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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酸涩渐起,喉头滚动,苦涩的吞咽让他心中憋闷异常。

此人不是别人,名叫梁思济,是临沂县比较有名的建筑师,除了建造房子之外,会进行一些简单的设计,可以说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手艺让他攒下这份家业。

二进的院子虽然不大,但是能凭自己的实力一点点得到,也是不错的。

然而这一切,可以说以后稳定的收入一去不复返,本来自己的客户全都一点点跑到对方那里。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突然被敲响,梁思济晃晃悠悠起身开门:“谁啊”醉眼朦胧的他根本看不清眼前人。

因为酒精的缘故,眼前一片迷迷糊糊,使劲儿闭眼睁眼依然看不清楚。

“干什么我不认识你。”醉醺醺的他手臂一推,就要将门关上。

“哎哎哎,梁大哥您等一下,小弟有事儿要说。”

什么对方居然知道自己名字大脑当机的梁思济猛地甩甩头思考,什么时候自己有这么个朋友了

不过手上的动作难以控制的变慢,含含糊糊说了一句:“进来吧”

脑袋浑浑噩噩的他终于看清楚对方一点容貌,三十多一点的年纪看起来十分年轻,眼底精光乍现,让人明白此人不同寻常。

“找我什么事儿”

“哎呀,梁大哥,我可是打听了好久才打听到你住在这里,废话不多说,我就想问您一句,想不想翻身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别人把生意都抢走”

此人一句话点明梁思济心中的痛,是的,他居然被一个小姑娘打败了:“你干什么的,你怎么知道”

“梁大哥,你是明白人,其实我和你同病相怜,如果不是柳清溪那个贱人,我也不会沦落到现在的地步,出去工作也没人要,建筑行业根本容不下我,让我犹如过街老鼠。

所以咱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就是为了报仇,报柳清溪的仇。”男人脸上狠光乍现,一侧嘴唇扬起,眼睛微眨。

依旧俊朗的脸愣生生被阴狠的表情破坏,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被应老赶出家门的任强生。

蛰伏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到一份像样的工作,出门被人嫌弃,他受够了,他受不了了,一定让那个罪魁祸首好看。

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和自己同病相怜之人,任强生开始暗暗谋划,故意选择柳清溪开业的日子前来谈判。

就不信对方热热闹闹,梁思济一个人在家借酒消愁会不难受,所以啊,强强联合才是正道儿。

渐渐地,梁思济居然被说动了,是啊,凭什么凭什么自己什么都不做让对手逍遥自在

眼神渐渐清明:“好,一起合作”

酒杯清脆碰撞,一饮而尽的豪迈,预示着一场针对柳清溪的合作开始

第三百四十九章 师徒进山

清脆的茶杯碰撞声中,两人的目光相撞,多了一丝丝志在必得的意思。

而柳清溪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再次无辜中枪,此时此刻的她送走一批批客人。

“欢迎您下次光临”

“哈哈哈,那必须啊,你这儿做的真不错,可以可以啊”

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有人进来,一开始观望不进来的人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火爆的场面,更没想到是一个又一个惊喜。

辰溪酒楼,人来人往,进进出出,伙计们并没有因为客人的火爆而变得手忙脚乱,反而井然有序。

负责传菜的,端盘子的,收拾餐桌的,自己引路的,各司其职,有效配合。

终于,柳清溪和杨奕辰这两个老板送走邀请来的客人,回到自己的包间。

房间内应老和杨奕辰聊的热火朝天,两人相见恨晚,虽然年龄有所偏差,但是短短一天时间,两人像老朋友一样。

“周大人,师父”

“回来了”滔滔不绝的应老被柳清溪的呼唤打断,回头问道。

抬头像外侧的窗外看了一眼:“哎呦,天色这么晚了没顾着时间,周大人,没耽误您公务吧”

留着胡须的周县令微微一笑:“哪里哪里,能和应老促膝长谈,是周某的福气。”

“客气了,老夫一届平民,自然比不上您公务繁忙,我派人送您回去吧”此时已经半下午,在辰溪酒楼不知不觉好几个时辰,居然没觉得无聊,甚至全身心放松,应老此时身心舒畅。

“不用不用,我回县城快一些,只是您还要回省城吗”

怎奈应老摆摆手:“老夫暂且不回去,好不容易来看我小徒弟一次,住一段时日再走”

柳清溪一听此话,心中又惊又喜:“师父,你真的要住下”

“这还有假老头子我在家中无视,甚是无聊,这不来你这儿散散心,怎么不欢迎师父啊”

柳清溪立刻狗腿的拉着应老的衣袖摇摆,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让人心软成一滩水:“师父,人家怎么不欢迎啊,你想什么时候住就什么时候住,想住多久住多久,我双手双脚欢迎”

“哈哈哈”应老的笑声传出老远。

于是乎,晚上回家的路途中,多了一个陪伴的老人,应老一路欣赏不一样的美景,感慨万分:“好些年没仔细看过庄稼,走过这种小路了。”

自从成名以后,居住在凌江省,就很少和土地和乡下打招呼,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异常的熟悉。

让他仿佛看到了多年前外出打拼的自己,背着包裹,走出家巷,历经千辛万苦,走过许多弯路,才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而柳清溪不管是天赋还是出身,亦或是拼搏的斗志,都仿佛是年轻时期的他:“师父当年你这个年纪的时候。。。。。。”

应老复述自己年轻时的故事,这对柳清溪来说也是激励。

而柳清溪没想到,应老现今所有的东西都是靠自己的努力得到的,而不是家人的庇护,不是祖祖辈辈的基业。

十里铺,近在眼前,孩童们换上薄薄的棉衣,在村里嬉笑着,笑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