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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话的,只得嘻嘻,哈哈来掩盖自己的轻浮。

“别开玩笑,我准备转,但也有点不敢转,心里没有底,虽说在这里都干了两年,没好好的跟老板学,心放在学外语上了。是的,也不是,没想干这行。”

“没事的,我们几个都会帮你,你一定会成功的。”

“你们就半年了,你们走了怎办?”

“没事,后面还有小兄弟嘛,一届又一届是永远不绝的。”另一名男人说道。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我就正式向老板说这事情。”

“那晚上你请我们吃个饭吧。”又一名高个子的男生说。

“我叫老板给你们打打折,你看行不。”

“别别,无功不受禄。”夏正东抢过话头。

“你们在精神上给予的支持也是力量呀,这比禄更大,就这么定了。”红莠清清爽爽的说着。

红莠的小饭馆在这几名大学生的帮助下,顺利开张营业。

这是红莠平生第一次当老板,这小店的规模也不算小,两个包箱,一个包箱都能坐十多个人,外面还能接收些散客用餐。

她将它改了,四人间,五人间和三人间,用屏风隔开,这样客人喜欢,尤其高校的学生们喜欢,有这么一个小天地,带上女朋友,或几个知己,聊点什么,比较好,人喜欢小空间,太大空了,太空了;太小了,又感到拥挤了。

生意让红莠一滑弄,加上大学生们一撑比前的老板开的时候还要红火。

他们来的次数多了,红莠也隔三差五的给他们来一顿免费的。

夏正东对红莠真的有了感情,可红莠没有将感情放出来,她想她的事若是真相大白了,他还会跟她吗?

那肯定不会的,就是勉强过日子,过得非常的辛苦,那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一个人过呢。

她不能伤害这么好的男孩,她有意远离夏正东,夏正东追得更紧,红莠哪里敢松这个口呀。

红莠内心也喜欢他,可她真的不能爱,也不敢爱,她非常清楚,她知道她的事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

夏正东快毕业了追红莠追得紧,红莠就是不明确答应。她怎能答应,不对别人负责也得对自己负责,嫁人是一辈子的事,所有的事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弄明白了再说。

曾经红莠在读初三时,有个男孩对她很好,她很喜欢他。他真的好优秀,但,红莠不敢谈这些,挽言拒绝了他。她想还要读高中,还要考大学呢。

虽然如此,红莠还是一直悄悄的关注着他。

一直到高考结束时,他告诉红莠他还是很喜欢她。红莠不知不觉陷入了这场情感之中。想他抱抱,想他吻,可是他没来找她,红莠为了弄到上大学的费用,去了一个被人唾弃的地方。

说实话哪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不想浪漫,是生活逼着她,她不能将考上大学而弃学。

当初红莠觉得早恋怎么了,就是因为它会影响学习,如果能使两方(学业和‘爱情’)保持平衡,那早恋就无可厚非了,在那个情窦初开的年龄如何怎么处理得好呢。

也有一位同学告诉红莠:“这时最好是不要向他表白,如果你有勇气也可以试试!”

她还说:“以前也有过男朋友,但后来分手了,在恋爱之前我想我已经长大了,很多事自己能解决,自己想着就算分手了也无所畏,但真的到了分手的那一刻,我的心真的碎了,有好几天都没去上课。”

“后来想到这件事就心痛,这件事我想了好久,如果当时不做他女朋友,当时不付出这么多感情,现在心就不会这么痛了,但已经晚了,让我再选一次,我宁愿不谈这场恋爱。”

“这种年龄的恋爱是不会长久的,如果你不怕分手后的痛苦,想的开,那和他谈恋爱也无防,毕竟在恋爱时是非常甜蜜的。但谈恋爱会大大影响学习,你自己要慎重考虑。希望你快乐!”

红莠清楚的认识到,她的家境不好,在这方面打了折扣。

当时的拒绝也是痛的,现在看起来,是成长过程中的必然,谁也代替不了的,喜欢就是喜欢,爱就不同了,千万不能说爱就爱了。

爱有一个专一的过程,是刻在骨子里的。

世界上在爱情过后幸福的没有几个,大部分都是伤痕累累。所以在你为他付出情感前一定要想好了,他是不是那个值得你付出的人,就向光良的‘童话’里唱的“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红莠一页页回想着熟悉而又遥远过去。

她不能轻易踏上这脚,没有东西可以兼得,得到的都是要双倍付出代价的。

夏正东毕业了,他的父母开小车过来接他回家。

夏正东有意安排到红莠饭馆里吃一餐饭,这餐饭是有目的,就是让他父母看看未来的儿媳妇。

红莠心里明镜似的,她想如果不是那县里该多么好,她身上那件事他父母一定会听说过。

聪明的红莠有意识对夏正东说:“东县前几年,在网上有一个新闻,你父亲一定清楚。”

一说到是自己县里,高巧丽精神头就起来了。

“姑娘,你说是我们县里的?”高巧丽没太听清。

“是啊,伯母。”红莠很有温度的回着。

“你说说,是什么新闻。”

“应是新闻吧,据说一名高中女生考上了大学,没钱读书,后到歌厅打工被人害了,女孩得了精神病。后又不知去向,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一提起这件事,高巧丽脸一下子沉了下来。

“这事也听说过,我们是住镇上,对县城里的一些事,也不太了解。”高巧丽语气就是不想谈这个话题,说明她对这事了解,这是东县的丑事,只是不想说罢了。

“是啊,是,网上说的不靠谱。”

说完红莠又去招乎其它客人去了。

高巧丽想这有点怪,这小女子怎么关心这事,有点莫名其妙。大概开店的人都喜欢说些花边新闻,让客人饱饱耳福。

“这事都有三、四年了。这女孩呢?这女孩家里没有人了?她有个舅舅去找过,没找到。当时有个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一夜之间全县城的孬子和傻子都没有了。”夏林皓想高巧丽也是,这没什么大惊小怪。

“东县人的丑事,提它干嘛。”高巧丽一拉夏林皓衣下摆。

高巧丽也不好同夏林皓争执,脸上白一阵,红一阵,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儿子,你和这小老板(是什么关系,后改口)很熟吗?”

“还好吧。”

“这是什么话。”

“她开饭店,我吃饭,熟,怎么不熟?”夏正东反问母亲。

“好了,吃个饭,有许多明堂,吃饭。”夏林皓感觉高巧丽有些神经质。

“林皓,你没有看见正东看这个女老板目光有些不同?”

“好了,吃饭,还要赶路。”夏林皓想吃个饭,我们就走了,别在这里一神一鬼。

第五十七章冤家路窄

红莠看了看夏正东的母亲,刚看清面部轮廓,红莠差点大叫起来,嘴张着半天也没有合拢,大惊失色地离开了小店。

我的天啊,真的是冤家路窄,在这距千里之外,还能相见。这都是书上写的,可在现实当中,成了现实,看来书上写的也不尽是空穴来风。

怎么办?不能同她再见面,心里怦怦直跳。

对,遮掩一下。

红莠来到一家诊所,找医生买了一张巴子,说是有一个厨师脸不小心被烫了一下,不是很严重,但有好大一块,给弄一个纱布,回去给他贴上就完事了。

“烫的不厉害不用贴也行。”

“不行,他要干活。容易感染。”

“这样吧,我暂时给你一块纱布,不要用药,给他贴上,挡挡油烟,若是有水泡,千万要来看看,不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