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庆中杨道。
“你看看能帮的上什么忙就帮一下忙。”庆老爷子道。
“我已经给那边的部队打过招呼了,不过小冥说现在不需要太多的人手要我说,小冥那无人机,真是太牛了。”庆中杨其实也派了人关注着这件事,懒神科技展现出来的许多技术。都让庆中杨口角流涎。
譬如“蜂群”用来进行快速战场侦查,简直就是神器。如果将其简化一下,不要求续航太高的话,可以将十架无人机塞进一个便当盒大小的盒子里,方圆数公里的一草一木都逃不过侦测。
如果能够在那些小型无人机上安装上微型的武器系统,譬如毒针,那
突然,庆中杨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说,老四回来见到了小冥,他会不会”
庆中棠可不是他,那个偏激极端的性子,怕是立刻就会把南冥绑起来,直接交给国家了。
他一开始,也有这种冲动和想法,但后来他相通了。
不要老想着什么都交给组织,这个世界太复杂,坏人无处不在。
和南冥保持良好的关系,他自然会帮你的。
如果真的想要强行控制南冥,让他为你服务
呵呵,你真的确认自己能控制住南冥吗而不是引来他的疯狂报复
这绝对是不智之举。
所以,不论是庆老爷子,还是陆老爷子,对南冥的态度都始终如一。
南冥这种人,这世界上大概没什么能利诱他,如果他想,他什么没有
就算是想要称霸世界,估计也没什么难度。
所以,这世界上能限制他,不让他胡作非为的,也就只有感情了。
不知道多少次,看到南冥已经成了这个老总,那个老总,庆老爷子都会心惊肉跳一番,心想如果南冥变成了那种唯利是图的人该怎么办成了一意孤行的人怎么办成了刚愎自用的人怎么办
但好在,到现在为止,南冥还是南冥。
那个懒惰成性,视享乐为生命的南冥。
在庆老爷子看来,南冥身上最珍贵的品质,不是助人为乐,不是善良勇敢,而是懒惰。
而庆中杨的这个问题,让庆老爷子遽然头痛起来,只能捂着脑袋道:“希望小冥这几天别搞出来什么事,希望老四赶快回京城,希望这俩人别见面”
第一次,大半年没见自己儿子的庆老爷子,突然不希望自家这个小儿子回来了。
再去哪个地方出任务吧
就在庆老爷子和庆中杨两个人捂着脑袋头痛时,地球的另外一边,华盛顿杜勒斯国际机场a航站楼,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微笑着递出了自己的登机牌,通过安检,快步向停在那里的国航班机。
几名身穿黑西装的男子从外围跑了过来,其中一人身上带着血,一条胳膊软软垂在身边,显然已经被废了,几个人手中都持着枪,他们跑过的地方,引起了一阵阵的惊呼。
看到这些人,机场保安慌忙迎了上去,把他们拦了下来。
“dod”那名男子取出了证件,指着前方,急促地说着什么,但机场保安只是摇头,那人愤怒地摇头,猛然打倒了机场保安,向前方跑去,顿时又引起了一阵兵荒马乱。
“冷先生,我们一直在等你。”登机口,两名空中小姐微笑着点头,在冷先生进入之后,关上了机舱,拿起了话筒:“”
不等冷先生走上座位,飞机已经开始滑行,在众多或恼怒或好奇的目光中,冷先生走进了头等舱,坐了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
肩头的枪伤让他的半边身体几乎都麻木了,简单处理过的伤口,已经洇湿了里面的衬衣。若不是依靠强韧的意志力支撑着,恐怕他也像其他几名同伴一样,把命留在这异乡的土地了。
身为最一线的行动人员,他参加过很多的行动,但这次行动的凶险程度,即便是在他所有的行动中,也能排得上前三。
但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si
,”年轻漂亮的空中小姐走了过来,微微蹲下身子,把托盘里的水递了过来,问道。
他微微摇了摇头,接过了水,把一个小小的芯片放在了托盘里。
空中小姐转身离开了。
自从棱镜门事件以来,各国的互相监控就渐渐浮上了水面,而迫于舆论、民众和资金的压力,美国情报部门开始研发一种成本更低,所需资金更低的系统,这个系统高度智能,只要提供稳定的电力,几乎可以不用人类干涉,就可以自动运行。
据说它理想的效果是,它可以在一瞬间找到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只要他暴露在能够联网的摄像头里,就可以监控一个人的一切。未完待续
第二零七章:铁蛋的恐怖代码
联网的摄像头
手机、平板、笔记本、各种监控摄像头,这些都属于联网的摄像头,如果真的可以做到他们所宣称的那种事情的话,一切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想要保证自身的安全,就只能做一件事断网了。
而这套系统最先完成的部分代码,就在那小小的芯片里。
这是一套价值数十亿美元的代码,据说来自于美国国防部的服务商anti
,而这家新创公司,是全世界最神秘的公司,它主要服务于美国国防部、nsa、f
i、ia以及摩根大通之类的顶级金融机构。
就是这家公司提供的产品,帮美国抓到了。
如果用好了,这将是比核弹还恐怖的武器。
为了这一枚小小的芯片,半个组织都行动了起来,折损的人,已经有数十人,终于算是将这芯片拿到手了。
飞机平稳起飞,很快就飞到了公海之上,此时此刻,那几名特工上报的情况恐怕还在陈旧臃肿的官僚体系里扯皮呢,等他们决定好要不要拦截,怕是飞机已经飞过一半了。
而这时候,怕是这代码也已经传回去了,就算是拦截,又有什么用
莫非再来一次马航事件
就看美国的国防部敢不敢这么做了。
等到飞机平稳之后,冷先生站起身来,走进了洗手间,打开了洗手间的一个小箱子,从里面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各种工具,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
脱掉了的衬衣之下,有大大小小数十条伤疤,有的经过处理。有的就那么狰狞的呈现出当初撕裂的样子,显然当初连处理的时间都没有。
如果有人看到,定然会觉得触目惊心,但他却早就已经习惯。
然后,他取出了药水,洗掉了面上的伪装。
镜子里。映照出了一个英俊的国字脸青年。
三十多岁,和庆中杨有那么几分相似,但更冷俊,眼神更犀利,似乎看不到丝毫的感情。
洗掉伪装之后,他又开始把新的一层伪装画了上去,再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几分钟之后,走出去的。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