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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清晰。

是我的错,也不竟然吧。

生命中那么多擦肩,相守的能有几人?

岁月里那么多并肩,相知的又有多少。

生命匆匆,谁能读懂谁的心灵,岁月漫漫,谁能解开谁的心音。

只有痛过,才会珍惜曾经的拥有,只有苦过,才能体会人生的滋味。

这个世界,少的就是彼此了解,缺的就是相互理解。

熙熙攘攘之间,总有寂寞之感,来来往往之中,总会有漂泊之感。

原来,人生难的是理解,痛的是不解与误解。你错过的人和事,别人才有机会遇见,别人错过了,你才有机会拥有。

人人都会错过,人人都曾经错过,真正属于你的,永远不会错过。

我这样说法,恒亮哥可否与我同感。

现在我才知道,情感是不受时间空间所限制,那怕你结了婚,生了子,这份情这份感知,这份生来就有的天性,是永远也泯灭不了。

哪怕你百岁,你思想情感永远是年轻的,你的心里活动永远是浪漫的,只要你心不死,只要你思念还在,只要你存有未开垦的原始的无人可及的境地。

这一切切都有机会,有时间,就是这辈子不能相见,这块从未翻动的处女地永远永远为某一个垦荒者留着。

有人说:“女人心里都有一块原始的荒地,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合适的男人去开垦。”只有一个人才有幸开垦这块荒地——蓝颜知己。

我是很相信这句话的。

你会静静的想他,默默的思念他,把他藏在心里,藏在你的精神家园。

他一直住在你的梦里,遇上的寂寞和孤独便有了寄存的地方,他一直是你的情感热线。

当你遇到快乐会第一时间就想告诉他,当你遇到痛苦同样会想到他,因为他是你唯一想倾诉的男人。

甚至希望他能陪在你的身边,给你真诚的安慰和鼓励。

想他成了你每天最大的奢侈品。

我这样说你不会笑话我吧,我现在说这些是没有资格的,我不是过去的我。

我结过婚,又生了子,一切的一切都改变了,但是,我的心从未改变过我的初衷。

每每想到你身上就有一股热流,就有了一股力量,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我能活到今天,是与你给的精神是分不开的。

若是你收到这份邮件,你还能记起扎着羊角辫子的女孩吗?

还能记起天天在村头盼着你来教语文的女生?

还能记起偷偷留下的山芋?当我知道了,你却没有了人影。

我忘不了,那个坚艰苦岁月,更望忘不了你给我的精神财富。

夜很深了,你睡了没有?不对,你那处正好与我处时间相反,你在睡午觉吗?没有惊着你的梦吧。

嘿嘿,我该睡觉了。

等你的婉儿。永远!

12.1日深夜。

上点,发了出去,婉儿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她并没有关掉电脑,她想着有一个回音,她去洗手间,匆匆洗了一把脸,又匆匆奔出来,电脑上没有任何动静。

她只得依依不舍的离开。

躺在床上,她的思维一刻也没有停止,她不知什么时候睡去的,她睡得很深很沉。

她感到她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第一百六十四章智慧的女儿

红莠通过两个月的学习,做了一名导游,她的理想是做一名翻译工作人员,她深知自己,底子簿,有些单词都还给了老师,她要拾起,还得经一年的时间,再加一年的时间学习,方能胜任此项工作。

做导游,她也挺喜欢,她知道,这不能成为她终身职业,毕竟人有老的时候,再一个她最喜欢的是安静的职业。

这也许有她多年漂泊在外的原因,与自己斗了十年,她讨厌这种生活,她想要一个家,一个温馨的小家,这个家不需要大,也不需要很有钱,只要有一男人爱她就够了。

工作安顿下来了,她第一个就给胖小姨子打了一个电话。

胖小姨子接到电话,心里非常的难过,她想假如是自己的女儿出这种事,她会这么冷冷淡淡的不管吗?

她是对红莠不错,后来知道了这件事,尤其夏林海的态度就是很明显。

怕这怕那,农民意识严重,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怕自己受到伤害,一点正义都被这小小意识所掩盖,她接到红莠的电话心里非常的惭愧。

而夏林海则不同。他一旁说:“你不要自责了,我们对得起她,不然她有今天。”他老是躺在功劳薄上。

这事是也是,夏林海不是圣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叫他一次次帮红莠,而且是要担风险,不能说他不顾虑。

要是打一个比方,你养了一女儿,一直你没有关心,由她自己成长,或是别人给养大成人,你说,不是我们生你,这世界上就没有你,你哪有今天幸福吗?

一个父母要是说这番话,你的子女会认同吗?可以说没有一个做子女的会承认你这样的父亲。

这样的事可说是对红莠的致命伤害,在一个五千年文明泱泱大国,人们的素质为什么得不到提高呢?

虽然这事过去了几个月,可是胖小姨对夏林海说话不满,而大吵起来。

“当时,你就查出了红莠要查的人,为什么不说出来?”

“人家财大,势大你得罪的起吗?”

“红莠是我们的女儿,你不帮谁帮,她如此的信任我们,把我们当家人,一个女孩子才说出自己的身世。”

“信任有什么,能值几个钱。”

“你一天到晚就是钱,钱,钱。除了钱你还有什么?”

“你以前不是一样吗?不然怎么同这个男人那个男人?”

这句话太伤了胖小姨的心了。

“你算个男人,你就从我这里滚出去。”

“你有什么权利叫我滚,看你长得像个猪样。”

“你去找好看的,好看的谁要你。”

“你不信今晚我就找一个回来给你看看。”

“有种,你敢!”

因为电话没有挂好,红莠在那头听得清清楚楚,急得她在电话喊,没有人能听得到。

红莠马上打通了夏炜炜的电话。

这时,夏炜炜就是烦父亲有事无事争两句嘴,像是开玩笑,又像认真的。不过过后又好了。

她呢,索性到爷爷奶奶家去学习迎接公务员考试。

当夏炜炜接到红莠的电话,非常的高兴,不料是说她母亲吵架的事,还说就有可能打起来,叫她赶快回去看看。

炜炜同爷爷奶奶打了一声招乎,说她出去一会。

骑上电瓶车向镇上家里赶,刚到门口,家里的茶碗就从大门飞了出来。

“你们给我住手!”炜炜这声很起作用。房里顿时消停了。

一进门,家里已是一片狼藉,桌子翻了,椅子倒了,碗碎了,水瓶破了,还有父母的结婚照像框上的玻璃也粉碎。