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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色武士袍,利落精干,头挽一束英雄暨,两道略细剑眉高插入鬓,鼻梁高挺,嘴唇饱满红润,手中提着一柄宝剑。当真是英姿飒爽,人中龙凤。

“这个西贝货好漂亮啊,比那些网红明星什么的漂亮多了,这可是天然的。”马征心中暗喜,这么漂亮一妞主动找来,自己的春天来了吗

“啊可以,请坐,小二,再来一副碗筷,两壶好酒。”马征故作豪爽,将这位“仁兄”让到桌旁。

那人坐下,将剑放在腿边,对马征拱手道:“多谢,在下尉迟恭,不知兄台尊姓。”

“嗤”马征措不及防,差点喷她一脸口水,“蔚迟恭你妹,真会取名,这就成唐朝大将啦”

“怎么了难道你听说过这个名字”那女孩一惊,心中暗想,不会这么倒霉吧,难到他认识尉迟恭遭了,早知道不用尉迟这个姓了,自己真笨。

“啊不是,不是,那个我有个朋友叫尉迟敬德,只是乍听尉迟这个姓氏有些惊讶而已,莫怪莫怪。”马征掩饰到。

“噢,哈哈,兄台真是有趣。”女孩心头暗骂,嘴上故作豪爽的大笑,姓尉迟很奇怪吗混蛋。

俩人胡扯一阵,同时转移话题喝起酒来。

“看兄台打扮,似乎是一名游侠儿”自称尉迟恭的西贝货开始套话。

马征夹了一口菜,努力将自己往豪爽大汉形象靠近。“啊对,我已经游历过三个州了,师傅让我好好历练,将来会传授我高深武艺。哈哈哈,到时候俺也能搏个封侯拜将呐。”

尉迟恭暗自撇嘴,面上笑到:“那不知兄台欲要往那里去如今凉州兵荒马乱的,兄台武艺如何可能自保”

“当然是去羌族,我欲效仿剑师王越,千里奔袭,斩杀贼酋头颅献于天子也。”马征拍的胸脯邦邦响,豪迈大笑道。

“这人是不是傻算了,先跟他混出武威再说,哼到时候让你知道本小姐的手段。”尉迟恭暗道。

“哦欲要杀那敌酋,想来武艺定是不凡,小弟天性好动,正要四处看看这大好山河,不知可否带上小弟一起开开眼界呐。”

马征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干。“砰”

“好就让咱们兄弟二人将那羌贼杀个干净。”

说完砰的一声脸糊在桌子上醉晕过去。

“唉唉唉”尉迟恭拿手指头戳了几下见他真的醉了,立即翻脸,掐腰怒道:“这么差的酒量还装豪气,你还没付账呢老娘。老子。算了,回头再收拾你”连换几次称谓都觉得不太妥当,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招呼小二结了帐,让他帮忙把马征抬回客房。女孩擦了一把汗。

“本小姐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别的男人呐,就是老爹才够资格享受小姐我的服侍。你这个混蛋,累死我了。尉迟月儿啊尉迟月儿,你真是出师不利啊。”

马征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扔在床铺上,听到西贝货的自语,心里得意“哈哈,让你个小娘皮装男人,老子折腾死你,尉迟月儿,名字挺好听的嘛。”

尉迟月儿看看房间,发现没有办法休息,只得再开一间屋子,自己进去将门反锁,洗漱休息去了。

马征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喝了好几壶茶水,“这家伙就是彩儿的小姐这是要翘家的节奏啊,呵呵,且陪你周旋,看你能耍什么花样。”一夜无话,两人各自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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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莫名厮杀

第二日,两人吃了早饭,各自收拾妥当,顺利的出了武威城池,一路往张掖行去,路上马征偷偷借小解为借口,留下暗号,倒是不予被尉迟月儿发现反正打死她都不肯跟自己一起去小解。

