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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话,只有你表姐说出真相。”

“现我表姐也不知怎么啦,不同夏正东联系,与我联系也很少,现她的号码换了,也不告诉我。”

“哦,也就是说,你表姐不敢面对,还是另有隐情。”

红红不敢再向下说,再说非得露陷不可,心里一阵紧张。

原本是了解高巧丽这个人,怎么把话题引出来了。

红红想刹车,由于惯性,还是向前跑了一段路。

婉儿只是从这件事与高巧丽这个人,加到一块,进行了分析。其实,婉儿并不知道,坐在她身边的红红就是红莠。

虽然红莠年轻,但她经历的痛,以及遭遇,能扛到今天,也算是个奇迹,太不容易了。

“你表姐与高巧丽的过节到底在哪里,一个都能做女儿,不是一代人,莫非......”婉儿说着说着,突然停了。

红红能听得出来,后面的意思。婉儿不知是有意不说,还是不清楚。

“不对。”

“怎么啦?你想,高巧丽很早就认识你表姐吗?”

“不认识。”

“这就有些怪了,她们肯定认识,而且这个人是不是表姐,我不清楚,但高巧丽应该是在红莠疯了的前后都见过这曾经疯了过的姑娘,这一点是无疑的。”

“婉姨,您怎么就这样肯定呢。”

“从你说的情况看,高巧丽要么误将你的表姐当成了疯女孩了,要么你表姐就是这所谓的疯女孩。”

“婉姨,你这么说,我不太认同。”

“不认同,没有关系,那你表姐为何不敢面对?她们的关系到了分手的地步,这究竟是为什么?”

婉儿每一句都像是她亲眼见到似的。

“表姐与夏正东关系挺好,分手时的一封信,我看过,不想放弃夏正东,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这么说,这个点应该就在歌厅遇到过你表姐,当然是不是歌厅出事的红莠,我不知道,如果是,一定就在这里发生了什么。”

红红想婉儿继续向下说,便道:“如果是呢?”

“这事就清楚多了,高巧丽当时也在歌厅,她们同时认识这个害你表姐的男人。”

“这男人是谁呢?”

“暂时没有把握,也拿不出证据,但能从高巧丽身边的男人打破这个缺口。”

这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

做一件事方向一定要正确。

“这是人家的私生活,打听不是很难吗。”

“这个都难的话,这世界不会有更便宜的事可做了。人的活动也是有轨迹的,除掉家庭内的,外面应不是难事。”

“嗯。”红红若有所思的嗯了一声。

“你发现了高巧丽有什么异常?”婉儿同外人谈高巧丽还是饶有兴趣的,尤其对高巧丽,其本身就是带有仇恨的。

这样她们可成为统一战线,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孤兵作战,只能选择一意孤行。

“听表姐说过,她反对是你分析的那样。”

“哦,看来你表姐就是红莠。”

“这个我还未听她说过,我们也只是近几年才有联系。”

“你得同你表姐好好谈谈,将这里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也许我能帮到你的忙。”婉儿大喜,你高巧丽还真的同凌云有一腿。

这事很清晰地呈现在婉儿的眼前。

如果说歌厅事件与凌云有关,我看你高巧丽也是秋后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凌云一倒,你高巧丽一点戏都没了,夏林皓也会挺直腰杆,做他想做的事。

“回头我去问问。”

“就是,人一辈子不长,也不短,一生窝窝囊囊地活着,有多大意思,反正我不会。”

“是啊,是,我这表姐也真是的,躲是躲不掉的,事永远还不摆在那里,放在心上,一定也不好受。”

“人为争口气,佛为争柱香。”

“对的。我将这事了解清楚,再来同您说,你到时给分析分析。”

“没问题,随时欢迎你。”

红红想,婉姨不应同夏叔一样吧,今天来热情有度,明天来又是一种说法。

婉儿看出了红红的忧虑。

“放心,你说的话,我不会同任何人说起。”

红红离开婉儿,走出了茶叶有限公司,来这是没有白来,了解高巧丽身边的男人。

红红要调整好找寻的方向,她以前所做的,都是外围的,没有直指心脏。

红红走出了茶叶公司大门,还在回想着婉儿对她讲的话,感觉心里又增加了底气。

红红向回走不多远,就见前面有一熟悉的身影,这人同时也看见了她。她心里‘呯呯’直跳,不会要出什么事吧。

第一百一十章狐狸露出了尾巴

那人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好像是往红红这边来,又不像,他是怎么知道她来茶叶公司呢?

这不用多想,一定是尾随而来的,他要干嘛呢?红红满心的疑猢。

红红也在犹豫是不是同他见面,算了,他堵在路上,总不能往回走,或绕道吧,没事弄成了有事。

红红也不是不想同他见面,只是她要去理一理刚才婉儿同她谈的话,回头不明白再去找他,探个究竟。

他分明也看到了红红,他没有迎来,坐在路旁抽起烟来,看来,他也是心事重重,有话要对红红说。

男人好这样,心中有事还装成没事人样,抽烟就是为了刺激大脑神经,促使自己快速思考问题。

烦恼抽烟更厉害,这时不是思考,就是麻痹自己。

“正东,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

“好长时间没有锻炼了,爬爬山,看看风景。”红红轻松的说。

“要是知道你是爬山,我就陪你一起去了。我还以为到婉姨那里去了。”

“我跟她又不熟,见面最多打声招呼,不是上次市里叫我来采购茶叶,我还不认识她呢?”

“那倒也是。”

“你找我,有事呀。”

“没事就不能找你啦,你表姐也不愿同我联系了,不谈也好,少了一份牵挂。”正东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很痛,痛又能怎样。

“你别这样好不好,要振作一点,说不定表姐心里也在流血。”

“这到底是为何事,你能告诉我吗?”夏正东沮丧着脸问。

“这个你母亲一定知道。”

“一开始,我就怀疑是我母亲做的事,结果真的是,现在也不好问了。”

“不好问?是母亲不好说吧。”

正东并没有直接回红红的话。

“你不知道吧,我家出事了,真的没有想到,我爸同我母亲是自由恋爱,关系一直很好,这回闹得很僵,两边我都不好说什么。”

“大人的事是上一代人的事,弄不明白,很正常,你自己的事怎么与你父母的事搅在一起呢?”

“好像母亲做了什么错事。现父亲说什么她都尊照执行。”

“有这种事?”

“可不是嘛,弄得我夹在中间好难受,家不想回,不回来还不行。挺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