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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俱罗盘膝坐在地上,看着眼前桌上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物,无奈的叹了口气,“唉想不到啊,这反贼竟然这般狡猾,把东莱的粮食全都带走了,他就不管这里的百姓了吗真是岂有此理”

张须陀苦笑道:“将军,那里还有什么百姓,城中除了些走不动路的老头子,连猫狗都不见几只,咱们这是不是自投罗网”

“唉都怪我太过谨慎,把运粮船丢在后面,这样子一下雪,怕是十天半个月的也赶不过来了。”鱼俱罗越想越憋屈,他实在是没料到,这什么汉武国竟然把最安全的腹地给搬光了,似乎知道自己要从海上来似的,把个在他看来汉武国最安全的地方给弄成了陷阱,自己还得意洋洋的以为能将反贼给从背后一窝端了,殊不知竟然落入了对方的陷阱,现在风雪太大,海上虽说还能通船,但是这么多人再运回去,还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呐。

“将军,我看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大雪过了再说吧。”张须陀也没了主意。

“不成你立即带上五万兵马,到城外择一地扎下营寨,我怕那反贼还有什么阴谋,咱们不能把兵力都放在城中。”鱼俱罗突然起身,将半枚虎符交给了张须陀。

“这有必要吗据细作回报,这汉武国统共也只有十万冒头的兵力,就算他们有什么诡计阴谋,这种天气这般悬殊的兵力,难不成他们还能打的过咱们”张须陀没有立刻去接虎符,而是不解的问鱼俱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你带人出去建好营帐,这样也好有个支援,速去速去吧,我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听鱼俱罗这般检查,张须陀不再坚持,接过虎符转身踏进了风雪之中。

张须陀前脚刚走,城门外便又来了一队人马,他们穿着隋军服饰,不过都破破烂烂的,好像在深山老林里藏了很久的样子。守门兵卒询问了一下,他们自称是靠山王杨林的部曲,上回被汉军打败,都遁入了山林之中躲藏了很久,如今听细作说有自家大军到来,忙从山中杀了回来。

兵卒见他们这副模样,便信了五分,又查看了他们的印信,便打开城门让他们先进城歇息一阵,另外派人去通知大将军鱼俱罗。

城门一开,郭嘉立即对项充使眼色,项充会意冷笑,等他们走到城门洞中时,一刀将引着他们的卫兵杀死,接着便是一阵激烈的厮杀,城门处守卫的五百多隋军被斩杀一空,等城守府中的鱼俱罗得到消息的时候,三道城门已经全都落入了汉军手中。

“你们的粮食没有了汉武国二十万大军已经把这里团团围住,若想活命,赶紧放下兵器”

这则消息被一传扬,城中二十多万隋军顿时呆不住了,几个营帐甚至发生了兵变。

项充带着两万人一路往城守府杀了过去,沿途遇到隋军便是一阵谣传乱语先把他们唬住,接着便是刀枪相向直接开杀,士气低落的隋军一触即溃,项充很轻易的就来到了城守府。

“哎吆喂将军大人咱们逮着大鱼了那人就是隋军统帅鱼俱罗,只要抓住他,隋军定然降伏。”一名投诚的隋军校尉认出了鱼俱罗,急忙跑到项充眼前通报。

第四十九章 嘭嘭嘭

项充定眼一看,只见从城守府中打马跑出来一员大将,身穿金光鱼鳞锁子甲,头戴金光踏云狮子盔,金光入云铁护肩,护心镜,金丝带,猩红披风随风飘,手中一柄黑沉沉的金背乌龙刀,好一员长者猛将再看他胯下战马,一张马脸白刷刷,从耳朵往后就成了披着紫缎子一样紫色,身高一丈四蹄如碗一看就是匹宝马。

“来将通名”鱼俱罗拉住缰绳,一双重瞳冷冽的看着项充等人。

项充哈哈一笑,在马上拱手施了一礼,“这位就是大都督鱼俱罗将军了吧在下汉军项充,久仰将军大名,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鱼俱罗看着一派轻松模样眼睛竟也是重瞳的项充,心中有些疑惑,自己从军三十多年,威名在外,就连突厥国的人见了自己都免不了紧张,这人口中说着久仰大名,对自己却半点忌惮之意也没有,要么是他随口应付,要么是身怀绝技有什么依仗,想到这里,便开口说道:“我是官军你是反贼,有幸没幸的谈不上,咱们还是刀底下见真章吧”

