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烧掉。
妈,如果运气好,顺利,我还做你的女儿。
到那时,我就恢复红莠的身份面对世人。
还有,我舅舅,算了,不说了。
此致,敬礼!
这么短的信,胖小姨看了半个多小时。
听到有人敲门,才醒过来,将信烧了。又将包裹藏好,才去开门。
“怎么回事,这么久才开门。”夏林海说。
“没什么,只是眯了一小会。”
“出大事了。”
“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这回真不是。”
“快说,出了什么大事。”
“红红辞职了。”
“好好的辞什么职。”
“是市晚间新闻播出来的。”
“是什么原因。”
“新闻没有说。”
胖小姨子将那一封信与夏林海说的话结合起来,胖小姨子明白了。
这次孩子就是要背水一战,她想如何帮一把呢?她现在像是大水牛掉井里,有劲使不上。
“你怎样看待这个问题。”
“我对这有什么看法,她职都辞了,还有什么说的。你说傻不傻,好好的工作不干了,有多少人想这个职位。”
“你就这么看红莠的。”
“不这么看还能怎样看。”
“问题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她是不是......”
“你继续说。”
“她不是被人害了吧?”
“放你大大的屁,你咒她早死。”
“不是,你知道这里面的事?”
“知道,我想红莠这么坚强的一个女孩子。”
“红莠不容易,二十八岁了,还没有对象,为了这复仇的事,花掉了她多少年青春。”
“这有什么办法,她撞到了,算她到霉。”
“你这话我赞成。这样的社会风气就得有人净化,这些恶人,必须要狠狠的惩罚,要是人人都像红莠那样勇敢地拿起法律的武器,不怕社会风气不好。”
“是,你现在变了,变了关心社会起来了。”
“林海,不是我说你,你要是早点帮她,红莠也不会辞职。”
“是也不是,你看我们这些平头百姓,能起多大作用。”
“平头百姓就是别人的刀俎之肉?”
“也不是这个意思,能好好保自己就不错了,别人的事管多了不好。”
“红莠是别人吗?她没爹没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怪不得......”胖小姨子差点说漏了嘴。好再夏林海没有注意许多。
“人都走了,说许多没用了,就看她造化了。”
红莠,她第一步还是没有走法律程序。
她辞职后,就到了省城,在省里旁边租了一个小房间,一个月一租,比住旅社便宜多了。
她多方打听,上访如何去做,也有好心人,或者对省里不满的人,他们会教你一些点子,出一些招式。
有一些有上访经历的人,说起来更是清清楚楚。红莠弄清楚后,也就开始行动。
当她还未挤进省委上访接待办,就听人说:“要是大案要案,不要去接待办,他们办事拖拉,还不如一次性成功。”
谁不想一次性(“解”)决问题呢?
红莠就凑了上去,他们看来人了,立马停止了交谈。
一看是个女孩子,这可能不是他们市里来的人。
红莠见他们不说了,假装离开,她转到他们身后的一棵大树后,那几个人没有看见,继续讨论着刚才的话题。
“你们也要防你市里的人,常有各市的人在这省上访接待办门口逛,一旦发现是本市的人,他们就会跟踪你,等到了一个避僻静的地方,就会说,你是某某,市里正在办理这件事情,现在跟我们回去,一定会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反正如何如何先将你弄回去再说,回去的基本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谁知道谁是谁。”
“现在有一个好机会,有可靠消息,估计在这三日内,中纪委有人来。你要是将状子交到他们手上,一切都OK了。他们要是办不了,你也别上告了。”
“是不是所有的事都能办?”
“当然,有些小事,他们会转下去,下面的人谁见了不发抖。有可能当天就帮你把事办好了。”
“中纪委就是管党员干部的,直属中央,谁有这么大的狗胆,不马上去办。”
红莠对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三天她天天八点前就到这里来,而且要隐藏好自己,不让自己所在的市里的人看到,要是看到了这会立马带你回去。
这样的话,她辞职也是白辞了。
她又开始利用易容术。
还买了几件本城人常穿的服饰,这样以来,就是市里有人在这里,也认不出红莠了。
第一天没有上面的车子来。
第二天还没有上面过来的车子。
第三天还是没有来自北京的车子。
这时都到了下午四点,红莠这几天等人,也是很累,太不舒服,眼睛时刻都得注视,一不留神车子就过去了。
前两天的辛苦,都白费了。
最后一天,要坚持,就是不来,也不能怪别人,人家是好意对他朋友说。虽然是红莠偷听来的。
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