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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将绝无敌手。”

孙策反复念叨着高宠的口诀,片刻便记下,拱手道:“在下谨记将军之言,多谢将军赐教”

高宠笑了笑,拍拍孙策肩膀,提枪回到座位,不再多言。

其余众人见到这番场景,心里万分惊奇,惊的是高宠真如天神下凡,武艺与力量兼备;奇的是一向狂傲目中无人的小霸王居然对他如此恭敬。

孙坚见儿子若有所思,行为似乎有所收敛,心里也一暖:“儿啊,能得到高将军的指点是你的造化,你就不该表示点什么吗”

孙策听了先是一愣,随后挠挠头嘿嘿一笑:“嘿嘿,是我疏忽了。”

说罢便径直走向高宠,从束腰中取出一支玉笛,弯着腰毕恭毕敬地交给高宠:“承蒙高将军指导,在下献上玉笛一支,希望将军笑纳。”

一向冷静大咧咧的高宠这次反而不镇定了,左看看徐珪,见他一脸笑意,似乎在劝他接受;再看看右侧的杨志,见他一脸戏谑,眼神中满是看好戏的意味。

高宠到底是个汉子,心一横,做出决断:“既然公子有意,那高某便收下了”

说罢接过玉笛,仔细的抚摸着,只见这玉笛精雕细琢巧夺天工,通体透亮寒气沁入心田,绝非寻常的玉笛,便惊讶道:“我也算是精通音律,接触过多种笛子,却从未见过这种玉笛,真是人间极品”

孙策笑道:“此笛唤作清泉玉龙,因其音有如清泉,其形有如玉龙,故此得名。”

高宠连声叫好,便不由自主的横笛吹奏起来,隔着一张铁面具并没有影响高宠的发挥,其音袅袅,真如清泉般清亮,听醉了在场的众人。

等高宠吹奏完毕,他们还沉浸在这仙乐中。

“啪啪啪”一阵掌声传来,将其余人从高宠的笛声中拉了回来。

孙策鼓掌叫好:“高将军真是文武双全,我担心此笛投错了主人,现在看来真如千里马遇上伯乐,好啊”

徐珪也是惊叹不已,想不到高宠还有这才能。

高宠拱手示意,随后坐下,自斟自饮。

小皇帝见状招呼一声:“众位接着饮用吧”于是在场众人一直酣饮,直至散席。

之后孙坚安排徐珪等一干武将住下,徐珪将小皇帝带着与自己一同入睡,毕竟这是他的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人。

是夜,一宿无话,众人沉沉睡去,将这些天的疲累一扫而空。

次日早晨,徐珪早早醒来,见红日初上,就随便打了一套太极拳,直至听到鸡鸣,才伸了个懒腰,走进房间,将小皇帝唤醒。

小皇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道:“爱卿醒的这么早”说完又摇了摇头,想把瞌睡甩掉。

徐珪笑了笑:“陛下,我们打道回柴桑吧,自从讨伐董卓以来,末将已经数月不回柴桑,对柴桑是分外想念啊”

小皇帝听了说道:“便依爱卿所言,回柴桑吧。”

第四十二章长沙府孙坚逐韩玄 回程路徐珪收良将

徐珪听了心里暗喜:柴桑是我的地盘,我用“回”字是理所当然,而这小皇帝也用了“回”,看来他真的把我当成依靠了。

转念一想,说到底毕竟他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而且被董卓挟持了这么久我又是第一个救出他的人,由此可见昨日席间他询问我意见只是出于对我的依赖,是我多虑了。

想到这边,便对小皇帝拱手:“请陛下尽快穿衣,末将前去整编部队准备启程。”

小皇帝点头“嗯”了一声:“爱卿你去吧,朕马上便好。”

徐珪再次拱手,大步踏出房门,前往孙坚安排的驻军处纠集部队,由杨志、王彦章统领这一千余人去城门口待命,自己则带着高宠和花荣前去向孙坚辞行。

来到太守府中,见孙坚已经在批阅一些文书,他旁边站着一位文官模样的人,大概是孙坚的主簿,正在协助他处理一些政务。

徐珪见此人面有恶相,而自己踏入府中时,他那一双鹰隼般的眼睛刺的自己浑身不自在,仿佛和自己有仇似的,便对此人留了个心。

孙坚见到徐珪打个招呼,笑道:“伯玉早啊,大清早的来我这里有何贵干啊”

徐珪爽朗的大笑一声:“文台兄,在下此番前来是来向你辞行的。”

孙坚听后丢下文书,起身惊讶道:“伯玉不多待几天吗为何走得如此匆忙”

徐珪便将原因一五一十的说来,孙坚听后点头不止:“既然伯玉急于回柴桑,为兄便不挽留了,反正我们相距不过五六百里的路程,若是想念两日即可相遇。”

顿了顿便向那人吩咐:“韩玄啊,前往取些黄金来,赠与徐珪贤弟上路。”

那人诺诺而退,退下时还悄悄瞥了徐珪一眼,见自己的举动被徐珪发现,便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徐珪听说此人是韩玄,心里一惊:想不到此人就是韩玄,怪不得一脸狠戾,孙坚怎么会用这等人想到这边便面露惑色,都忘了感谢。

孙坚见状疑惑道:“伯玉怎么了,为何满脸疑惑”

徐珪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与各种人打过交道,早已成熟了不少,见到韩玄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心里自然明白了几分,便冷下脸来低声向孙坚询问:“这韩玄面色狠戾,方才退下时鬼鬼祟祟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点仇恨,莫不是我与他有仇”

孙坚沉默了半刻,开口反问道:“你们以前见过”

“素昧平生。”徐珪只回了这四个字,说着还死死地盯着孙坚,眼神中满是怀疑。

见孙坚不答话,接着问道:“是不是文台兄有什么瞒着我”

孙坚闻言苦笑道:“伯玉果然心细,既然伯玉发问了,我便开门见山的说了吧,此人昨夜找我密谈,劝我做一件事,被我怒斥了几句,想必他因此对你心存芥蒂。”

听到这里,徐珪心里更加明朗了,眼睛顿时眯成一条缝,一字一句的说了出来:“是不是要害我性命,夺走汉帝”话音刚落,高宠花荣顿时杀气腾腾,拔出腰中佩剑,进入戒备状态。

徐珪手往后一招:“不得无礼,文台兄与我情同手足,又怎会害我,图谋不轨的只是那韩玄。”两人这才将佩剑重新插入剑鞘。

孙坚惊讶万分:“伯玉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