十几日后,马征二人来到了张掖县城,此地最近十几年一直经历战火摧残,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连个正规点的客栈都没有,最后只能找了一户人家,给足了银钱才安顿下来。

马征估摸着王罴离自己不是很远,心里比较放松,给了这户人家十几岁大的孩子一些银钱,买回来一些肉食和当地烧酒,坐在院子里跟主人家聊起家常。

一直喝到月上柳梢头,醉醺醺的马征回到自己屋子躺下,结果突然感觉好像很长时间没见到那西贝货出现了,心里一格登,爬起身来寻找,结果发现被子叠地整整齐齐没动过,行礼和武器都不见了。心知这小娘皮应该是走了。叹了口气,随即哼着小曲回自己屋子睡觉去了。

邦邦邦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在深夜里急急响起,马征警觉地翻身爬起,抓起放在床头的横刀,侧耳倾听。

蹬蹬蹬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主人家汉子叫问:“谁半夜不。啊”一声惨叫传来,马征知道事情不对,持刀冲了出去。

借着明亮的月光,马征看到几刻钟之前还跟自己谈笑喝酒的男主人灌二牛身子歪扭地趴在地上,身下一滩黑色的液体流了满地。门口趴着一名身材消瘦的身影,旁边站着一人正举刀要砍。他身后门外面,站着一群穿的乱七八糟的汉子,手中武器也是五花八门。

马征怒喝一声,用极快的速度冲上前去一脚将那人踹飞,也顾不得看地上人是谁,一把抓着就往后退。路过灌二牛时,匆忙间看到他身下压着一支箭矢。

“这不是普通的强盗,竟然还有弓箭。”马征心中惊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退到屋门口,二牛的老婆和儿子正好揉着眼睛出来,见到了趴在地上的灌二牛以及从外面涌进来一群凶恶汉子。

“啊天杀的,二牛啊你怎么啦”二牛婆娘突然疯了一般往前冲去,马征反应不及,眼看着她被追来的汉子一刀捅在前胸,惨白的刀刃从后背透出。一脚将二牛婆娘踹翻,那汉子狞笑着走了过来。

二牛婆娘并没有立即死去,她用手扒着泥地,慢慢靠在自己丈夫身边,回头望向自己的儿子,嘴里嘶声叫到:“马兄弟,救救俺儿子,俺们在地下也会给你磕头啊”

“娘”灌家儿子灌骁惨嚎着就要往哪里跑,被马征一把抓着后脖扔回屋内。

“若要有命报仇,给我乖乖的待在那里”一嗓子便让即若疯狂的灌骁呆若木鸡,靠在那里只是流泪。

马征将救回来那人也扔进屋内,关上屋门,回身看着围上来的一群人。

“你们是谁,想干什么私闯民宅,持刀杀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呵呵,就是告诉你,你也马上要死了,何必白费口舌,乖乖的放下武器,大爷我给你个痛快地。”一名头领模样的汉子冷笑着往前靠近。

马征深吸口气,双手往身后一抹,顿时手中换成两柄半人长的唐刀,那带着花纹的刀身反射出鬼魅的色泽。

“杀”

马征猛地合身撞入人群,手中锋利唐刀犹如恶鬼索命,一片惨叫声响起。

差不多有二十多人的仇寇,不到一盏茶功夫,全都躺到了地上,没有一个人的身体是完整的,领头的那人更是被分解成了五六块散落一地。

马征喘着粗气,将刀身在脚下尸体上抹干。回头朝屋内走去。

推开门首先看到的,是一双燃烧着莫名火焰的眼睛,灌骁跪在地上,握紧的拳头因为太过用力,轻微的颤抖着。

邦邦邦他先对着马征磕了三个响头,站直身子,走到院落之中,抄起一把刀,走向四分五裂的头领,咬着牙接连三四刀才将头颅砍下,一手提着那颗头颅,将刀别在身后,走到马征身边跪下,伏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