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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真的挨到为民做事的时候,这好像却也不足称道。”

“就比如江先生,他早些年在礼部司职,对其中的门路,潜规则极为不满,但那时候的他人微言轻,又有可用若是那时候就格格不入,励精图治,恐怕不见得会有什么效果,反而很可能会被革职贬谪。”,在场的几位以后也算是自己言官新生代最信得过的主要力量了,林甫觉得有必要劝导一下他们仍旧有些天真的学子思想,就算死脑筋要死磕,也不能磕得那么直接。

“舍小为大,先生不与之同流合污,却也不表露的那么明白,待得得到了陛下的赏识,一朝发难,春闱舞弊者尽数下狱,大半个朝堂舞弊的证据都被陛下牢牢地抓在了手里。”,林甫正好借此事为恩师小小地正一下名。

“虽说恩师丢了官位,还得了骂名,但科场却焕然一新,舞弊者罪有应得,真正有才学的寒门学子得以入仕,这样的正直才有价值。”,这是林甫自己的观点,他认为时机很重要,平日里表现得如此夸张,好像没有什么意义,“我就是怕柳兄太过锋芒毕露,早早地出头成了奸臣们的眼中钉,还没等建功立业的时候就出了局。”

“只是柳兄为人虽然不拘小节,但这件事上恐怕会很坚持。”

林甫闻言默然。

柳兄的这种正派和坚持也正是自己所敬佩的,若是他这么轻易地就因为自己的这点担忧而改变了,林甫反而会有些失望。

这种矛盾的心情很是微妙。

场中的话题略有些沉重,常佳纪很是及时地撤回了话头,“本以为今天的进士里最有前途的乃是柳兄,林公子落选拟诏翰林的时候兄弟几人还在为你鸣不平,却没想到你竟然直接出了翰林院去今年咱们进士中的第一人说到底还是林公子。”

“别别别,说实话,这与我的才学似乎关系不大,主要是护驾有功。若是这样比,却是不公了。”,林甫说起此事也是哭笑不得,常说自己先是个剑客,其次才是位才子,如今则真的应验了,升官发财全靠手头上的功夫。

护驾升一级,去东汉比试回来若是赢了还能再升一级。“早知道手头上的功夫这么好用,我还参加那什么科考作甚白白与你们争食了。”

“林公子若不参考,这三元连中,百年不遇的佳话可就没了。”,这件事不仅仅是林甫脸上有光,就连同年参考的众生也觉得脸上有光。

林甫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一聊起天来马屁味便如此浓重,着实有些不适应,看样子还需让几人冷静一下,,林甫再聊了两句,交接了工作便借故离去了。

再过了不几天,就到了快出发的时候,说是随使团同行,傅风雪却一直让他不要与那边过多解除。待得这天晚上,林甫总算得知了原因。

“这位小兄弟姓孟名凡,是我的得意弟子,鹰卫人士,算是你的师兄,三日之后使团出发,便由他代你随行。”,傅风雪的鹰卫着实神秘,林甫除了这几日里跟着木前辈学了些个技巧之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任何人。“你若是准备妥当了,明日就先动身吧,后面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即将前去东汉,总算是又见到一位,而且是年轻一辈。

林甫定睛望去,眼前人身材匀称,肌肉线条明朗,却不狰狞,显然是位精通人体脉络的高手。面容称不上出色,但出人意料地给人以和煦的感觉,如沐春风。打扮倒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考虑到鹰卫平时的装扮,这番打扮已经非常精致了。

只是他的相貌显然与自己相差不少,林甫本能地正欲开口,连忙又闭上了嘴巴,暗骂自己愚蠢。孟凡代自己随行,定然会易容,自己瞎操些什么心。

随笔有关毕业的一点感慨

2010年的时候我初中毕业,那时候还有写同学录的说法,大家都卯足了劲在写,一人要写几十张,属于体力活,非常的劳累。

而我比较懒,因此拒绝了许多人,只填写了少数几张。这倒不是因为我为人多么的高冷,而是我在这件事上比较认真,在留言的那一版块往往会写上满满一整页,如果填得多了,就会累死。

可饶是如此,写到庄子那张的时候,我还是太累了,就有点犯懒,思来想去,只写下了五个字,“记得要遗忘”。那时候庄子非常义愤填膺,问我为什么到了她这张就如此的敷衍,对于她这个观点我并不认同。

敷衍吗我觉得这并不敷衍,因为这的确是我全部的感悟了。我写记得要遗忘,并不是出于中三年纪的种种情结又或者是摘自非主流的个性签名。我只是单纯地建议,最好早些忘记这些人和这些事情,越是在乎,越是要忘记。

后来我写小说的时候很喜欢用一句话,其实想表达的是同样的意思,“毕竟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就是和别人断了联系”。

这其实只是极具现实意义的一件普通的事情而已,当两个人每天获取的信息内容完全不同的时候,即便两个人再不情愿,发生这种事情也十分正常。因为说到底,要用动词在“联系”前面的话,一般会是维持,保持。

这就说明,两个人的关系是需要维护的,如果没有共同话题,如果忘记聊共同话题,那就很容易会失去联系,这很公平。

而后我又有和吉少讨论过这个问题,他说如果想要随时有人聊的话,是需要经营,又或者说是运营的。

这个词的性质比维护更差了几分,带上了些许功利的色彩。

如果说维持一段关系,是因为不忍失去的话,经营一段关系,似乎只是为了某种目的,两个人的关系就成了邪恶的交易。

再扯回2010年的时候,我觉得大家即将渐渐疏远,最终断了联系,倘若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学习,工作,这几乎可以说是必然的事情。无非是有的人断的快一些,有些人依依不舍,断得波折那么一些而已。

维持也好,运营也罢,其实都没有什么必要。没有共同的圈子提供活力的话,这种关系就算一直保持着,也会最终流于形式。

后知后觉的人会感叹,早有预料的人会不甘,轻感情者怅然若失,重感情者痛哭流涕。我觉得没什么必要,就提醒庄子说,记得要遗忘,如果不想感伤的话,还是早些忘了比较好。

生活的圈子没办法太大,有人进来了就有人会出去,就如同每年换年历的时候写日期会不适应一般。时常六月份的时候才习惯了这个年份,一转眼就到了下一年,等到2017写得顺手的时候,才蓦地发现原来暑假已经开始,2017也已经过去一半了。

倘若一直沉沦在这种不适感当中,一辈子都不大可能走的出来。

有时候我会有这种感觉,那就是不论过程多么难看,等到结束的时候,它总能变成好的,其实并非是这样。

其现象下的本质,其实是所有人对于“大部分人终将断了联系,小部分人中的大部分终将流于形式”这一事实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