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尸身压着的朴刀,卖了一个破绽,拼着后背差点被砍到,一个懒驴打滚,起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抓着那把朴刀。有了武器,马征信心重起。施展开周侗平日里耍的刀法,勉强能抵挡住那张晋攻势。
“小子,你不是我的对手,这样挣扎有什么用早死晚死都得死,不如让我送你早日投胎去吧。”张晋完全压制了马征,言语挑动着对手,试图分散马征注意力。
王进那里早就掌控住了局势,因他生性良善,不忍杀伤人命,一时也分不出胜败。见到马征这边岌岌可危,逼迫着几个对手靠近这边。画戟一圈,逼退几步。直接将手中画戟掷向张晋。
马征虽然抵挡的难受,听见招呼忙配合攻击。在王进一声“接戟”之后,已经合身扑了过去,手中朴刀也是往前扔了出去。
张晋听到喊声,又见马征竟然将刀扔了出来,谨慎之下急将身体往右闪躲。
马征接戟在手,顿时气势一变,双目炯炯地看着张晋:“咱们再来”
王进空中一个鹞子翻身,抓住马征扔来的朴刀,回身将追到的敌人砍翻一个。对于他来说,使用什么兵器倒是无所谓,
熟悉的人都戏称自己为百兵之王,任何兵器到了手里都是一般威力无匹。只是自己性子随和,不愿伤人性命,如今却被高俅逼得如此惨状。
张晋觉得自己简直是日了狗了,怎么这小子前后区别这么大,只是换了一杆兵器而已,不至于打的自己这般惨吧两人一换先前攻防顺序,马征一杆方天画戟耍的威风八面,张晋刀枪左挡挡不住,右遮遮不着。身上的衣服都成布条了,马征一个勾挑,正将张晋左肩勾着。双手一滑,从画戟底部,一路滑到戟刃下方,用力往斜一拉,张晋脖颈喷着鲜血,倒在地上抽搐着死去。
上前几招杀了王进的对手,不去看王进的表情,急忙又往周侗那里相助。
“师傅,莫要拖延,迟恐生变啊。”马征看准那莫佛儿抵挡周侗一式杀招,挥戟砍向后背,嚓,莫佛儿反应很快,衣服刮破,一道浅浅的伤痕渗出血迹。
“无耻小儿,竟然背后偷袭。周侗凭你还要别人相助吗”莫佛儿有点慌了,急忙出言相激。
周侗沉吟不语,手中急速招呼他胸腹要害。
莫佛儿见状反而豁了出去,拼着以伤换伤的几次拼命攻击,一时竟未落败。
马征见了,急冲王进求援:“义父,此时万万不是心软之时啊,再不走,咱们就危险啦,祖母她可跑不快”
“儿呐,莫要犹豫了,快快帮着杀了那凶人。莫要等追兵再来啊。”王进老娘也看不下去,出言劝道。
“这、这、唉”王进心中纠结万分,无奈母命难违,提刀加入战局。可惜这王进实在是优柔寡断。不仅没能迅速拿下敌人,反而使周侗与马征也打的束手束脚。马征碍于身份,又不好呵斥他。却又让莫佛儿生生拖延了半刻。
嗤
破空声响,王进老娘发出一声惨叫。
几人大吃一惊。反倒被莫佛儿趁机逃了。
王进顾不得他人,回头看时,只见老娘靠在树上,一支羽箭正贴着她的肩膀不停抖动,吓的老太太不停叫唤。
“娘”王进扔刀急扑过去。急的手脚乱晃。
“义父小心”马征早跟了过去,忽觉身后动静,忙出声警告。
树后转出一队人马,领头一员虎将,身披亮银铠甲,头戴虎头呑云盔,左手挽弓,马背上挂着一杆大枪。身后五十多名官兵刀枪铮明紧随其后。
“罪囚王进,我奉高太尉令,捉拿尔等,还不速速投降”
马征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这下完了。
那莫佛儿逃将过去,站与马前回身大笑:“你们这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哈哈哈哈。”
嗤话音未落,人头冲天而起。飞舞在空中犹自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
。。。。。。
马征愣了,王进也愣在那里。
但见那人下马走到跟前,对周侗拜倒:“师傅,徒儿来迟,让您受惊了。”
周侗笑着扶起身来。“好好,果然没让为师失望。不愧是豹子头林冲”
马征瞬时就傻了。我靠,师傅真是运筹帷幄,老奸巨猾呐,不能比不能比呀。
周侗对二人介绍一番,正是他在汴梁收得徒弟,禁军教头林冲。
“这次化险为夷,多亏林冲及时赶来,咱们还是速速启程为好。”周侗按着马征,不让他多问。林冲拱手对稍远处树下照料老娘的王进道歉:“适才为了欺骗那莫佛儿出手惊吓到了老娘,请总教头勿怪。”
王进忙摆手道:“无妨无妨,林教头也是为了解围而已。”
林冲招手让人牵过几匹马,对周侗道:“师傅,你们还是速速上路,我怕那高俅还会派人追杀。迟恐生变。”
众人来不及寒暄,急忙上马,告辞了林冲,逃命去了。
“莫非林冲因着此事被高俅惦记上了太巧了吧”马征一面催马急奔,一面暗自猜测。
几人一路惶惶而逃,一路走到京西华阴。却不料王进老娘连吓带累,犯了心疼病,硬是无法赶路了。
无奈几人只得寻了一处人家住下,给她将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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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不一样的九纹龙
马征觉得进人这任务时间够长的了,也不知道怎么回去,怎样才算完成自己的专属任务。系统也不给提示。
周侗留下兵书,说是去提前安排沿途事宜先走一步,让马征不得懈怠,要时时读书练武,下回见了还要考校一番。
在这里隐姓埋名待了约有半月光景,这日马征实在无聊,只觉得书也读不下去,戟法也不想再演练。于是告诉王进一声,自己出去找酒店去了。
在县城里转悠了半天,不是人多眼杂,就是处于闹市,自己现在这种情况还是低调点的好,于是又往偏僻处寻找。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处位于县城外面不远的酒家,坐着小猫三两只,马征仔细端详一阵,觉得都是些闲汉百姓,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叫了两壶好酒,上了几盘肉食,自己滋滋的喝上了。
一壶酒进肚,马征略感恍惚,几日来的压力舒缓了很多,看着满桌空盘,自嘲的摇摇头,叫到:“小二,再来几斤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