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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行我素。

在这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婉儿一气之下带着孩子回娘家。

夏林海开始时,觉得还不错,孩子也不用自己接送,不然婉儿老是用孩子来压他。

一个月,两个月没事,到了第三个月,不想婉儿,也想儿子,也怕一个漂亮的媳妇在外久了,同别的男人胡来。

不管怎么说,婉儿是夏林海的老婆,他空着是他的事,可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婉儿一回去,就到她哥办的一个小厂里做活。

虽然钱不多,落了一个清静,眼不看心不烦。

让你夏林海一个人去闹腾,你就玩吧,田地的活叫你父母去干,让他们养你一辈子。

夏林海在家也呆不住了,跑了过来。

这回他真的有些怕了,怕老婆投入别人的怀抱,又怕孩子长大不认他,故此他跟着来了。

看样子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婉儿哥没办法,看在妹妹的分上,在厂里也安排些活给他干,这回还不错,还坚持了一个月没犯什么事。

孩子也在这边小学读书,一家三口挤在一间房间里,上班下班,基本上都是一起,孩子由外婆帮着接送,虽说累点苦点,小日过得其乐融融,这段日子可说是婉儿最舒心最快乐的。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夏林海与这里一个小店里的老板娘勾搭上了。

有人同婉儿说,她不信,也不想管,她太累了。

有时吃了晚饭就出去,甚至偶尔在外过夜,问他,都说在某某家喝酒,某某处玩,你说一个大老爷们有几个朋友也是正常的,偶尔出去喝喝酒,同朋友们聚聚聊聊天,说说心里话,散散心,有自己的小空间这样挺好的。

婉儿没有太在意,后来经常夜不归宿,引起婉儿的警觉。据说夏林海夜里出去是搞女人,而且是同婉儿哥的小姨子好上了。

说别人婉儿信,要是同这小姨子,婉儿真的不信。

婉儿小姨子,人胖得没有一个人形,一双大象脚,走起路来,像只老蟞爬样。

说起这小姨子,她同婉儿哥的老婆是孪生姐妹,比婉儿整整大八岁,也比夏林海大三、四岁,在一般人看来,是不会扯上关系的。

小姨子老公长年在外,一年回不了两次家。她的绯闻在当地流传,一般听听也就算了,嘴上说说快活,听听养耳得了。

可夏林海是个闻不得腥的人,有这样的艳事,他是不会放过的。

婉儿是个很自信的人,无论从年龄上,还是美貎上都远远超过胖小姨子。胖小姨子除去卖弄风情,没有一样胜似婉儿的。

可婉儿的老公偏去招惹这个胖得像猪一样的小姨子。

在很大的程度上,应该说是胖小姨子撩的夏林海。

婉儿一般情况不干涉夏林海的事,只要他每月支付家里三口人吃饭的钱,多余的钱他说汇回家交给父母存着。

婉儿是不信,不信又能怎样,你要是逼急了,也许连三口吃饭的钱,他都懒付的,他又不要回到老路上去。

婉儿想婆婆和公公老了,手上有点闲钱也好,反正他们也不会乱花的。他要是拿父母顶在头上,骗起说辞,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按理说,夏林海身在异乡是不敢乱来,谁知夏林海本性不改,闹出一段让人啼笑皆非的风流史来。

第十五章痛彻心扉

一个女人没有遇到好男人,又无力教育好自己的男人,只有一个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坚强。

婉儿在杂志上看到这一段话,她想只有自己救自己了,为了儿子的将来,她得与生活抗争。

自从夏林海与婉儿结婚,到婉儿生产后,好几个月,婉儿身子从没有给过他。

婉儿一天到晚忙碌,躺到床不一会就睡着了,夏林海也不敢惹她,有那么一两次,婉儿就拿孩子说事,一个懒汉还能说什么。

她就是有意憋憋他的劲,开始是用肚子里的儿子来搪塞;后来就拿身边的孩子。

“孩子这么大了,知道事了。”夏林海睡到半夜常常“哼”。夏林海一直做得不好,故现在来到她娘家,更是奈何不了婉儿。

夏林海出去喝点酒,没事的时候玩玩,她也不过问,可她就是不让他碰,在感情上,她与他早就心死了。

夏林海后来发展到夜不归宿。

婉儿感到事情严重,不想外人笑话。

一天晚上,夜很深了,婉儿起来小解,打开手机上手电筒时,瞄了一眼时间,都到了下半夜了,夏林海又没回来,估摸是到别的女人那里去了,没有真凭实据还不能乱说。

她解完小解,心里有事,怎么也睡不着,她不让他碰,也不想他碰别的女人,想利用在娘家这段日子好好整整他,别别他的性子。

婉儿想若是这回改好了,婉儿也就安安心心同他过下去。

他们的关系是不好,谁叫你先欺负人在先。

她也不想自己的男人躺在别人女人温柔乡里。这也许是人的通病,一种占有欲在心里作怪。

看看孩子睡得香香的,嘴角还露有甜甜的浅浅的微笑。婉儿俯下身子,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下,便蹑手蹑脚出了房门,将门轻轻的带上。

走出去不多远,又折了回来。

想想还是将门锁上,这样放心些。

一个人走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土路上,百感交集,思绪万千,过去的影子,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前面朦朦胧胧的小河叉,勾起往的日的人和事。

那是一个春未初夏的日子,同小伙伴一道,沐浴着金色的阳光,迎着和煦的微风,一路嘻嘻笑笑,蹦蹦跳跳去小河叉抽竹笋。

当小伙伴们见到破土而出,密密麻麻竹笋,一个个忙着抽竹笋,谁也顾不上谁了。

婉儿也不知自己是怎样滚下小河叉的,又是怎样漂到对岸去的。

但,她清楚记得是谁将她救起,至今她无法忘怀。

这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小学语文课上的所有的字都是他教她的,他是兄,也是师。

后来,他上高中时一家人都搬走了,留给她的只是一本空白的笔记本,至今,她没有在上面写一个字。

他还给婉儿写过一封信,婉儿正处在屋漏偏逢边夜雨的时候,他怀上了夏林海的孩子,家这头民兵营长儿子又要来提亲。

两头一夹击,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来说,无法决择。

婉儿错过了这个机会,还是有缘无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