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自己不主动靠谁都是没有用的。
讨回公道,伸张正义,不是一句空话。不能再让无辜的人受其伤害。窝窝囊囊的活着,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去来得直接。
活着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没有自我,她不愿意,决不愿意。就是死也得轰轰烈烈。
红红想到里,身体有些热度,回去好好洗了个澡,睡上一觉,让精力充沛,调整好方向。
她回到出租房,对面合租的女孩还没有回来。
她又打开了夏正东的信,又看了一篇,文字再一次打动了她,矛盾也再一次升级,放手,多么的不舍,去了的不会再回头,时间能倒回吗?不能,不能够呀。
再聪明的人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她心中有一个声音,放下吧,放下。
她真的扛不住了,她太累,是心累。
“呯”她一惊,是她合租女孩回来了,满嘴的酒气,嘴里还骂着:“这些王八蛋,还想上我。”
“呯”又是一声,房门关上了。
这女孩一向是桀傲不驯,同红红不好也不坏,她们很少在一起交流。
各自对事物的观点不相同,红红也不深说,说了她也不听,她有几个男友,可说是常新常绿。
“你呀,不行,太老土,女人在这个好时节,不浪漫,不洒脱,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两年一过就是老姑娘了,人老珠黄,到时候哭都来不急了。”她这么说也是这么做的。
红红不羡慕她,也不嫉妒她,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她对不对都是她自己的选择。
多少次也想和她谈谈心,可没有三句,她不是被你说服,就是被她将你抵到墙壁上去了。
今晚,红红准备敲女孩的房门,手抬了起来,又缩了回来。算了,回头再说,满身酒气的她也不会听的,她进屋就视红红如空气,似天上的浮云。
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
夏正东回到出租屋,胡乱的洗个澡就睡了,人是躺在床上,可心是忽东忽西,一刻也停不下来,红莠的拒绝,不是她个人的事,还有她母亲,问题一定出在他母亲身上,为什么呢?
他想这周一定要回去,不是红莠不爱他,也不是他不爱红莠。她们不认识,怎么会有过结呢?从红莠发的短信看,字离行间,就能读出来。
好好的两个人,就这么分道扬镳,夏正东于心不忍,现他也无法爱上别的女孩,要是有想法,也仅是身体上的需要,精神上的寄托,说感情,真的是说不上。
别人说,男人不怕失恋,找一个女孩,马上就青春焕发,哪有这么容易的事,那也只是暂时填补空虚,后悔的日子就不远了。
对了,红红呢?为什么哭,她是哭她姐可怜,还是哭自己。在她姐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问她不说,还是不知道,她知道没有理由不对他说,难道她“.......”莫非“......”他不敢向下想。
不可能,红莠将红红托付给他,是要他帮帮她,考上公务员,她的心愿也达成了。她突然的离去,难道她也有这个意思?
别的事可以,这个爱情怎能这样,假如他同红红结合,一见到红红自然而然就想到红莠,你能忍受,我行吗?不,不,这个玩笑,不是这么开的。
我夏正东七尺男儿,做过错事,那是青春年少,不能一错再错,在事情没有弄明白,自己装起糊涂来,不说对不起别人,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回家,回家,破例一次,回去追问母亲,母亲现在也是够惨了,父母间发生了什么事,夏正东只能隐隐感觉得到。他们的事是与他与红莠有关吗?没有关系呀。
身为儿子,他怎么办?让时间去解决,有些事,有些人,时间是办不到的。
第一百零七章以爱之名的谎言
家是孩子的第一所学校,母亲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可到了夏正东这里是什么样的呢?
夏正东在回家之前,将红莠发的短信一字不漏的打印出来。折叠好放入上衣口袋里。
这是他的心肝宝贝,这是他对红莠,也是红莠对他爱情的见证。
周五下午一下班,正好赶上末班车,回到家里天都快黑了。母亲做好了饭菜,像是在等父亲回来吃饭,可是父亲这个时候不回来,基本上不得回了。
高巧丽见到儿子回来,心里很是暖和,儿子毕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还想在有生之年,将儿子推到局长的位置。
有了儿子就有了依靠,有了避风挡雨的地方。
自从听了夏林皓喝醉酒说过的话,心里有很是发怵,但有一点他应该还是模棱两可的,他不能完全确定,酒后说话,高巧丽自然不去提,这样的事就当没听见,也许夏林皓也忘记了。
高巧丽这个人,她到现在还在向好的地方想。
不然不会在经济上对她进行封锁,在行动上,没有限制的自由,现不想同他离婚,目前离婚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
高巧丽还不能完全放弃,放弃了,她便一无所有,好死不如赖活着。
现说,她手头上还有些钱,特别她与史老板合作的一个店面,每个月还有点收入,史老板这个人不用她问,每月都打到她的帐户上。
如果离了,史老板就不会再打钱过来了,这是无疑的。
夏正东同母亲坐下吃饭,只是拉了一些家常,无油无盐的话。夏正东对这话题不感兴趣。
工作的事谈完了。母亲问:“红红怎么样了?”
夏正东很不客气的说:“不怎么样。”懒得七扯八拉的。
“她不是对你挺关心的吗?”
“我帮过她,她给我洗一两次被子,不是很正常。况且,我是和她表姐在恋爱。”
“红莠这个女孩,是不能要的,绝对不能娶的。”今天母亲态度非常明确。
“红莠怎么啦,你也不了解,怎说别人不好呢。”
“我没有说别人不好,只是说这女孩不能要。”
“为什么,给个理由。”
“我说不娶,就是不能娶!”高巧丽说这话时,喉咙都硬了。她是在下命令。
夏正东心里早憋着一团火,他实在憋不住了。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红莠写的一封信,甩给了高巧丽。
高巧丽吓了一跳,不知甩个什么东西。
夏正东在甩的时候,嘴里说:“你看看这封信吧。”说完脸黑得像暴风雨临之前的乌云,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呯!”的一声房门被关上了。
高巧丽气得跳脚,心想,我怎么生出这样一个怪东西。她弯腰拾起地上的信,两只手抓住信的两端,想猛的一用力,将信撕个粉碎。当两手刚要用力时,停住了。
好不容易,家里消停了,夏林皓不管她,她也只是表面上敷衍着,有时也会来个强颜欢笑,日子还得过下去,凌云那边的事,她还没有想好,不能冒然行事。
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高巧丽暂时也不想同夏林皓闹翻,男人有时也无所畏,你要乖乖的,听话,服侍好好的,他就没有什么大脾气。
日子过舒坦了,因不再年轻了,跟了谁还能怎样。
其实,两个人都在各打各的算盘。都把这事放一放,腾出手,将外围的事先处理好。
这倒好,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还想同母亲作对,早就提醒过夏正东,还说得不明白,天下女人多得是,非得要一个开饭店的。
这个红莠,虽然高巧丽没有证实,但高巧丽却有百分之七、八十的把握,认定就是当年歌厅见过的女孩,按高巧丽心里所想:就将其烧成灰她也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