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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到年龄该结婚,就是完成一件事,胖小姨子就是这么简单看这个问题。

胖小姨子没有直接将夏林海领到学校,怕影响孩子的情绪,来到胖小姨子父母家,她父母是单门独户,没有跟儿子们一起过。

两个儿每年给点钱,过年过节来看看,老人没有什么大事,也不讨儿女们的麻烦。

二老身体还不错,种点田地够自己吃的,屋后有一块菜园地,种了各种蔬菜,放水渠就从菜地旁边经过。浇起菜地来也挺方便。

胖小姨子说着介绍着,到了,顺着胖小姨子那稍有些粗的手指的方向望去。

三间瓦房,屋前院内有两棵桂花树比蓝边碗还要粗,树下有块大青石,可躺可坐,十几只随意在院内自由活动的母鸡,在墙的一角,扑腾着翅膀扇起地上的灰土飞起,它们在尽情的晒日光浴。

平日里二老的小花销就靠这些宝贝疙瘩下蛋呢。

院墙上攀爬着丝瓜滕,开着小黄花,一朵朵花儿在咧着嘴在笑呢。

车子缓缓稳稳停在农家小院门前。

胖小姨子先下车招呼着。

夏林海下车一看稀拉几户人家,便问了一句:“这是你父母家吧。”

“算你聪明。”

“这也算聪明,是骂人,还是夸人。”女人的事说不清楚,别计较许多。

男人为了一句话都去抓字眼,人都这样就没有办法生活下去。

司机打开车后备箱拿出一条中华烟和一瓶原浆酒:“你看行吗?”

“行,就是这个意思,老人也不是想要你多少东西,有这心意就行。”胖小姨子推开院子两扇空花大门,车子足可开进院子里。

三间小瓦房挑出来的屋檐很宽,足有一米二,也叫走廊,走廊上面有一根竹杆子横在上面,这是晒衣服用的,这可是标准的农家小院,生活的气息很浓。

屋的走廊的西头有一小门,进入小门便是厨房。

家里如果来人了,家里的女人,无需走正门,可到厨房这边进屋。厨房还比较大,是靠着正屋做的,有五六米深。

里面靠墙一面,堆放着一些柴草,堆放得很整齐,有两口锅,外面一小锅,靠墙边是一大锅,大锅是两块锅盖,一合便是一个大锅盖了,因烧的是柴草,烟囱下面是两口锅出烟烟囱较宽,合成一个烟道。

在进门处摆放着一张四方小木桌子,类似麻将桌大小,三把小椅子各占一方,这大概是他们吃饭的地方,夏林海只是将头伸进出望望,周围都很是整洁。

夏林海看了一眼又退了回来,来到正屋,大门没锁,只是门扣上的,上面挂着一把锁,说明主人没有走远。

东边房间稍大此,这是二老睡的房间,右边的小一点,夏林海主要想看看未曾谋面女儿的房间,房间也不小,一张架子床,就是后面的窗有点小,光线暗了些。

还有一桌一椅一衣橱,桌上放着一盏小台灯,还摆有一摞书本。床前有一块踏脚板,上里摆放着两双鞋,可能是平时里换着穿的。

堂屋比左右两间要宽些,中间放着一八仙桌,三张长条凳在桌子左右下方摆着,上面是两把木椅子,再向上看墙上粘贴有中堂,这中堂应该是做寿时贴的,一颗松树,两只仙鹤,一只昂首向蓝天,一只低首细语。

左下方还有四个行楷字,松鹤延年,太阳在松树背面,又好像被松枝夹着,正当午时分。

这是作者暗示,老人不老,正处在是好的时段。

在松鹤延年中堂上方,有一块斜倾三十度角的横匾,上面写着:天地国亲师位。

椅子后紧靠墙是一厚重的条形桌的香按,桌上面正中有一小的香炉,有几根没有燃完的香。

堂屋靠左侧有一对木沙发,中间有茶几。

对面还有四把小木椅紧靠着板壁,齐涮涮一字排开,夏林海就坐在这茶几旁的木沙发上。

正在这时,胖小姨子的父亲扛着锄头向门口走来,母亲拎着菜篮子紧随其后,父亲摘下草帽,顺手挂在外面的墙上小木桩上,锄头放下靠在门边墙边,微笑着进了堂屋。

这分明是见到家里来人。

夏林海像弹簧般从木沙发里弹了起来,微笑迎了上去。可发楞了半天,不知喊什么好,心想要坏菜“.......”

第四十二章洗心革面

夏林海看惯了高楼大厦,猛一来到乡下,房子也矮了,一切都不入他的眼。

这可是他第一次见胖小姨子的父亲,他怕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他没有想到胖小姨子的父亲一个农民,气度不凡,也许是在这一瞬间,一下子让他慌了手脚。

没有思想准备的夏林海,对老人也不了解,慌忙的向前迎了一步。“叔叔您好。”

“你是”胖小姨子父亲进院就见停了一辆小轿车,不知来了何人。

“爸,他是来看看您的,是我从前的一位朋友。”胖小姨子在一旁介绍着。

“哦,看着怎么有些面熟呢。”

“爸,你没有见过,中国人不都长得差不多模样。”胖小姨子将父亲的话岔开,免得夏林海尴尬。

“坐,坐坐。”胖小姨子父亲一面叫夏林海坐,一面在想这人?女儿基本上不带陌生男人回来。

“叔,您坐。”夏林海也叫老人坐。

胖小姨的母亲没有进堂屋,而是直接到余屋去烧饭了。

农村女人就是这样,家里来人了,与客见不见无关,到了饭点,就得想着弄几个菜,能让客人满意,她就满足了。

胖小姨子到了三杯茶,一杯杯送到他们的面前,只有师傅说了句:“我自己来。”

胖小姨让父亲与夏林海单独说一下话,便说:“你们喝茶,爸,你们聊聊,我帮妈烧饭去。”

胖小姨子神清气爽的去了厨房,也是找个机会同娘说说这事。

其实这事父亲早知道,这男的与女儿关系不一般,只是不知这男的是谁。

司机没事端了一杯茶到外面闲逛去了,也是有意让夏林海与胖小姨子父亲谈谈。

堂屋内剩下夏林海和胖小姨子的爸。

夏林海见胖小姨子的父亲却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老头是个地道的农民,乍一看确有老学者的派头,宽宽的头额,头发生得很上,花白的头发,六十好几了,精神特别饱满,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夏林海谈着说着就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了,他想老爷子不会怪他,因时间有限,那边还有一滩子事,用手机指挥也不是个事,人不在这些家伙准偷懒。

想想当年的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没有想到,老人真的好开明,不但没有骂,反而还赞他一番:“男人嘛,立天地之间,那才是男儿本色。”

老人说:“他喜欢这样的人,直率、坦诚。”

这是人类最原始,最诚实的基因。

夏林海也谦虚起来,说了他过去是什么样的人,懒是出了名的,也是大人给惯的,这一惯,就交了这么多年学费,说不定还要交呢。

“父母的爱,超过一定的度,不是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