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山隆里,同夏林皓一辈人读高中的人还比较少,可父亲非得要夏林皓读书。
父亲说过:“你只要读书,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你读。”如果说夏林皓没有读书,他也做不到今天的位置。
现父亲走了,想想心痛,在活的时候怎么不关心多一点,也不至于这么早离开他。
夏林皓深深体会到,父亲在,无论儿女有多大,父亲,永远是女儿们一道屏障。
父亲不在了,心空了一半,他想将母亲接过来住。可是,母亲不同意。
母亲说:“你爸不在了,我也得守在这里,这里永远是你们,也是你父亲的家,说不定,他在外面过不惯,他就会回来住。”
夏林皓听着母亲的话,心里酸酸的,一时不知说什么话好。
母亲不过来同他们在一块住,平时日叫高巧丽常去走动走动。他要将对父亲的爱转到母亲头上,这么多年,是母亲照顾着父亲。
高巧丽也知道,夏林皓心里不再有她,可她也相信,用自己的真情,迟早还能打动夏林皓的。
因为她这事也是出自偶然,在青春年少时,犯下的错,难道就要她一生来弥补吗?就是要她后半生来补尝,她愿意吗?
对这个间题,她想凭什么?不是凌云叫她这么做,她是不可能回到夏林皓身边,现在在一起,都很别扭。
高巧丽也是个明白人,凌云自然有凌云的道理,一则,不用赔尝费了;二则,不会有满城风雨的事情发生。他看透了夏林皓的内心,知道他不敢将这事扩大化。
这一切都在凌云掌控之中。
这回夏林皓父亲的死,多少对他有所打击,半年可能会消停的。
对于夏林皓在外面的一些事情,她不再过问,她觉得没有必要,过自己清静的日子。
她这个年龄闹也扑腾不了两年,低调做人,高调做事。
她并非改邪归正,她要将自己的锋芒收敛,从长计议,并且要以己之利攻彼之弊,还要休养生息,养精蓄锐。
她不是被人打倒,而是自己将自己打倒。
其实,她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时候,她很有可能卷土重来。
高巧丽在静观其变,现她还不知道背后有人调查她,造她的谣是谁。
开始,她猜是婉儿,若是她,她还是单身,在这个时候,怎么还不一股作气,逼夏林皓同她离婚。
在高巧丽回家的一段时子里,没有听到婉儿与夏林皓的传言。
她也好奇怪,这是怎么回来,难道夏林皓与婉儿没有联系了,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呢?
夏林皓父亲死,婉儿是来过,也是同她单位人一同来的,没有单独送烧香礼,她在夏林皓父亲面前同别人一样,磕了头,烧了香,没有特殊的举动。
婉儿放下了对她的仇恨了?那真是一个大度之人,了不起之人,可能吗?
高巧丽非常清楚,恨她恨得咬牙切齿,不会就这么算了。是什么原因?
她真的有些看懂不婉儿了。
其实,婉儿并没有高巧丽想得那么复杂,她怕她,她的原因,婉儿是不怒而自威。
婉儿读书多,心里比高巧丽强大得多,她真的要高巧丽生不如死,她是能做到的。
她想,高巧丽现也够惨了,仅是靠着凌云,如果凌云哪一天倒了,她什么都不是,她只得乖乖的离开。
她不离开,对婉儿来说,还是件好事。
省得夏林皓没完没了的纠缠。
高巧丽是不知道这些事的。
高巧丽同凌云通一次电话,她想问问陈艳芳的癌症怎么样了。
凌云告诉她陈艳芳得了癌症,高巧丽感到震惊,在震惊之余,大喜,天助我也。
当她冷静下来一想,这事有些突兀,早不得,迟不得,偏偏在这个时间得了癌症。
她对儿子一说,儿子判断这里一定有问题。
儿子这么一说,她开始警惕。
她打听了好几天,才打听出来。陈艳芳是住院了,而且很严重,据说是肝癌。
她还不放心又去了陈艳芳住的医院,而且看到了初步诊断是肝癌。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是她亲眼所见。
这回她信了,现有不少时日了,也该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不如说是打听一下消息。
她拿起手机,正在翻凌云的电话号码,就在这时,来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这是谁发的,号码很陌生。
看看信息也没有关系,不上当就是了。
她开始看起信息来:“主人出去打猎,狗留在家里看护婴儿。
主人回来后,看见血染被毯,却不见婴儿。
而狗呢,一边舔着嘴边的鲜血,一边高兴的望着主人。
主人大怒,抽刀刺入狗腹。
狗惨叫一声,惊醒了睡熟在血迹斑斑的毯子下面的婴儿。
这时,主人才发现屋角躺着一条死去的恶狼。”
后面还有一段话:“很多事情你看到的,听到的未必是你想像的那样。”
高巧丽看到了这信息,感到不妙,难道她听到的看到不是真实的。
她听到的看到的,肯定不一码事。这个主人也够粗心的,第一,他要先找婴儿,这是关键。
哦,她是疑狗吃了婴儿,一怒起来,人在这一刻,智商为零,做出这样的蠢事正常。
高巧丽想,她没有发怒,而且细细分析过,她不信她所见的不是事实。
这样的垃圾短信漫天飞,有什么意思。删除,占用空间。
打不打呢?不能打电话给凌云。
若是打了,你不就是想陈艳芳早死吗?目的只有一个,也就是想早点同他结婚。
你别说,这个短信还是有作用的。
她又一想,当初为什么要听凌云的呢?
我自己的命运,总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上。凌云呀,凌云你是我命中的克星,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这时,她感到孤独,空虚。
说得好听的叫:“卧薪尝胆”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别人是为了一个国家,她为了什么?
高巧丽想想,她这样糊里糊涂叫从了凌云,看来她自己没有主心骨,再等等吧,也让凌云有一个缓冲的时间。
陈艳芳死不死与高巧丽没有多大关系,只要凌云将老屋子安全过户到夏正东名下,十万元过老费什么时候打到她的卡上。
有些事要走程序,这钱不用走什么程序的,只要有钱分把钟就到帐,目前,高巧丽最关心的是这十万块钱。
她不能,不能坐以待毙。
第一百四十七章贞洁牌坊轰然倒
高巧丽是被夏林皓软禁起来了吗?她不是小脚女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是自由的。
高巧丽想跟儿子夏正东在一起过,可夏正东不跟谁过,他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的人。
一个女人犯下的错,弄得一个好端端的家人心涣散,家庭不和睦。一个古老的贞洁牌坊轰然倒下。
凌云迟迟不正面认这个儿子,因为他心里有很多的顾虑,一旦相认,就等于向社会公布,人的嘴谁能堵得住,走向末日就不远了。
他再三请求高巧丽母子俩再忍耐一下,给他时间。你们先住着老房子,与他毫无瓜葛。
与夏正东上班的地方有一点远,骑电瓶车也要二十分钟的样子,高巧丽有时也来走动走动,看看儿子合情合理合法心暂时得到一丝安稳。
高巧丽总算把儿子安顿下来了,心里安定了不少。儿子搬到了凌云的老屋里住,从深一层意义上说,儿子默认了凌云这个父亲。
可就是儿子的婚事,一个男人没有女人可不行,这就意味着没有家,没有家就是漂在社会上,两个人不说怎么恩爱,有个牵挂也要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