看见鱼俱罗一摆乌龙刀就要上前厮杀,项充忙摆了摆手笑到,“鱼将军倒是心急,我这话还没说完呢。我家大王十分倾佩将军,希望将军能够弃暗投明,与我们一起建立一个崭新的帝国,还天下黎民一个安康太平,又何必为了杨广这个亡国之君丢了姓名呢鱼将军不妨考虑考虑。”

鱼俱罗闻言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飞,他抹了一把泪水笑到:“哈哈哈哈老夫。。老夫许久没听过这么大的笑话了你知道朝中后辈门怎么称呼我吗”

见项充听得认真,鱼俱罗猛地直起身子,挺起胸膛,大声喝到,“他们称老夫为兴隋九老我岂能反了这由我亲手兴盛起来的大隋休要多说,看刀吧”

说着猛踢马腹,手中金背乌龙刀抡起便砍了过来。

项充见他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说,一震大枪迎了上去。

两人一交手便各自吃了一惊,项充年过四十,然而他体内流淌着的,乃是西楚霸王项羽的血液,他身上有霸王力拔山河的伟力,有几百年来项家几十代人积累下来的绝世武技,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如今只是一击,他便能感觉到这个人是与势均力敌的高手

鱼俱罗心中更是惊讶,自己刚才几乎是全力一击,这人竟然轻易地就挡住了,自己从军这么多年,东征西讨见得厉害的人多了,细细想来,还真没有能比的上他的,就是自己那得意徒弟,也不行。

两人把对方当成了劲敌,下手不免有些谨慎了起来,倒是把一旁压阵的李存孝看得着了急,不过项充毕竟是马征的义父,只能强自忍着没有发作。

两人枪来刀往斗了七八十合,竟把两个绝世猛将额头给累出汉来,鱼俱罗武艺超凡,力气极大,而且战场经验可以算得上是大师级的。项充更不必说了,若是跟霸王生在一个时代,未必不是又一个霸王

两人之间不光是比较力气,更多的是比拼招式和经验,就好像两个绝顶厉害的天元棋手在对棋,对手落下一子,不止要考虑这枚棋子的用意,还要考虑到其它棋子与之对应的关系,又好像两个老道在打太极,似快实慢的打了老半天,把个李存孝给看的昏昏欲睡,心中郁闷的要死。

熬着难受又看了四五十合,李存孝再也忍受不住,一声大喝挺枪跃马杀将过去,右手一探,大枪从下往上挑在两人兵器上,“噹”的一声将两人同时震开。

“老家伙让我来收了你”

也不搭理项充,李存孝舞枪直刺鱼俱罗喉咙。

“存孝小心”

项充大惊叫到。

鱼俱罗一声冷笑,只见他手中乌龙刀将李存孝的枪头一磕,口中打了个呼哨,身形一矮靠在了马背上。

胯下玉面紫骅骝横着摆动马蹄,如同现代的马术表演一样,滴溜溜转到李存孝背后去了,倘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坏就坏在,这马匹的速度简直是太快了。李存孝的马好吧那是真好在兴唐传里估计能排进前二甚至第一的架势,如今被这紫骅骝突如其来的动作给搞蒙了。

人和马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当啷啷一声大响,李存孝的头盔连着他的后脑勺上的头发,都被鱼俱罗一刀给削飞了出去。

李存孝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窟,后脑处凉飕飕的,额头上禁不住便渗出了汗水。

“好一招转马刀”项充拍掌大声赞到。

好你妹啊好李存孝面色尴尬,差点没骂出声来,羞恼之下手中大枪往后一砸,却是砸在鱼俱罗的肩膀上,把个老将军打的七荤八素。

原来,这鱼俱罗的保命绝招转马刀一出,从就来没有人能够这么轻易的破解,可以这么说,此招一出,万将授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