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双膝一软,竟然情不自禁地想要在朱由校面前跪下来。
对于这些提前到达的藩王没有再多说什么,但对于那些迟到或干脆奉旨不来的,朱由校干脆就直接下旨将这些抗旨不来的以违旨不尊的藩王降一级处理,且取消其世袭罔替之利益,若本人现在是某某亲王,则其嫡子继承人则不再是亲王,而是郡王。
除此之外,抗旨不尊的藩王们还受到了罚俸两年年且一年俸禄减为一半的惩罚。
而迟到的藩王们同样也是取消世袭罔替,且降两级处理,罚俸禄一年。
这样一来,倒也让很多藩王们不由得大呼冤枉,特别是那些没有来的,只说自己不过是遵循祖制而已却无缘无故被取消世袭罔替和罚俸的惩罚。
一些藩王更是因此而不服,扬言朝中肯定是出了奸邪之臣,自己作为藩王有必要进京勤王。
但现在这些藩王却是比当年的燕王朱棣还担心,一个个喊的凶,却没几个人有胆量敢跟中央朝廷对抗。
楚王朱华奎却是识时务的上了一道折子,说自己忝为大明藩王,却不能为陛下为大明分半点忧,所以感到是万分的惭愧,同时还在大明日报发文支持陛下对这些抗旨不尊或迟到藩王实施惩罚,甚至还建议当今陛下朱由校对这些藩王们实施更严厉的惩罚。
而对于国家危急,民生艰难之现象,楚王朱华奎跟是上言表示自己愿意献出自己一半田亩以给皇庄,然后让皇庄再承包无地百姓;这样,既可以拯救百姓疾苦,又不会落下个藩王干政之嫌。
不但如此,楚王朱华奎还建言说是否能让各地藩王自由从事除政治以外的其他行业,尤其是文学、医学等学术领域等。
反正藩王们有钱,且其中大多数也不是目不识丁的人,因而很容易出这方面的人才。
甚至,连楚王朱华奎自己还请求朱由校恩准在能让他参观且在大明日报里实习一段时间,以此内熟稔开办报社的具体流程,他日后回到封地后也好在湖广开办自己的湖广汇报。
朱由校当即就允准了楚王朱华奎的请求,且直接让人传旨给主笔张岱,由他亲自带朱华奎熟悉报社流程。
就在楚王朱华奎准备好好看看大明日报的生产线时,祭祀孝陵的时候也到了。
而原应天巡抚王文奎、方大猷、陈名夏、冒辟疆等人则也开始从牢房中被押了出来。
这些人此刻都是遍体鳞伤,承受不住酷刑的他们几乎都把自己能知道人都喊了出来,结果却攀咬了更多的士大夫。
他们现在恨死了坐在高阶上的那位大明皇帝朱由校,也恨死了一手遮天的李明睿。
他们都抬起了头,看向了玉阶上的大明皇帝朱由校,谁知这一看,陈名夏就先自己尖叫了一声,然后栽倒在地。
等到有人在他脸上浇了盆冷水,陈名夏再次醒来后,朱由校就已经站在了他面前,问道:“陈名夏,名动江南的陈名夏,是吧,朕记得当初你还说朕是不学无术的白丁,如今朕且问你,朕是不是真的不学无术。”
“不,不是,罪,罪民有眼无珠,请陛下责罚”
陈名夏说着就痛苦万分地朝朱由校跪了下来,他这一跪,原应天巡抚王文奎也跟着了下来:“老臣眼花,请陛下治罪”
一夕秋月说今天卡文严重,写到现在才写完,先发明天修改
第两百七十章 装疯
朱由校没有理他们,对于王文奎和陈名夏等人。
在朱由校眼里,现在他们就是祭祀大明太祖高皇帝的供品。
王文奎这些人作为煽动叛乱且意图利用民众为自己利益服务的士子官员不比王思任等思想比庶民还单纯的书呆子。
这些人虚伪自私,即便再有才华,也不过是拿来坑害整个国家和民族的,只要留着就会有后患,所以朱由校必须将他们处死,而且必须是严惩
按照朱由校的旨意,这些已经被东厂一番拷打后其榨取出最后一点价值后的活供品们得提前被带到孝陵去面壁思过。
让他们在太祖高皇帝朱元璋面前忏悔,以免其到了阴间还被素来嫉贪如仇的太祖皇帝责罚。
这也算是当今陛下朱由校给他们的最后一点恩典。
孝陵位于紫金山玩珠峰下,从朝阳门进入就进入了陵园,而太祖朱元璋和马皇后就合葬于这陵园的地宫之中,整个陵园有一个卫的兵力守卫,故又名孝陵卫。永乐十一年,曾建成一座“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
而现在应天巡抚王文奎、生员陈名夏、方大猷、冒辟疆等人则正跪在这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面前。一共二十余人,且个个是身穿囚服,头发蓬乱,衣服上血渍仍在,且一直哆嗦在身体,四周则是看管着他们的东厂番子。
王文奎等人没敢抬头看这大明孝陵神功圣德碑,他们有的在暗自抽泣又的则沉默不语,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真的忏悔。
不过,估计后悔是有的,尤其是到了深夜,凄厉且令人不寒而栗的乌鸦声响起时,王文奎等不由得缩成了一团。
其中,陈名夏更是惊恐地抬起了头,看着眼前黑黢黢的一幕,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一般,吓得他当即就站了起来,大喊道:“来人,来人,快来人啊,我要回家扫雪,你去哪儿”
一东厂番子见此不由得用肩膀撞了撞一同伴,轻声问道:“你说,这人是不是疯了,亦或是真的被太祖爷给吸走了魂了,在这里乱喊乱叫,还扫雪,我看还有锄花呢。”
“锄花”这时候,陈名夏果真喊了一句锄花,倒让这悄悄说话的东厂番子不由得闭住了嘴,而他的同伴却是不由得瞪了他一眼,并走过来,直接一鞭子朝陈名夏打了过去,大声呵斥道:“胡唣什么,惊扰了太祖爷的陵寝,你们到了地狱也不安宁”
陈名夏回过神来,捂着被鞭子打疼的脸,很委屈地看了这东厂番子一眼,却是很女人的朝这东厂番子撒了一娇:“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这东厂番子气不打一出来,直接又是一鞭子打下去,且打着打着就停不了手,不停地骂道:“我让你回家,让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