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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考试,你可别东想西想的。”

“知道了,妈。”

高巧丽挂了电话,同师傅一商量。

过了大约一刻钟,高巧丽打通了儿子的手机,“儿子,师傅叔叔回来了,他说,红莠在发大水的头两天就回老家了,小店的地势高,还没有被水淹。”

儿子听到这个消息一拍大腿说:“太好了。”

拖延是唯一的选择。高巧丽她们找了一家宾馆住上了,到六点钟再打个电话给儿子,怎么说,她在想,不过那女孩千万别打电话或发短信给夏正东,要是那样,一切都露陷了。

这时高巧丽叫司机去看看那女孩,司机去了,有意到那饭店里炒了一个菜,要了一个汤,还要了一瓶啤酒,坐下来慢慢吃,慢慢喝,眼睛不断地扫着这小店里工作人员,好像没有面熟的面孔。

等跑堂的女孩过来就问她:“这店里的女老板呢?”

她说:“这老板是男的,不是女的。”不一会儿一男满脸络腮胡子,不完全是方步,也有点像鸭步。走到司机旁边说:“这位客人找小姐?”

“不,是问问这店里的老板娘。”

“哦,我是这几天才来的,不知道,帮你问问。”不一会儿过来一个国字脸的黑脸大汉,挺着肚子,两手长着很厚很黒的毛,胳膀很粗壮,迈着方步说:“今晚给你配一个,三百元,订金一百元。”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啥意思?连老板娘都敢要,一个少了?弄俩!”师傅感到不好。

“连声说,不是,上次来吃饭,老板是个女的。”

“别啰嗦,结帐。”司机拿出一百元结帐。

“不够,这是定小姐的钱。我不定。”

“晚了,电话都打了,没法子回。”司机心想算你们狠,江南人到北方总有点怕北方人,司机感觉是黑店,只好又掏出五十元,也不等找钱,头也不敢回,逃命式的走出了小店。

司机回到宾馆心里还在发抖。

高巧丽正坐在大厅里等司机的消息,翻看着住宿宣传册。

这时司机走了进来,见巧丽在这里等,定了定神,说了他所见所闻。

“女孩很可能不是什么老板,可能就是一个卖*女,一夜三百。”听司机这么一说,高巧丽想这个红莠真的有可能是做这些乱七八糟事的女人。

那个女孩看来不是好东西,中国人长得大多数都差不多样子,说不一定是那次看走了眼,那被凌云糟踏过的女孩都发疯了,在大街上跑好多日子,谁去花钱给治,就是治好了,那么漂亮的女孩也不可能叫她跑出来做这事,就是做这事,一定是有个卖*的团伙在幕后操纵。

高巧丽想想也有点怕,索性就退了宾馆,收拾了行礼,上了车离开了西安。

到了下午六、七点的样子,高巧丽拨了儿子的手机,说红莠没有事很安全,只是同一个亲戚回山西去了,明天我也去山西。那头夏正东知到没事,一颗悬着的心放下了。听母亲这么一说,她要去山西找她。他回了句:“老娘辛苦了,路上要注意安全。”

高巧丽很是高兴地说:“妈,再努力一下,帮你找到红莠,你明天一定要好好考。”

“一定!”

高巧丽本来打算明天去西安一些风景名胜去玩一两天,现在只好到别的旅游景区去转转了。

红莠在屏风后,听到他们的对话,是打听她,就知道是夏正东家里来人,有意不出面,便叫一个长得三粗的男人出来吓唬吓唬他,便同这师傅乱说一气,还多收别人的一百块钱。

司机走后,她们哈哈大笑。红莠说:“你做得有些缺德。”不这样吓唬他不会走的,这样他一准不敢来了。

第六十六章爱怎么啦

借用西安发洪水这个事实,高巧丽只好继续编。

高巧丽没法子找红莠,确切的说不想找。

人是活的,是动态的呀,一天都得行好多路,少则几千公里,多则几万公里,若大的中国,凭个人能力找一个人可说是大海捞针。

没有方向,没有目标,高巧丽想,索性放下,就是找到了又能怎样,她本来就不喜欢这女孩,再漂亮心里存一个结,没解开之前都不会往好方面想。

“见到儿子正东怎么说,这个词要编好。”司机说:“就说我们去了她的老家,人,根本没回去。”

“若正东问她老家在哪呢?你不能乱说,他问你具体的地址,你说不知道?不就露陷了。”

司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说:“要不这样,那店里人说不清楚,没有具体的地方,到工商登记处去查,说她是直接从别人手上转的,无法查到红莠的地址。”

“在电话里都说了,去她家乡去找。”

“那怎么办?”司机犯难了。

“有一个法子,就说店里给的地址不详,有这个地方没这个人,还到当地派出所去过,根本没这个人。”司机说完看看巧丽。

巧丽没说话,沉默。

意思是说也只有这样,就是将死的说成活的。

她们不想见红莠,红莠不想再同夏正东联系,最好让正东不再来找她,过自己日子,过去的往事想想都让人痛心疾首,眼不见心不烦,耳不听心不乱。

红莠以为躲开夏正东就能重新安安静静过自己的日子。

世界好多事,你越是躲,越像是魔鬼一般缠着你死去活来。

虽然手机卡是换了,可是夏正东的手机号已经刻在她心上,嘴一张就能说出手机号码来。

记起一个人难,忘记一个人更难。

红莠估摸这两天夏正东不会来,他要参加公务员考试,一定会派人来,这是算死了的。

若真的自己不来,也没有派其他人来,红莠心里还好受些,因发大水嘛,手机不通,无法联系,这是命。

若不是正东母亲同另一个男人*情的一幕,加上自已本身的事,她完全可在他们面前堂堂正的做人。

这两件事揪扯着在一起,有时,就像一根软鞭子,时刻抽打着她的心。

她也想利用夏正东的母亲来找到那千刀万剐都不解恨的男人。

碰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有多么难,与夏正东的交往也有两年多了,基本上是他一直在帮助她,她真的不能同他结合,若是她与他结了婚,正东母亲知道了这件事,那将是一场家庭大地震。

早一点退出,是明智的选择,离开这个漩涡中心。

红莠也知道离开夏正东是明智的选择,她只能说声对不起。

红莠她也不会轻易放弃学业和这个小店,学业是她提高生活质量一条重要途径,小饭馆是她暂时赖以生存的主要经济来源,这不是说放弃就放弃的事。

红莠很想报仇,现无力办到,但不是放弃复仇,而是将拳头缩回来再打出去才更有力量。

现在她只想安安静静地做她自己的事,特别是在情感上不必引来没必要的事端,不想向下想。

其实,她也是心不甘,情不愿,只好痛苦的放弃这段美好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