然环境是最好的老师,跟这文化人说话,天佑哥觉着自己的言谈举止都多了几分雅意。

“是我允许京飞兄自由活动的。”稍慢一步上岸的谢飞白说道:“怎么委员长不喜欢我这么安排”

顾天佑的职务是天佑城军事委员会的委员长,所以才会有这么个如雷贯耳的称呼。谢飞白这么叫似乎还含了一丝打趣戏谑的意味。顾天佑不悦反问:“谁许你的权利随便安置这么重要的犯人”

谢飞白道:“京飞兄是自愿留下的,我以为不该归纳为阶下囚,至于权利嘛,我只是邀请京飞兄泛舟白龙江欣赏秋景,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顾天佑竟无言以对。

谢飞白笑着又道:“你是老大,京飞兄的事情自然是你做主,不过你亲自来找我应该不是为这事儿吧。”

顾天佑道:“要不你猜猜是什么事儿”又道:“人家说书讲古,刘伯温诸葛亮都是能掐会算未卜先知,你这个军师该不会跟王崇文那假半仙儿一样也是蒙事儿的吧”

谢飞白看一眼孙京飞,后者笑问:“需不需要我回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