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第二十七章 格陵兰二
努克雅库兹克,克隆人销毁基地
“不”
诺卡被旁边的两名教徒连抓带扯,沿着基地的走廊,拖到了克隆人销毁室。
房间很大,时不时传来一些惨叫声。
房间里面由各种管子和碾压用的石磨和打碎人肉的打桩机,旁边还有一些克隆人流水线销毁的机械程序,看起来是用作取器官的。
一个巨大的透明容器摆放在诺卡前面,里面放着各种断肢残腿,看起来大约有三层楼高,可能是容器漏了,在容器旁边的地上,浸满了红色的液。
“不不要”
诺卡吓得两腿发软,连连的往后退,那几个押着她的教徒眼神表现出了一丝恐惧,但因为头上的控制装置,身体并没有出现反应。
“嗡嗡”
那个巨大的透明容器突然开始震动起来,随着震动,里面的断肢残腿全部都被打碎成了肉泥,随后被上面的管子给抽走。
“不要求你们了”
诺卡的声音几乎是在哀求,但是旁边的两名教徒却不为所动,拖着诺卡,向着左边的器官采集室走去。
“你不要不要不要”诺卡开始奋力的挣扎,但是旁边的两名教徒抓的很紧,她们按住了诺卡的脑袋,连抓带扯,将诺卡拖到了器官采集室的门口。
“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杀死他们还不放过我”
门口的地板上依稀可见渗出的血迹,地面上还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泡在了血迹里。
“那是什么”
诺卡颤抖着手,惊恐的指了指地面。
一名教徒看了一眼,随手将那个圆滚滚的东西捡了起来,放进嘴里嚼了嚼,道 :
“一个眼睛。”
“上帝你为什么要吃掉它”
“所有的人体组织,都可以当做燃料,回收利用是不可避免的。”
“放我走你们这群疯子变态我要出去”诺卡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吼了出来,然后拼命的挣扎,试图从两名教徒的胳膊下面挣扎出来。
两名教徒冷笑了一声,松开了手,相互对视一眼,立马从背后拔出了甩棍,对着诺卡的身体就是一顿抽打。
“啊不要一群疯子啊啊啊痛别打了呜呜”诺卡被两名教徒打的瘫倒在地,她痛的脸色发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教徒继续抽打着,直到诺卡蜷缩成了一团。
“努克雅库兹克里面的教徒果然都是疯子”
诺卡低声咒骂了一句,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两名教徒将她架了起来,然后拿出身份卡,对着门刷了一下,然后伸手推门,推了半天,发现居然推不开。
“什么东西卡住了”一名教徒拔出匕首,插进了门缝,试着将卡住的东西给挑出来。
“啊原来是一根肠子”教徒的表情变的舒展开来,她将一条两米多长的肠子,从门缝里拽了出来。
这条肠子,是人的还是动物的,不得而知。
“你们这群混蛋陷害”
诺卡的嘴角流出了红色的血液,旁边的一名教徒拿手指蘸了蘸,然后放进口中,道 :
“女性,生理年龄18,东欧人种与亚洲人种混血,血型 : rh阴性,智商初步估算 : 不少于125。”
教徒说完,一脚踢开大门,将诺卡给扔了进去。
“在你死之前好好反省一下吧,弗拉基米尔 诺卡。”
教徒说完,关上了大门,留下诺卡一个人在房间里。
房间很狭小,没有窗户。
一个简单的手术台位于房间的中心,旁边放着几个凳子,以及一些针管和瓶瓶罐罐的东西。
手术台的上方,有一个巨大的显示屏。
诺卡低头,发现床底下有一个白色的手套,上面带着血,已经凝固了。
诺卡冲到大门前,用尽自己的力气,拼命的捶打着大门,一边捶打一边哭嚎着 :
“你们这群混蛋把我们克隆体都当成畜生是不是用完就杀是不是我们只要不符合你们的规格,就要被销毁”
“你说对了,你们,就是畜生。”
上面的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名戴着面具的教徒坐在屏幕前,看着诺卡说道 :
“凭什么我们都长的一样,为什么偏偏对我们这么不公平呜呜”
诺卡斜趴在门前,身体随着她的哭泣,不断的颤抖着。
“因为你们从出生开始,所有的记忆都是外来的。而且,相对于你的意识来说,你们的基因是别人的,不销毁你们,对不起那个给你基因的人,你不是她,她更不是你。”
教徒语气平淡,冷冷的看着诺卡,诺卡转身看向屏幕,继续说 :
“可我们也是人啊我们都一样难道就这么不公平呜呜呜。”
教徒沉默了一会,回答道 :
“你们只是借用了人类的躯壳,本质上,你们只配算是工具。”
“为什么”
“不合标准的工具,难道不应该被销毁吗”
教徒看着诺卡,隔着屏幕透过来了一股寒意,直击诺卡的心灵。
诺卡抿了抿嘴,然后情绪彻底崩溃,她艰难的爬到了屏幕前,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一边哭泣说道 :
“你给我好好看清楚,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工具我有情感有思想我知道怎么笑,怎么哭,怎么对得起帮助自己的人,看清楚你们有两只手、两条腿,一个脑袋,我也一样”
教徒沉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他开口了,声音听起来十分低落 :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第二十八章 撒旦之泪
教徒说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隔着一层面具,没有人能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难过,还是无奈
教徒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战术手表,绿色的表盘上显示着当地的时间 :
17 : 27 : 21
距离销毁时间,还有三分钟了。
先提取记忆,然后一点一点,取走身上有用的东西,再整个销毁。
没有麻药,更没有陪着她一起的人。
“呜呜呜为什么”
诺卡已经没有力气再吼了,她蜷缩在屏幕旁边的手术台上。因为紧张,她的身体一直在发抖,但她努力的去克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她试努力的,坦然的去等待死亡。
克隆体的命运,无法抗拒。
教徒一边摇着头,一边看着诺卡,道 :
“一会拿着解剖刀的医生会进来,我负责监督你被手术的整个过程。”
诺卡皱着眉头,回答道 :
“告诉那些医生,给我个痛快好吗很疼的”
教徒再次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