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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尚书,受到张家兄弟的凶猛进攻是必然的。

他们挑事、闹事、到处找碴,诸多搞作,年轻有精力,郭待举烦心,不堪其拢。

作为政坛大老,与权贵斗,往往大家比较有风度,斗起来有意思,甚至叫做“智慧”

与酷吏斗,怎么都会有个好名声。

但是与后辈斗,胜之不武,败则可笑。

所以郭待举受够了,不如求去。

郭待举的处境,崔千寻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在洛阳令任上同样受到了张家兄弟们的困扰,好在他精力不错,与他们虚与委蛇,大打太极,又有城管部队。

他动不了张家兄弟,还动不了张家兄弟的马仔

城管部队多的是刀头舔血的汉子,且深受军队教育。。。爱民如子,军民鱼水情

一旦张家兄弟的马仔袭扰民间,城管部队即时对他们大打出手,也不打死,打残了事。

打过之后,高高兴兴地拿着崔千寻的荐书和火车票,出关找老部队“返聘”去了

崔千寻有关系,那边才不管他们犯了什么事,来帮忙就是好事,统统接受,如此有了后路,崔千寻的话有人听,不惧张家兄弟。

张家兄弟恼火啊,可人家又不是动他们,且崔千寻在洛阳大拆大建,改变市容,洛阳变得异常漂亮,深得好面子的武则天的喜欢,即使他们去告状,武则天来和稀泥

还有一点,崔千寻会做官啊,他搞工程绝不独食,武家兄弟有股价、李家太子也有股价,如此长袖善舞,个个都夸他,哪怕是受宠的张家兄弟,也奈何他不得。

一来二往之后,张家兄弟知道他不惹,且其他地方也有大把的机会,没必要硬扛他,关键是崔千寻还放出风声:大不了劳资与你们一拍二散,拍拍屁股到西域照样做大官

崔千寻说起与张家兄弟的斗智斗勇,不屑地道:“都是依靠陛下威严,根本没有真本事,他们提拔上来的官员,比武家兄弟的人还要差”

除去这四方势力,还有一方本来象洪水猛兽一样令人闻风丧胆的势力:酷吏。

不过,随着该打倒的人都被打倒了,风生水起的酷吏也走到了尽头,威风不再,

著名酷吏中的周兴死了,索元礼死了,丘神绩也死了,来子和侯思止统统都死了,死在曾经对他们恩宠有加,委以重用的武则天的手里,武则天借用他们,实现了诛杀李唐宗室,消灭忠心李唐的大臣和高官以及大量的军政官吏,排除异已的目的。

在朝纲巩固之后,群臣几乎都是她提拔起用的,她收手了,于是不学无术的酷吏统治走到了尽头。

但有一人,只要他一天不死,谁都不敢高枕无忧。

来俊臣

第九二二节 来俊臣劳而无功

大朝会之后,武承嗣回到家里,气愤难平,他咽不下这口气

无论他做什么,都比不上韦。

别人说他是废材,而韦是天才

想到韦的权力、财富和他的老婆,顿觉毒蛇在啮心一般地疼痛。

关外那无比广阔的地域由他作为最高的主宰

他兜里没有几个铜板,但关外数不清的田地、牧场、矿山还有城市、奴隶都是他的

还有他的老婆,独一无二的太平公主

她并不是顶顶漂亮的女人,但是她的气质和她的身份,让所有的男人作梦都想着她。

尤其近年来,她从一个无权无势只是受到单纯受到母亲爱宠的公主转变成为大权在握,杀罚由心的女王,气势汹汹,加上她身体也有本钱,长得肤白如雪,一白遮百丑,而且胸器逼人,让男人们做梦都想践踏她、玩弄她和她

韦确有原罪,谁让他老婆这么给力

过得一天,武承嗣着人请来了杨再思和他商量。

杨再思,出身于弘农杨氏原武房,早年以明经及第,一路官运亨通,证圣元年,任凤阁侍郎,同平章事宰相,他是“不是六郎张昌宗小名似莲花,而是莲花似六郎才对。”此话的始作俑者,对上谄媚可见一斑。

他从未有一语谏净,只是一味地迎合皇帝还有皇帝所喜悦的例如张家兄弟和武承嗣,因此武承嗣有召,他屁颠屁颠地跑来。

“孤欲除忠王,你看如何”武承嗣直截了当地问道。

杨再思对于他与韦之间的了如指掌,遂献上一策道:“欲除韦,须得启用来俊臣”

武承嗣猛醒,鼓掌道:“我怎么忘记他了”

酷吏之首的来俊臣,近年来随着酷吏统治的消退也变得日子不好过。

前阵子,他由左台御史中丞中央总检察长贬为合县县尉县级市的公安局长,罪名是贪赃枉法。

多大的事情,搁在以前他不断地查办造反派时根本不当一回事,现在该捉的都捉了,他不过是一消停下来,别人即时踩他,一堆弹劾过去,武则天不好庇护他,只好将他贬了官。

这天,县衙外面敲锣打鼓,一片喜庆,而来俊臣在官厅里闷坐。

他的官厅因他而在变得阴森森一片,无人敢来亲近。

也没什么人敢来惹他,毕竟他简在帝心,几时起复难说。

却有客人上门拜访道:“来大哥”

来俊臣定睛一看,原本是死党卫遂忠,只见他提着一个袋子进来道:“给大哥报喜来了”

来俊臣办案,在各地招来一帮流氓,想打倒谁,就由流氓们一起上去诬告,最后把被告的人置于死地,亦即为“罗织”,卫遂忠就是他豢养的这帮打手之一,此人聪明伶俐,能说会道,很得来遂臣的常识,也算是来的死党。

“喜从何来”

“你瞧”

来俊臣打开袋子,取出里面的一本小册子,翻了几翻,不由得呼吸加促,问道:“这东西是从哪来的”

卫遂忠应道:“有人送上门来的,那个人送来之后就走了,我也不认识他是谁。”

“好”来俊臣喃喃地道:“不管他是谁,干吧”

芙蓉帐暖,坚固的大床被震颤得几乎散架

美貌的妇人和雄健如天神的男人在纵情地着,抵死缠绵,恨不得融为一体

“啊,婉儿,婉儿”韦的情火如火山的岩浆,让她彻底地迷失

确实值得用对付太平公主的无比情与欲去对付身下的女人,因为她是上官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