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瘦了不少。”
“没有呀,还好吧,有钱难买老来瘦。”
“夏哥,你不老,还是如虎的年龄。”
“你又在笑话我了。”
“没有。”
站在一旁的司机也笑了。
从昨日下午一直到今天中午,夏林皓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个人都疯掉了,司机看在眼里,他不好说什么,看到大红标语,才知道全市妇联在开会。
他到市周边一打听,就知到在什么地方开会,司机开车过去等会议结束,再打电话给东县妇联主任,能不能将主任接来,他没有这把握,但,他用心去做了。
一个手下人,能做到这样,为主子设身处地着想,不易。也说明平日里夏林皓对人还是不错的。
“下午没有会了吧。”
“一上午会。”
“你去订一个小一点包厢,点几个菜,弄一个清炖鸭子,要麻鸭。”
“我们会议有伙食。”
“知道,别客气了。”
司机去办他的事了。
“昨天晚上生气了吧。”
“你说呢?”
“我也是没有办法,说了我今晚有约,他非问是谁,我也不好说,有些事,特别女人不容易,对吧。”
“我反正不知道。”
“还说,你不说出一个人来,这就假的,我一向不会编故事,被他硬拽去了,吃完又陪他们几个唱歌,到了十点,我就离开了,因为今天市里有个会。”
“谢谢你,对我们乡下的土包看得起,还把自己犯下的错误交待的一清二楚。”
“我的夏大书记也会玩幽默了。”
“一般一般全国第三。”
“看不真不怎么样。”
哈哈,呵呵。
“对了。差点忘了,昨晚发的信息是什么意思。”
“是这样的,我们在吃饭时,他们无意说了这件事。不是东县有一名副县的位置空着吗?你可能不太清楚,有多少人跳来蹦去,想这个位置。”
“他们怎么说的。”
“他们说,县里报了三个名,能批谁还不一定,也有可能一个都不行,要是不行的话,县只得又要上报。”
“他们怎么知道报三个人去了呢?又怎么知道报了去的人一个都不行呢?”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对这样的敏感话题,我又不明真像,只有听的份。”
“对,聪明。”
“谢谢夸讲。”
“夏哥,好像你对这位置很感兴趣,莫非......”妇联主任一双凤眼盯着夏林皓,弄得夏林皓的眼睛从妇联主任身上闪走。
“你这话从何说起。”
“从昨天电话里,就听出有点意思。”
“昨天,我在电话里说什么啦。”
“原话,我不记得了。”这当然是聪明女人做的事,没有必要去说穿。
“好像有这么一点点意思,是不是我不知道。不过跑跑也是应该的,你在乡下不少年了吧。”
“二三十年了。”
“就是,你在全县里可说是挂名的乡镇,你所到之处,不是王牌,也差不多,县里也应该考虑你才对。”
“要是你当县里一把手,我的事不就好办了?”
“夏哥,你这话只有一半对,我真的是一把,也未必考虑到你。”
“为什么?”
“人在那山,唱那山歌。”
“这话也对。”
“在基层,不是你没有政绩,也不是你不够格,信息接到也比别人的迟,别人在县城的人脉虽然没有你广,但你接触的不是这一个层面的人。”
“是这样,就是不生蛋的鸡,天天在你身边转悠,你也会散一把米。”
“会生蛋的鸡,你不把米吃,它也生蛋,就会被人忽视。”
“对,对,你说得真好。”夏林皓赞着。
“夏哥,你不是没有人力资源,只是没有好好利用起来。”
“你说这话,我不明白。”夏林皓明白,但装糊涂,他不装也不行,很可能设及到他的老婆。
“你们镇上的外商合伙承包人,婉儿。”
“婉儿怎么啦。”夏林皓继续装,看看这个女人怎么说。
“婉儿不简单,这在那次排舞大赛期间,我就看得出,凌副市对她情深意长。”
“还有这事,你不早说。”
“我还以为你早知道这事。”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夏林皓有些后悔的神色。
“话说回来,副县不副县对你来说无所畏,诸候各霸一方,就是事情杂些,过得也挺舒服。”
“妹子呀,你真不知哥的苦呀,半夜常有人上门敲你的门。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夫妻俩吵架,如田坝挖厚了,如牛吃他家东西。你说说,这些村民组,或是村支书所做的事。”
“呵呵。”
“好笑吧。”
“群众益利无小事。”
“这话不错,我一个镇书记天天来处理这事,到半夜还得处理,人家找你,说明了我办事公道。”
“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你处理问题是否公平公正。不然不会到你这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