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八旗骑兵的神速只怕等朱由校那小儿反应过来时,我大汗早已将手中大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哈哈”
听范文程这么一说,众贝勒都哈哈大笑起来,且难得朝这个汉人竖起大拇指:“范先生此言甚是。”
皇太极此时也没有要打压众人士气的意思,且也不禁笑了笑,这是他即位以来第一次攻伐大明,可以说也是他是否该居大汗之位的重要证明,具有很强的政治意义,如果此战胜,那他将会真正成为后金八旗的执掌者,如果此战败,他的大汗之位将会不稳,后金八旗也很容易挑起内斗。
不过,他现在是信心满满,正如范文程所说,他已准备充分,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好了,你们都记住,此战目的一是掠夺大明以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二是威逼他京师促使朱由校投降媾和割滦河以东包括山海关在内的土地和人丁与我们且学当年宋金之盟纳贡臣服,为以后我等窃据天下打基础,此两个目的不达成就算失败就算是我八旗的耻辱”
皇太极这么一说,多铎也站了起来:“大汗放心,朱由校一长于宫墙深院的小儿怎能与您相比,以我看,他只怕南宋的宋高宗还要懦弱”
多铎这么一说,阿敏就附和道:“你们说,当朱由校知道我们到了他京城后,他会不会吓到尿裤子”
阿敏这么一说下面顿时又笑将起来,从未尝败绩的这些八旗贝勒们此时早已忘记了失败的滋味。
甚至素来稳重的皇太极本人在回到后宫时也不由得朝自己的宠妃布本布泰笑将道:“听说朱由校的皇后长得很美,也不知道与爱妃相比如何。”
布本布泰脸上浮出一抹红晕:“陛下若是喜欢,到时候劫回来就是,不过臣妾听说朱由校在训练什么禁卫军,似乎不容小觑。”
“这个不必担心,据细作回报,不过万把余人,而且全是火器兵,火器虽利哪有我八旗勇士大弓厉害,明军之所以不堪也跟他们太依赖于这些奇技淫巧有关,范文程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
皇太极说着就横抱起布本布泰进了里屋,一吹灯火就开始窸窸窣窣的脱去了衣服。
而多尔衮此时也暗暗爬上了他们的房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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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大风起,胡乱始
天启八年,后金天聪二年,努尔哈赤次子,后金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率兵万余人为先锋取道关宁直逼山海关而来。
阿敏生性嗜杀,尤好屠城,因驻守八角镇且现挂宁远总兵官职的关宁铁骑祖大寿不战而逃,使得三边营后路被抄,参将王岚力战而死,三边营上万军民被屠杀。
与此同时,鞑子头皇太极也亲率八旗主力同时还有蒙古两旗骑兵绕道关宁,朝喜峰口突袭入关,攻占三屯营,屠城后也杀向蓟州。
而在这之前,锦衣卫从后金带来的消息也到了京城,朱由校得知后立即就召见了兵部左侍郎卢象升和锦衣卫指挥使许显纯以及禁卫军的一干指挥使。
“现在鞑子分兵两路而来,如果微臣所料不差,局面较为艰难,山海关方面虽有王在晋和满桂等,但难保没有与鞑子暗通款曲之徒致使坚城雄关难挡汉奸出卖,而喜峰口这边,蓟州总兵官黄得功兵力薄弱,且遭遇的又是皇太极主力,也恐难有胜算。”
西暖阁东边的广厦已被朱由校命人改建成了一可推演战争局势的沙盘,而此时的兵部左侍郎卢象升正拿着一根长棍指着上面的蓟辽地形地貌说着。
“现在鞑子阿敏部若真的因为奸贼做内应破山海关而入,那第一个肯定是先到永平,另外,微臣已得知消息,皇太极的鞑子主力大概就是在大安口、喜峰口几个位置突入,然后直趋蓟州。”
许显纯说后,朱由校只是点了点头道:“得做好鞑子入关成功的打算,单纯靠防御肯定是防不住的,鞑子想围我京城让朕就范,倒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着令满桂回防永平,退可保京师,进可回守山海关,王在晋仍留山海关约束关宁铁骑,不得妄动,另外,卢象升你既为蓟辽总督,现在立即赶赴蓟州,与黄得功协防顺义、昌平、遵化等地,务必把鞑子堵在蓟州以北。”
“微臣遵命”卢象升拱了拱手,而其他指挥使都眼巴巴的看着朱由校,数月的洗脑已让他们有一股强烈的对战鞑子的渴望,他们很想陛下现在就命令他们跟随卢象升去打鞑子,而朱由校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愿来,只是说道:“黄得功此人练兵颇有章法,朕于年前已让他募兵五万,你到蓟州后就利用这五万兵马挡住鞑子,朕要你挡住鞑子三个月。”
朱由校下令后也没再多说,将蓟州的防务全权交给卢象升后,他就不会再插手,作为最高层的指挥着,他要做的是随时根据局势变化进行调度,至于如何堵住鞑子三个月那是卢象升的事。
不过,这时候,常延龄不由得问了一句:“陛下,我们禁卫军呢”
“先不着急,继续训练”
朱由校此话一说,常延龄和覃博桐等都欲要张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但等回到了禁卫军军营,却又一个个比以往训练其士兵更为严格起来。
“杀”
鳌拜此刻训练骑兵的强度也提高了许多,这段时间,他和他的士兵几乎就是在马背上度过,每日不是驾马狂奔,就是分成两队对抗,甚至还和步兵营的一起演戏骑兵冲阵。
谁都知道大战一触即发,从萨尔浒以后,大明官兵无不谈满色变,一听说要与之作战唯恐避之不及,而如今虽然禁卫军里也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但心里也有些期待,期待与鞑子干上一场以证明自己这些日子刻苦训练的效果。
“鞑子也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一刀下去照样冒血,要我说,根本就不用担心,若是陛下准允,本官现在就可以带着你们抄了他皇太极的老巢”
覃博桐的豪言壮语倒也引得他手底下官兵们不由得拍手叫好,由于一营指挥使狂妄自信,他底下这些辎重营也就是所谓的无任何特长只能在辎重营搞后勤的官兵们却比主战营的士兵还要神气,还要自信。
而常延龄的步兵第一营则是细心的讨论者鞑子到底射箭能射多远,能射多大力的功,一般伤亡多少才会崩溃。
不同的指挥官又不同的指挥使,禁卫军的所有官兵都在为抗击鞑子而做准备。
而卢象升此时也已赶赴蓟州坐镇,不过在这样局势突然变得紧致的时刻,京城还有一件大事也已宣告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