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第一年上来,谁都盘算此事,否则别人会说,一点礼情不知道,这不一定是个好官,是不是错了。”
“非得送礼就是好官,用出色的成绩,不是最好的报答。”
“这几年,我在城里带孩子读书,也常听人谈论这些事,有些听着都笑死人。”
“怎么笑死?”
“有一个刚从副科长提到正科吧,他敲开了局长的门,局长不在家,老婆在,老婆在也一样,又怕自己送的东西不入她人法眼,因为给领导送东西的人多呀。”
“局长老婆不是用手来接吗?就在这时局长回来了,他手一松低眉顺眼迎局长,他以为局长老婆拿稳当了,哪晓得桌子没放上,掉在地上,一瓶茅台打碎了,只剩下两条烟了,他急忙将打碎的瓶渣拾起来,逃命式的离开了局长的住处。”
“这事还没完,怎么办,一瓶真茅台多难买,难买也得买,还得买一样的呢。因为这瓶酒是局长看得清清楚楚,一瓶酒三、四千,这个职务半年才能拿到的官帖呀。”
“一个副科扶正,就这么大动干戈。这事是真是假?”夏林皓有些不相信。
“这事千真万确,你说从一个农民提到正科级,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夏林皓直楞楞望着高巧丽。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个儿琢磨吧。”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我是说正经的,不过?”高巧丽重复了一遍,又来了个转折。
“不过什么?”
“若是这两样送一样,保不准不出两年就当上副县长。”高巧丽阴阴的说。
“送什么?”夏林皓不知婉儿所云,一样就能当副县长,开什么玩笑,天下有这等好,可能这一样就价值连城。
“女人与儿子。”
“那就将你送他。”夏林皓半开玩笑。
“你舍得我就去。”高巧丽一点也不在乎样。
“你去两年我升了你再回来。”
“是啊,你想得太美了,这个世界什么都有买的,就是买不到心里想的。”
“我告诉你,上次表哥来相亲,你还记得那回事吗?”夏林皓当然记得,而且非常的清楚。
他有意装傻一回:“想不起来了。”
高巧丽就没管他装不装便直截了当的说:“不记得了,相的就是你的初恋情人。”
“这都是八百年的事了。”
“表哥有老婆,不生娃离了。”
“哦,现是一个堂堂副市长为何要找一个二手女人?”
“你管人家要的是二手,三手,这是人家的事。他愿意就成。”
“是也是。”
“你没看过三国电视剧里吗,曹操专挑二手女人呢,曹操在好色猎美方面,堪比韩信将兵,多多益善。但表哥不是,他的意思非常明朗,他认为婉儿聪明,人长得漂亮,文采又好,从小吃过苦,会疼人,也定是个贤妻良母,三十多岁正是生儿养女的好时节。”
夏林皓被高巧丽七说八说,说的有些动心了,他这辈子有高巧丽在,他也得不到还不如”......”他想到这,让她得到幸福,这也是他的心愿。
高巧丽这个绳套越拉越紧,夏林皓在外面风光在家可就是个小脚女人,走一步得看三步。下一步如何去送女人,有了女人不就有了儿子,真是一步绝妙的棋。
官场得志情场失意,人总没有十全十美的,有些人看起来很是完美,但总有不满足感,像陶渊明那样,他有更多的不满,不然怎会来一个理想中的桃花源,就算是空穴来风,最起码他也有欲呀,有欲望的人哪有满足的时候?
欲到最后便是魔,欲望之火烧起来,最后自己都焚在里面出不来了。
心生郁闷,身体出现失衡,一但倾斜角度大了就把持不住了,心理出现严重的畸形。
而凌云则不然,他是从一打工仔到一个高层管理者;又在一个空白地上建起了高楼,自己做帽子自己戴,一分一毫,一砖一瓦都是自己用心血和汗水浇灌出来的,他会不珍惜来之不易的丰收果实吗?
凌云今天做到副市长这个位子上,虽说没有电闪雷鸣,也是经历过风雨交加。这里面有机缘,但个人的努力也不能否认,运气很重要。
比如,他有一位前瞻性的父亲。又比如,他又遇到了这一个不离不弃的妻子。
其实有些官员你当,他当,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要说多聪明,多有智慧,有些事真的说不上。上传下达的事谁都会做。
凌云走到今天,最重要的是他能忍受痛苦,一个连痛苦都不能扛下来,还想干什么大事,这不是开玩笑吗?
做一件事持之以恒,有一颗坚守的心,自己选择好了就做,而且要坚韧不拔的走下去,哪件事做上三至五年,没有效果谁都不信,这就是坚忍的力量。
这个社会处处充满着竞争,要不怕竞争,要敢于竞争。他要判断和选择哪位领导能上去,跟对人,你就会平步青云。
凡做大事者心里有一杆秤,那就是原则性,做老好人肯定不行,命,是万物之首,没有了它,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空谈。
凌云的父亲坚持了这个原则,命是他给的,还有比这个更重要的东西吗?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这更重要的东西。
另一个,凌云若不同高巧丽分手,她就会天天吵着要澄清这件事情,事情一旦败露,那就全功尽弃了。
谁也不愿意将谈了两年恋爱的女友抛弃,再说高巧丽在女人中也是优秀的,人长得好看,又能说会道,还会喝酒,在大场合能把握分寸,要是有机会给她当个县妇联主任,那一点也不含糊,可她缺的是忍受性和坚忍性。
凌云他这个平台的搭建起来,他父亲应该立首功,是他父亲给了一碗饭,而且里面有菜,有肉是很不错的,可转眼间又摔碎了。
在没有摔之前,凌云可是志存高远,认为自己是堂堂高中生,在学生时代他是佼佼者,做这点小事太屈才了,咿咿呀呀的不想干,这时候他父亲的恩人犯事了,要他儿子顶着,他自然不愿意,被父母强行上了一课,后来只得义不容辞了,就连这么好的姑娘说放手就放手了,直到现在凌云心里还有这个阴影,不过他早就看淡了。
高巧丽现在也是半老徐娘了,虽说很丰满,看上去也很性感,但对凌云这样的高官来说见多识广,常有异地消费,一月少说一次,市与市之间相互交流交流,说白了找几个有才情有性感还有点风骚女子,年芳二十上下,最好是没有过那事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