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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登山,但身边姬妾数十人,各个皆是貌美如花,天女下凡,恕平得罪,夫人这般姿色,打扮其中,不过算是一般的人物。”

“使者这话什么意思,若是在此褒扬汉家女子,还请使者早回,免得被单于发现,到时葬命于此,我也难保周全。”閼氏颇有怒意的说道。

陈平连忙摆手,“夫人如何不明白吾等之苦心,若是那汉家皇帝被擒,其中的财物定然会被送到鲜卑诚,授予族长,而我听闻慕容族长为人宽厚,那这些汉家女子定会在首领帐下,如此,夫人还有何地位可言”

“论及相貌,夫人不过平常,而汉家闺秀卓尔不凡,论及才艺,夫人不过胡琴尔尔,而汉家闺秀,琴瑟顺手捏来。”陈平缓缓的说道。

閼氏的眼神逐渐变得认真起来,刚才的财物送的再多,也不及美人帐下一度,毕竟耳边风胜万兵,她这般年纪若是被冒顿抛弃,自是免不了风烛残年。

“使者大人莫要忧虑,三日之内,冒顿单于定会放走汉家皇帝,不过那些美人也要一并带走,不准留下白登山。”閼氏很认真的说道。

“这个是自然,某怎么敢让閼氏如此贤惠之妻,被首领冷遇。”陈平颇为满意的说道,同时向着帐外退去。

陈平离开之后,閼氏未敢停留,当即前往主营去拜见冒顿单于,今汉军被围,冒顿单于很是潇洒,每日都在帐内饮酒作乐。

帐内单于见閼氏前来,表现的比较恭敬,“夫人不再后营中休息,为何来此中营,万一汉军冲来,岂不是很危险。”

阏氏稍微颔首,面色却变的有些紧张,冒顿单于见状更是不解,“夫人有话直说,何故摆出如此之态”

阙氏这才对冒顿单于说道:“首领有所不知,军中得到消息说,汉朝有几十万大军正在前来救援,只怕明天就会赶到了。”

冒顿单于颇为疑惑,但他也不是很清楚外面的事情,有些茫然的问道:“有这样的事情应该不可能吧”

阏氏颇为认真道:“今汉、匈两家互相逼迫得太厉害,而且汉朝皇帝被困在山上,汉人怎么肯就此罢休自然会派人拼命相救,就算你打败了汉人,夺取了他们的城地,也可能会因水土不服,无法长住,而且首领前来的时候,忘了族长的嘱托吗尽量掠夺财物,土地侵占于吾等无异。况且万一灭不了汉帝,等救兵一到,内外夹攻,那样我们还如何共享安乐了。”

冒顿单于听罢,亦是觉得有道理,“夫人所言极是,不过现在汉军的情况如何若是困难,便攻打一波,再行撤军。”

“今汉帝被围了七天,军中没有什么慌乱,想必是有神灵在相助,虽有危险但最终会平安无事的。首领又何必违背天命,非得将他赶尽杀绝呢不如放他一条生路,以免以后有什么灾难降临到咱们头上。”閼氏缓缓的说道。

冒顿单于亦是点头,想来汉军打败,已经掠夺了诸多财物,若是真把汉家皇帝杀死,汉人定然不肯罢休,现下做个人情,顺水推舟也不是什么坏事。

而且冒顿单于在此久留,自然思念鲜卑诚的繁华,久围不破,徒劳三军,因此冒顿单于左思右想,就采纳了阏氏的建议,打开包围圈的一角,让汉军撤出。

说来也巧,当天正值出现大雾,汉军外围全部是弓箭手,从已经解除包围的一角慢慢地走出,閼氏也看不清汉家闺秀,并不知陈平话语真假,汉军才得以脱险。

第439章 韩信在楚忧王侯

冒顿单于放走刘邦之后,便率领大军回到了鲜卑诚,陆敬听闻单于的做法,心中颇为高兴,毕竟万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鲜卑诚诸事不提,且说刘邦从匈奴回来,简直就是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当即斩杀了说能攻打匈奴的十几名使者,特封娄敬为王侯。

此次也使得刘邦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匈奴士卒不可小觑,打是肯定打不下来,因此退一步讲,只能求和暂时维持两国的关系。

说来这冒顿单于得到中原的好处之后,一直骚扰中原边疆,慕容敬对此也是不理不睬,反正又没有做太多的坏事,你中原弱国,让人欺负也是应该的,尽管两国互通使者,边疆问题难以解决,最后只得和亲。

这样的问题直到汉武大帝时期才算稍微解决一部分,反正汉家哪都好,就是对待匈奴的态度,着实有些憋屈。

闲言少叙,刘邦回到长安之后,便准备选拔一人前往赵地任相,张耳和韩王信一死一反,刘邦便顺水推舟,封了一个刘姓子弟任王,此人嘛,就是刘恒,不过此时他才两岁,并未前往就国。

于是乎,刘邦便准备选取能人前往为相,就是本地的代王是刘恒,刘恒年幼,不能前往就国,先派一人代理此地。

经过多方选拔,还真有这么一人,长的是玉树临风,活的是声望敦厚,周围人都觉得他是个干大事的人,曾经也有灭楚之功,此人名叫陈豨。

陈豨这个人也算是坎坷,从小为人老实,跟在韩信部下做事,刘邦没有大的奖赏给他,他也没有多说,今日被拜为赵相,自然欣喜。

他与韩信的关系甚为亲密,不过这点刘邦似乎不知道,有些事情当真是躲不掉,在陈豨任职的路上,还特地去拜访了一下韩信,以叙旧情。

楚国郢都,韩信倒也自在,不过心情很差,因为楚国目前的状况,比他想象中的要差,而且最主要的是,刘邦攻打匈奴的时候,他又出兵十万有余,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压榨,说来韩信和刘邦的关系,当真是微妙,看上去很和谐,但是其中不乏一些关键点。

闲言少叙,陈豨本是韩信的部将,这次来顺便看看韩信,也使得韩信心中颇为感怀,很是高兴的款待了一回陈豨,毕竟除了感谢漂母之外,韩信很少出门。

客厅之中,两人对坐,气氛显得颇有些尴尬,韩信见状,首先开口说道:“陈副将,你今为赵相,日后可要多加小心,因为现在赵地无王。”

“而且你征战有功,若是将赵地治理的规范,必然出事,想来陛下年纪略长,不知对错,处事之间,甚为圆滑。”韩信缓缓的说道。

这番话说的陈豨是有些茫然,“将军此言甚是高深,还请细细说来,某自当躬身听从,绝不敢有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